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這幫狼崽子們!
矯捷的身影揹負着一個山野間縱躍,汗水打溼了男子的臉,微微發白的嘴脣和緊緊咬住的牙關都再再顯示着此男子的緊張。
突然,前邊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影,男子先是一驚後又眼前一亮,繼而加快速度急急縱了過去。
“頭兒,把水月國君帶來了。”剛剛縱到那身前,男子就氣喘吁吁的將揹着的轉而輕放到了地上。
站着的轉身,清冷的氣質,淡雅飄逸的身姿,這位俊美非凡被男子稱爲頭兒的男,竟然是黎夕。
“小七來的好快,路上可有碰到什麼?”笑着蹲下/身想抱起水月寒,眼睛卻看到水月寒的臉龐時愣了下,“他的頭髮……還有這臉色,怎麼這麼紅?”擔憂的用手指探了探,果然好燙,這麼燙可別燒出病來,不行,他得馬上帶着水月寒離開。
“小七,上次幫躲開了海狂儒的陷井,這一次又把水月寒交給了,海狂儒那裡一定會懷疑的,所以不能再回去了,跟一起走。”
“行,聽頭兒的。”爽快的點頭,反正頭兒不會害他,就算害,他也認了,不止是他,他們所有被頭兒調/教出來的血衛都一個樣,上刀山下火海他們來,頭兒只要他們臨死前給個或哀傷或不忍的眼神,就什麼都值了。
活世上要的就是個紀念,能有那麼一個永遠記得他們,舍了這條命又如何?反正他們生來就是沒管沒要的,當了血衛之後連個名字都沒有了,可他們都知道,頭兒記得他們,記得他們每一個死去和活着的,所以爲頭兒生爲頭兒死都是應該的,也是他們心甘情願的。
“傻小子。”看小七的傻笑就知道這小子又泛傻氣了,黎夕笑嘆着抱起了水月寒,“走。”
“走?們想去哪裡?不如都到朕那裡做客好了。”
低沉的聲音驟然響起,隨着話落,由大石後面走出來一行,當先那位自稱爲朕的,正是海狂儒。
“朕一直奇怪,爲什麼上次那麼精密的計劃,偏偏最後關頭出了叉子,後來仔細想了想,很輕易的就看透了哪隻是背主的老鼠。”笑着用手指點向臉色凝重擋黎夕身前的小七,海狂儒眉稍上挑,說不出來的邪魅張揚,“他倒真是個有能力的,能埋身邊七八年仍舊無發現,也算是個不錯的才了,只是可惜,這個纔不爲所用。”
搖着頭,海狂儒貌似遺憾的撇了撇嘴,那雙看向小七的眼睛卻冷的像蛇,毒辣的讓觸目驚心。
他哪裡能不恨?打從和水月寒相識到相鬥,怎麼說也有二十多年了,幾乎每戰必敗的記錄每每讓他想起來就咬牙切齒的。
說,一個怎麼可能精的像神一樣算無遺策?明明比他還小兩歲呢,該死的輸一回能死不?!
他承認,水月寒越是贏他,他就越是興奮,就越是想用盡全力擊倒水月寒,他想看一看水月寒由戰神的神壇上跌落時會不會哭,最好跌的再狠一點,失去權力和地位就更完美了。
所以他一直朝着這個目標努力,包括收服了當朝元老的嫡孫女,只要莫漓淳娶了那丫頭,他有九成把握控制住莫漓淳,剩下的只要扶莫漓淳上位,水月寒早早晚晚會變成一無所有的可憐失敗者。
可是算不如天算,或者說,他還不夠了解水月寒?那個強大到讓他讚歎也妒忌的傢伙,竟然輕而易舉的戳破了他的計劃,不止讓會曲的丫頭自取其辱再也擡不起頭來,還將他埋水月國裡的釘子拔了個乾乾淨淨,下手之狠,引側目。
好吧,不過是又一場失敗而已,二十幾年來自己怎麼着也有些習慣了,大不了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他就不信回回水月寒都那麼好運道。
憋着一股勁頭又開始佈局,這一回他扯進來的可不止一個水月國,原本以爲,就算不成功,也能讓閻夜和水月寒翻臉,特別是水月寒突然身體不適更是讓他喜出望外,他以爲老天終於站他這邊了,卻原來是更重的打擊還沒有到。
想着,惡狠狠朝小七磨了磨牙,就是他,如果不是他的出賣黎夕就不會輕易脫身,黎夕不脫身成功自己也不用由屋頂上偷偷潛回別苑,不上屋頂就不會掉到水月寒的牀邊,不掉到牀邊自己的菊/花……
所以都是小七的錯,不對,是黎夕的錯,是他們先對不起自己的,活該被扒了皮扔去喂狗。
“頭兒,先走。”‘嗆啷’一聲抽出腰間長劍,小七橫眉而立,打算拼死也要護黎夕離開。
“想逃?來了就一個也別想走。”冷笑中,由四面八方涌現出了幾十個黑衣將黎夕三團團圍住,悠然站包圍圈外瀟灑的背起手,海狂儒的臉上完全是一副貓戲老鼠的表情。 шшш ◆ttκд n ◆C 〇
他戲的就是黎夕,這個年少時就和水月寒稱兄道弟的傢伙太礙眼了,這一回的釘子又是黎夕的,以前不抓小七是因爲想牽出小七身後的主謀,如今真相大白,自然要新賬老賬一起算。
“黎夕,把水月寒交出來。”吩咐釘子進宮弄出水月寒他並不是說着玩玩的,也不單單只是爲了引蛇出洞,今兒要不是沒有他暗中幫忙,就算金耀皇+激情小說?宮裡亂成了一鍋粥,也別想把關鍵物水月寒不聲不響的拐走。
花了大力氣又死了好幾個高級釘子他爲的可不是黎夕,而是老對手水月寒,將水月寒囚階下任自己打罵,這可是他做了二十幾年的夢,冒再大的風險都值得。
“交出水月寒?海狂儒,以爲是傻子嗎?”黎夕笑的輕狂,抱着水月寒的手臂卻不由自主的緊了緊,且不說水月寒現昏迷不醒還發着高燒,就是完完好好的他也做不出推朋友入火坑的事情來。
“不想交?”海狂儒一點也不意外,黎夕要是能輕易交出水月寒就不是黎夕了,只是……“黎夕,們算是老朋友了,朕跟客氣是給幾分面子,看看四周,抱着水月寒逃得掉嗎?若不是怕手下下手沒分寸傷了朕的客,朕也懶得管交還是不交了。”
黎夕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海狂儒說的對,抱着水月寒他將一點逃走的可能性都沒有,可是放下水月寒……他做不到。
心中有了決定,渾身都輕鬆了起來,清冷的眉宇間綻放出奪目的微笑,幾十年血雨腥風中磨鍊出來的風采這一刻爲黎夕罩上了如斯的光華。
“小七,水月國君交給了。”走上前將水月寒放到小七懷裡,“命令務必將水月君國安全送回別苑,至於……”輕勾着脣角挑釁的瞟了眼海狂儒,“只要不想死,這世上就沒有本事拿走的命。”
“好好好,好一個只要不想死就沒有本事拿走的命,黎夕,還真讓朕大開眼界了。”氣極而笑,海狂儒拍着巴掌爲黎夕喝采,幾十年了,除了水月寒,黎夕是第二個挑釁他帝王威嚴的。
好,很好,既然黎夕給臉不要,那就別怪他心狠。
“上,除了水月寒,殺無赦。”原本他還想着拿下黎夕再和閻夜談點什麼,現,不需要了。
“走。”推了一把小七,黎夕仰天長笑,“小王八羔子們,殺也是門藝術,今兒老祖宗就給們上上課。”手腕輕揚,陽光下一片五彩的光頃刻間潤開,飛撲上來的黑衣們腳下微頓,只這小小的功夫黎夕突然失去了蹤影,再出現時已飄了半空中。
那是……“不好,快躲開。”
晚了,五彩斑斕的劍光打着旋當空罩下,悶哼、慘叫、脆響,接連幾聲過後,黎夕的腳邊橫七豎八躺了足足九個。
場面一時之間靜如死地,這TM也太恐怖了,一出手就取走了九條命,還是九條經過特殊訓練出來的高手的命,這傢伙是神不成?
就大家都愣神的功夫,小七抱起水月寒撒開腳丫子就逃,他知道,只有水月寒安全了頭兒纔有活下來的希望,就算頭兒活不下來……水月寒也有辦法爲頭兒報仇。
“給朕攔住他。”一邊喚去攔住小七,海狂儒一邊陰森森的朝着黎夕冷笑,“黎夕,的確有囂張的本錢,可是依朕看,這招不能總用吧?瞧蒼白的臉色,接連用幾回都不用朕出手就得自己見閻王去了。”
海狂儒並不是危言聳聽,看看剛剛還威風凜凜一招結果了九條命的黎夕,他現正汗如雨下,緊緊抿着嘴脣。
見黎夕如此,所有黑衣都長長鬆了口氣,不是神就好,他們用車輪戰也能拖死黎夕。
“不防看看什麼時候見閻王如何?”挑眉,將劍柄閒閒的握掌心裡,黎夕左腳踩屍體上惡意的動了動,繼而半眯着眼睛低喃,“好久沒殺了,蠻懷念的味道。”
幽幽的低喃染着幾分回味幾許悵然,好像他的心中正留戀着這美好的感覺一般,聽得所有都下意識心臟發緊。
連海狂儒都不例外,這世上刀頭舔血淡看生死的有很多,可對死亡的味道深深迷戀的,絕絕對對千古少有,於是海狂儒很囧很囧的想,閻夜到底是哪根筋被門板夾了?竟然對黎夕死纏爛打,也不怕哪天把黎夕惹急了被大御八塊。
“朕沒功夫看什麼時候死,還不配讓朕意。”像是努力證明自己完全沒被黎夕變態的愛好所影響,海狂儒冷冷看了眼黎夕,又扔下句‘儘快弄死他’之後,轉身上馬,追着小七逃跑的方向去了。
別以爲他只這裡埋伏了手,前邊等着小七的好手多着呢,不信抓不到水月寒。
策馬狂奔,不多時海狂儒就再一次見到了讓他心心念唸的水月寒,只是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料到了開頭,卻沒有料到結果。
就海狂儒看到水月寒的同時,水月寒也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撲了過來。
‘嘶~’馬嘶長鳴,因爲水月寒撲的太狠,還死死圈着海狂儒的脖子,海狂儒下意識勒緊了馬繮,繮繩帶動着馬兒吃痛般立起前蹄,然後……
‘轟~’好大一聲響動,馬翻了,龐大的身子死死壓住了海狂儒的腳踝。
海狂儒蒙了,都沒注意到自己的腳被馬壓了,只傻呆呆的看着壓他身上的水月寒。
水月寒瘋了,‘哧~’雙手齊用,正急不可待的撕扯着海狂儒的衣服。
不遠處與海狂儒的手下們打得難分難捨的小七,張大着嘴巴用敬仰的眼神癡癡望着水月寒,高呢,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強上一國之帝王,真男也。
衆莫名其妙被小七忽視的海狂儒的手下們,接連發現了自家主子驚險的情況,架也顧不得打了,急吼吼跑過來就想解救自家主子於失身的困境之中。
可是‘瘋了’的水月寒哪裡是他們小小凡扯得開的?一腳一個,一手一個,或踢或扔將衝過來的接二連三的又給甩了回去,那速度,再一次讓小七敬仰的哈拉子都快下來了。
話說,這位水月國君是天生看海狂儒不順眼吧?早不發瘋,晚不發瘋,偏偏等海狂儒落單的時候發起了嚴重的來瘋,那氣勢,他堅決相信,再讓水月寒瘋下去,海狂儒絕對會再一次被當衆暴/菊的。
記得上次水月寒也是當衆暴了海狂儒的菊/花,那次用的是香蕉,這一次……眼睛掃了眼四周,水果沒看到,倒是刀柄劍柄棍子啥啥的不少。
所以……
水月寒果然是看海狂儒不順眼,虐待他沒商量嗎?
“水月寒,放開!”幾次三番也掙不開水月寒的控制,身上的衣服被很快撕成了一條條破布,又羞又憤,海狂儒抓狂的怒吼着踢打着,他發誓,等拿下水月寒之後,他一定要讓一千,不,一萬個暴了水月寒的菊/花!!
‘哧~’又是一聲衣料碎裂的聲音,扯完了上衣,水月寒理所當然的又扯起了褲子。
“說放開!放開!水月寒聾嗎?!”吼完了水月寒又扭頭吼傻瓜一樣望着他們的手下們,“還不快來救架,小心朕滅了們九族!”
威懾力十足的話震回了手下們七凌八落的心神,強忍着身上入骨的疼痛感,衆開始了又一輪的解救行動。
只是顯然,再次衝上來的衆惹惱了扒褲子扒的正歡的水月寒,只見水月寒紅血的眼眸陰狠的眯起來,銀白色直垂向地面的長髮唰的起立、飛舞,如同一條條靈活的蛇,卷着衆甩向一旁。
於是隨着‘啊~’‘啊~!’‘啊~!!’一聲重過一聲的慘叫,悄眼看過去,可憐的手下們有的撞樹身上,有的頭碰了石頭,有的更慘,被大頭朝下生生埋進了土裡,直接就死翹翹了。
牙齒打顫,沒死的幾乎沒有一個能再站得起來了,腿上有沒有傷是小事,關鍵是他們不敢起來。
眼神不帶一絲氣兒的看了周圍一圈,掃到小七時,小七很乖順的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滿意於小七的懂禮,水月寒收回目光再一次專心致志的……撕起了海狂儒的褲子。
“水月寒!要是再敢這麼對,保證滅了全家!”一定要滅了水月寒的全家,滅全家滅全家滅全家啊啊啊啊啊啊~!~!!
海狂儒簡直要被氣瘋了,他絕對不要再被水月寒當衆暴/菊了,絕對不要!
沒有理會海狂儒恨欲狂的威脅,水月寒很認真也很快速的扯爛了海狂儒的褲子之後,俯身,輕柔的吻上了海狂儒的嘴脣,很輕柔,輕柔的盡乎於溫柔的吻着。
海狂儒蒙了,他從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和水月寒接吻,還是吻的這麼的……有味道。
該死的,什麼有味道?他‘唔唔~~’
憤而張開的嘴巴被趁虛而入,靈巧的舌頭卷着自己抗抵的脣舌一起共舞,雙手被水月寒扣着,腰上坐着的身體壓得雙腿想踢也踢不了,反抗不得之後,海狂儒認命了,了無生趣的任水月寒怎麼折騰都老老實實等着。
只是……
呀呀的水月寒,誰準摸‘那裡’的?動什麼動?旁邊幾十號看着也好意思?不準再動了,啊啊啊不準上下的動,他是男不是太監,有反應很正常,可這個時候有反應就太TMD丟了。
“水!月!寒!馬上給唔唔嗯~~”天啊,讓他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