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西西沒想到龍馨兒突然來這麼一句,整個人明顯一頓,然後小臉立即就紅了,“看看看上個誰啊!你哥那種人誰稀罕啊!”
跟誰他都笑,見誰都溫柔!
明知道自己長得招桃花,還不知道收斂!
依她看,龍墨根本就是滿肚子花花腸子的花心大蘿蔔!
想到這個肖西西就來氣,當初她剛剛到凌王府的時候,人生地不熟的,見誰都緊張的很。
可是龍墨待她特好,搞得她都以爲這好看的大哥哥對自己有意思。弄的她心頭一陣盪漾。
直到很久很久之後,她才發現他哪兒是對她好,他根本就是對誰都好!
在他眼裡,她根本就沒什麼特殊的!
“話都說不清楚了還不承認,你就是母妃說的那種,傲嬌。”龍馨兒睨肖西西一眼,正說着,突然瞧見遠處兩個熟悉的身影走來。
“瞧那邊。”龍馨兒立即示意肖西西看過去。
肖西西看過去,頓時沉默了,半響纔開口,“龍墨身邊那姑娘是陽光公主?”
的確長得很美……但比龍馨兒差點,雖然肖西西不想承認。
龍馨兒淡淡點頭,眸子頓時冷了兩分:“哥怎麼跟那個女人走在一起,他莫非真打算娶?”
說完之後就感覺身邊的人心情沉重了幾分,她側頭看去,“放心吧,你也不是沒有競爭的能力。按照肖叔叔的無恥程度,讓他到父王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強迫父王指婚也是很有可能的。”
肖西西:“……”
還真說對了!
雖然她爹,也就是她養父,把他們兄妹丟給凌王,但是心裡還是很疼愛他們的。
這邊說着,那邊龍墨早就看到他們了。
他依舊讓人如沐春風,一看見他的人,哪怕寒冬臘月都能被他變成陽春三月。
但是,肖西西就是覺得現在看他很不爽!
“皇后娘娘讓我帶陽光公主出來走走,沒想到能碰見你們。”龍墨一走近,還不等人問,他先解釋了自己會跟陽光公主走在一起的原因。
雖然他這話是對自己妹妹說的,但是眸子卻若有似無的看
向肖西西。
肖西西也不知感覺到了沒有,總之她恭順的低着頭沒有說話。
龍馨兒對着陽光淡淡的點頭算是見禮,繼而就看向龍墨,直言問道:“那不知什麼時候能走完?”
她急着問一些事情呢!
龍馨兒這麼不知禮數,陽光微微蹙了蹙眉,龍墨卻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你若有話跟我說,不如一起?”
他當然看的出陽光公主是來和親的,他都二十了,連個正妃都沒有。
但是母妃說,二十還很年輕呢,不着急。
他不太立即母妃這個二十還很年輕的概念是怎麼來的,總之母妃說什麼父王都附和,然後父王說,本王也是二十六了才成的親,不着急。
他確實是不着急,但是,皇后似乎有點着急。現在和親公主一來,皇后立即就想到他。
龍馨兒好歹能從他哥哥溫柔如水的眸子裡看出求救的味道,一口就答應下來。
但陽光公主卻不高興了,“你們兄妹若是有事,本公主就不打擾了。”
陽光公主在天玄十分得寵,人人都奉承着她,現在見別人明顯不怎麼樂意陪她,她當然不會死纏着不放。
陽光福了福身就離開。
龍墨含笑目送陽光離開,整個人無比溫潤。
他不想陪着,都不需要開口攆人,就能讓人自己離開了。
陽光心頭堵了口氣,但這氣偏偏還氣不到他頭上去。
龍墨溫柔是溫柔,但也是很有心機的。
陽光一走,龍馨兒就直言道:“哥,你要娶她?”
龍墨頓了頓,繼而回答的更直接:“自然不。”
只要皇上哥哥別一道聖旨下到凌王府來,他自己的婚事,自己還是可以做主的。
龍馨兒這就安心了,暗暗看了眼肖西西,明顯肖西西也一副安心了的表情。
龍墨看着肖西西,眸子含着笑意,但他對誰都笑,所以肖西西完全沒多想。
聊了一個時辰,皇后娘娘的生日宴便開始了。
龍墨到場的時候,已經賓客滿座,他們兄妹二人一直是大家眼中的焦點,他們也早就
習慣了,在衆人的注視下優雅的入座。
肖西西看見那位尚書小姐了,尚書小姐瞧見他們來的時候,那叫一個別扭。
她既想多看龍墨兩眼,可是又不敢看龍馨兒,就怕龍馨兒注意到她,然後過來刁難她。
其實,龍馨兒哪裡有那閒工夫。
看到肖西西,尚書小姐又滿心的怨毒。
都是那個低賤的下人不說出自己的身份,若是她早知道那是馨郡主的丫鬟,她怎麼會得罪馨郡主?
並且她還可以藉着這個機會跟馨郡主套套近乎。
就是知道這些女人有這樣的想法,肖西西纔不想說出自己的身份。
宴會開始的相當和諧,且十分美好。
這次陽光公主是跟着她一個皇叔過來的,宴會上兩國對和親的事情隻字不提,那位皇叔也不着痕跡的透露出,陽光公主貪玩兒,這是跟着他來玩兒的。
天玄似乎完全只有祝壽的意思。
特意來祝壽,可以讓兩國的關係看起來很友好嘛。
在大家納悶的時候,皇上親口挽留天玄多玩幾日。
一些通透的人當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天玄會留下,說明他們真的有意思和親,至於最後會不會和親,那就不一定了。
陽光公主有的不止是天玄皇帝的寵愛,她還有一支屬於自己的秘密部隊。
名字叫“二十四天煞”。
聽名字就知道這隻部隊只有二十四個人,但各個都是高手。陽光公主看誰不順眼,他們就修理誰。
雖然是當初天玄皇帝送給陽光公主玩兒的,但是他們只聽陽光公主的命令,連天玄皇帝皇后都無法左右。
這樣一位公主,就算她答應和親,但她若是沒有看的上眼的,也不可能隨便選個人嫁了。
和親這事兒不說破,承載兩國友誼的小船纔不會翻嘛。
宴會進行到一定階段,終於那位尚書小姐逮着機會出來表演了。
被和親這事兒一攪合,肖西西都忘了這茬了,若不是看到那尚書小姐逮着時機努力爭取上場表演的機會,她真的忘了自己給人下藥的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