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來人是黑心佛白菩薩!”風鈴雨想起有關侯白衣的傳說,能夠稱的上是侯白衣的兄弟的人,在當今江湖上還真不多見,就她所知,只有少數的幾個。但是嗓門大又輕功好的那就只有一個黑心佛白菩薩了。
“正是!”侯白衣確定道:“主人,請容屬下前往一看!這白菩薩似乎上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張黑牛心中思索了一下,想起侯白衣曾經提過這個人,道:“這人便是當日二皇子的說客?”
“便是他……”侯白衣的心中一驚,張黑牛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張黑牛看了看侯白衣,其實張黑牛也只是無心的一問,想不到侯白衣會有這樣的表情,不免有些奇怪,道:“白衣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是不知道白菩薩突然來找屬下有什麼事情!”侯白衣定了定神。
“那快去吧!這人不是等着救命……”張黑牛道。侯白衣微微一應,身形如閃電的消失在了窗外。卻有風鈴雨站了起來向張黑牛道:“張老闆,我們是否也該一同去看看,這白菩薩到底是二皇子的人!”
張黑牛卻是搖了搖頭,道:“白衣自會處理,我們卻不用廢這番心思了,張某還有要事這就不奉陪了!”說完張黑牛竟然一個人回到內房中了。風鈴雨看了竟是愕然,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秀娘卻是上來道歉道:“月夫人真是對不住了,我家相公他一向就是這個樣子,若有怠慢……”風鈴雨連連搖頭道:“張夫人在意了,張老闆的爲人大家自然清楚,不去也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妾身卻是要跟去看看,告辭了!”風鈴雨不比張黑牛,始終是不放心,急忙離去了。
小青好奇也想跟去,卻被秀娘抓住,道:“沒你的事,好好的練功,不要東跑西跑的,多學學化蝶!”小青無奈的是了一聲,卻是化蝶不好意思的紅了一下小臉。小青對人的態度也是奇怪,對於聞重那是絕對沒有什麼好臉色,但是對於化蝶還是不錯的,可能都是女孩子的緣故,方纔秀娘若不是拿化蝶做的比喻,放在聞重的身上,那聞重絕對是難逃一死。
月如遺憾的望了望留在一旁的桌子上面的各種玩意,也無奈的被拉走了。
今天的陽光都是不錯,在避過了侯白衣之後,月虎等人一路的巡視了下去。現在的他們在漢沽城那是當之無愧的領導層,漢沽城的面積不大,但是巡視一番也要花費不少的時間,正走到南門附近的時候他們也聽到了這一聲大叫。當然衆人的反應都不大一樣,月虎自然是以一個武者的角度評判這個人的功力以及那獨到的傳音秘籍。宋平和則在想這樣的大嗓門用在軍中傳話倒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李詠的想法就有些與衆不同,處於一個後勤主管的角度,有這個人就節省了買喇叭的錢了。
路遙的臉色一變,道:“聲音從什麼地方傳來!”
月虎是衆人之中功力最高的一人,微微的用神一聽,道:“是東門!該死!”他也反映了過來,東門的方向就是隆陽城,而從這大喊的人所具有的功力以及其的話語分許,肯定不是漢沽又或是侯白衣的屬下。能稱侯白衣兄弟的人,月虎四人多少也知道幾個,略微的一分析就結論就出來了。
四人的臉上顏色齊是一變,急忙向東門跑去。
而在此時的東門之上負責守衛的兵士看的卻是清楚,漢沽城外是一處面積頗大的平原。四處裡空空蕩蕩的,而以往平靜祥和的大道上卻有一個身穿着黑色的武士服,年紀大約在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手持着一把馬鞭奮力的擊打着胯下的駿馬向着漢沽城的方向跑了過來,一身的狼狽,衣服之上更是有着不少的破碎地方,見到了漢沽城出現在自己的眼中,竟然是一陣大喜,手中更加的用力,張口就是大喊:“候兄弟,救命!”巨大的聲音宛如波浪,大老遠的竟然將城門上的幾個士兵差點震到,而剛剛修復的漢沽城大門竟然出微微的顫抖,令衆士兵大失驚色。
隨後那人胯下的駿馬無聲音的突然跌倒,摔在了地上,那人也不在意,輕飄飄的落地,雙腿奔跑竟然比騎着馬的度還要快了幾分,轉眼間就快來到了城門的下面。口中大喊大叫絕不中斷。
城下的士兵頓時大叫:“關城門!關城門!”
那人大喊:“等我進去在關!”巨大的聲音竟然如同一個炸雷一般,聽到的士兵竟然足底一軟,差點摔倒。這時城上的士兵才現緊緊的尾隨着其的的身後竟然還有十數個騎士,這位都是一身漆黑的武士裝飾,只是有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子領子上繡着一條金邊,而其他的幾個則只是銀邊,驅使着胯下的駿馬度也是極快,腰中佩戴着刀劍,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白菩薩,你給我站住!”那爲的中年人大叫。
“休想!”舍掉了馬,這白菩薩的度更加的迅,那中年人與其的距離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就被甩下了更長的一段,這時間中年人的眼中精光一閃,身子向前一飄竟然也飛身下馬。雙足落地,交替如閃電,強大的力道快的擊打地面竟然形成一道煙霧,中年人的身體在地面上唰的劃出十多個殘影,度之快竟然遠遠過了白菩薩。
白菩薩回頭一望,嚇得心中一寒。腳步加快,度猛地提高了一個階段。這兩人的度這時竟然遠遠的過了馬匹的度,卻將後面的人甩的遠遠。
“放箭!攔住他們!”城上有人大喊。
下面的白菩薩大驚,道:“不要放箭!”城上兵甲晃動,衆兵士已經列成一隊,手中的弓箭正在微微張起,銳利的箭頭閃出一抹寒光。卻被白菩薩的這一大聲震得東倒西歪,弓箭一個不穩,左七右八的亂射而出。
“用布塞住耳朵!再來!”城上有人大喊。
白菩薩隨手隔開幾支無力的利箭,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道:“不要啊!”可是上面的人再聽不見他在說些什麼。身後尾隨的那個中年人卻是陰狠的喝道:“白菩薩你的死期到了!”
轟隆隆……地面顫抖,在遠處的地平線一團灰塵浮起,卻是在中年人爲的這批人的後面。一羣近百人的騎士大隊驅使着胯下的駿馬從遠處衝了過來,城上的士兵見到不由一驚。可是細細的一看,那騎士身上的甲衣樣式以及所打的旗號,卻是鬆了一口氣,這卻是侯白衣手下的山賊部。這批騎士已經經歷了火與血的考驗,每一個人的身上都透露出一股血腥的殺氣,沒有多餘的聲音,有的只是馬蹄與微微的喘息。緊握着手中的刀劍,寒光所向卻是前面以那中年人爲的是十餘個人。
白菩薩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