“這個方法可行,朕也希望比賽更加精彩些,只是該加個怎樣的籌碼比較好呢?靜好,你說說!”冷玉曦對於文靜好那是絕對的有信心,如此心靈手巧,新意不斷,並且還是光光大師預言過的人,自然是不會差的。
文靜好想了想,這個女人明顯是將她當成了假想情敵,本來對她還有三分的同情,可是她咄咄逼人,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皇上,至於這個籌碼我覺得來個好玩一點的,誰輸了就爬樹,而且必須要爬上去。怎麼樣?”文靜好倒想看看這大家閨秀爬樹會是什麼樣子的,而她都已經爬了很多次,即便再多一次又何妨?
“好,我答應,剛剛我已經彈奏結束,現在該輪到你了。”韋琪此刻完全是暈頭了,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文靜好出醜,然後逍遙王的眼光不再放在她的身上。
所有人都被這樣的比賽籌碼驚呆了,這兩個可都是美人,而且都是才華橫溢的美人。這等會無論是誰輸了,這些個看官都可以一飽眼福,這美人爬樹這個點子真的不錯!
看到風千尋擔心的眼神,文靜好笑了安慰他一下。這個韋琪確實厲害,那麼難的曲譜都可以彈出來,但是她的劣勢就在於根本沒有加註感情進去。
輕輕地調試了一下琴音,文靜好閉上眼睛,讓風吹過秀髮,手指開始猛烈地彈奏。一曲《逍遙遊》從她的手下彈到了每一個人的心裡。
那種渴望自由,渴望遨遊山川,渴望無拘無束就是文靜好目前的心聲,所以彈奏起來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灑脫。無人敢相信這樣震撼人心的琴聲居然是一個未及第的女孩彈出來的,這得要多大的心胸,得要多高雅的情趣才能詮釋得這樣好。
韋琪不敢相信,這個傳聞中的草包居然能彈得一手這樣的好琴,她輸了。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看這些人臉上陶醉的樣子,她輸得好徹底。
一曲結束,文靜好睜開眼睛站起來,然後看着衆人,過了一小會,才被雷聲般的掌聲淹沒。最受震撼的是冷玉清,因爲這首曲裡的一切就是他夢中想擁有的一切。
文丞相看着這個女兒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哪裡,這纔是真正的璞玉,而他居然一直在忽視。心中有了一點自責,也有了一些算計,那些人的眼神足可以證明一切,也可以讓他籌劃一切。
“這場比賽的勝負,大家心中估計都有了答案了!”冷玉曦沒有說太多的話,畢竟這兩個都是女兒家,這爬樹也有點太那個啥了。他有點想放過韋琪,畢竟也是尚書之女。
“韋琪,我也不是小氣之人,這個就算了。”文靜好自然知道冷玉曦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但是她有點生氣,如果是她輸了,那麼這個韋琪又會不會放過她了。罷了罷了——
“哼!我不要你假好心,願賭服輸,我爬就是了!”韋琪性格也比較剛烈,在大庭廣衆之下她不想別人認爲是她輸不起,不就是爬樹嘛,她就不信不行。
看着那顆粗大的樹,韋琪脖子都有點酸了。這時候她真的有點後悔了,可是說出的話如潑出的水,此刻如何能收回。周圍的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這些人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別人的笑話。算了,爬就爬,韋琪笨拙地爬着樹,一次又一次的掉下來,笑聲越來越大,她就好像聽不見一樣,滿頭大汗地爬着樹。
文靜好此刻倒也點佩服這驕縱的女孩,甚至開始有點喜歡了。
“韋琪,爬樹得這樣!”文靜好掀開裙襬,兩條腿夾住樹幹,藉助腳的力量,很快就爬到那個最大的樹幹上坐着,然後對韋琪大喊着。
她的這個舉動讓人羣中的議論聲更大了,文丞相的臉直接黑了,今天丟人可算是丟大發了。冷玉曦,冷玉清,冷玉陽這三兄弟卻是一臉的趣味,能將爬樹發揮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奇人。誰能想到丞相的嫡女居然是個爬樹高手。
“好,你等着我!”韋琪反正丟臉已經丟到這個地步了,再說這跌跌撞撞地過程中,讓她也徹底地發泄了一把,如果一棵樹都征服不了,怎麼去征服那個男人。
韋琪徹底放開了,一番努力之下也爬到了文靜好坐的位置,兩個女人居然對視然後哈哈大笑。倒是讓下面的這些人全部一頭霧水,難道女人之間也會有這樣的友誼嗎?
“你很好,我喜歡你!”文靜好直接地表達對她的欣賞,如果可以交個朋友又何妨?
“我也喜歡你,我們算不算朋友?”韋琪雖然此刻一臉一身的狼狽,但還依舊是個美人。
“難道我們現在不是朋友嗎?”文靜好笑着說道,這兩個人的友誼就從爬樹這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