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始源的妹夫張恨水以及妹妹崔曉玲,並不知道崔始源以及跟陳龍等人達成協議了,他們再次把政法委的大門給堵住了,希望陳龍能夠給他麼一個說法。
當陳龍得到這樣的消息之後,那個火冒三尺,也懶得說什麼?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崔始源。
“崔始源,管好你自己的人。”
還沒有等到崔始源說什麼,陳龍那邊卻是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面對着陳龍如此無厘頭的一句話,崔始源心情卻是超級的鬱悶,這都什麼跟什麼?咱倆有點矛盾不假,但你總要把話說清楚不是。
或許是跟崔始源的性格有關吧,他也懶得理睬陳龍,而是讓自己的司機把車子開回去。今天當着張誠的面,啥事情都說開了,他相信只要他們崔家把各個方面做到位了,那陳龍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把人繼續扣住吧。
忽然,崔始源想到一件事情,他忘記跟自己的妹妹跟妹夫知會一聲了,當下拿起手機撥打了崔曉玲的電話。
“哥,你在哪裡呢?”電話一接通,崔曉玲那個強勢的聲音便從電話裡面傳出來了。
“什麼在哪裡?幹嘛,火氣這麼大,又出啥事了?”崔始源對自己妹妹還是非常瞭解的,這不一聽到對方的火氣這麼大,他心裡面知道對方肯定生氣了,這不和氣的詢問道。
“還能有啥事,我們來找陳龍老兒,那老兒又躲着我們不見,哥,你說這都是啥事,他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崔曉玲對着電話,如實的迴應道。
“啥”崔始源一愣,聯想到剛纔的事情,他頓時間明白爲啥陳龍在電話裡面發那麼大的火氣了,感情是他家那個不省事的妹子又找上門來了。
“胡鬧,瞎胡鬧什麼?趕緊給我滾回來,那是人家的辦公地點,你們在哪裡鬧什麼?我崔始源的老臉,都被你們丟光了。”崔始源想明白之後,對着電話大聲咆哮道。
“可是?”崔曉玲有點不死心的迴應道。
“可是什麼?沒有可是,我可告訴你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再不離開的話,那陳龍老兒沒準真的把你們給抓起來了。他要是把你們抓起來的話,我懶得過問,還有我那兩個外甥的事情,你們愛咋地咋地去吧。”聽到崔曉玲猶豫的聲音,崔始源再次大聲對着電話咆哮道。
張恨水卻是沒有聽到電話裡面崔始源咆哮的聲音,見到自家妻子臉色不太好,趕緊上前關心道:“咋了?誰打的電話,這臉色咋這麼難看呢?”
“難看,好看的多着呢,你咋不去啊?我怎麼嫁了你這麼一個窩囊廢,趕緊收拾一下,給老孃滾蛋。”說着,崔曉玲收起手機,直奔自己的座駕去了。
被臭罵一番的張恨水,這臉色跟霜大的茄子一樣的,心裡面卻是把對方給恨死了,但卻是不敢表現出來,他張恨水能夠有今天,還不是藉助崔家的勢力發展起來的,一旦真不跟崔曉玲過了,別看他張恨水在外面很牛,沒準到時候連一個乞丐都不如呢?
不遠處的陳龍自是把這一幕看在眼裡面了,心裡面冷笑一聲、。若是這一對潑婦再不走的話,他立馬就會讓人把他們給拘留起來,連帶着罪名都想好了。沒成想到,還沒有等到他下命令,這一對潑婦倒是溜得快。
“領導,崔家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他們要是這麼搞下去的話,咱們還怎麼辦公啊?”坐在前排的陳龍的秘書楊臣剛,甕聲甕氣的說道。
“好了,不要跟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我敢打包票,過了今晚,他們再也不敢來了。”點燃一根香菸,陳龍看了一眼楊臣剛,而後笑着說道。
過了今晚?楊臣剛心裡面有着一萬個疑問,但他深知自己作爲一個秘書,什麼東西該問,什麼東西不該問的事情。就拿這件事情,儘管他很疑惑,他還是放在肚子裡面去了。
對於楊臣剛的做法,陳龍還是非常滿意的。承若對方真的問出來的話,沒準他日,他就會找一個由頭把對方安排下去的。這些年來,他任職不少地方,也碰到各種各樣的秘書,能夠得到重用的也有,被冷落的也有。
“小劉,開車回四號院。”
看了一眼政法委所在的位置,陳龍朝着前排的司機吩咐道。
“好的,陳書記,您坐穩了。”
司機小劉得到陳龍的吩咐之後,當下囑咐一句,便發動車子朝着陳龍所在的四號常委樓奔去了。
···
上次的軍事改革,肖家諸人在裡面倒也是得到不好好處,就拿肖福平來說吧,他被調入遼東軍區擔任遼東軍區總參謀長,比起來他原先的職務,也算是小小的提了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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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家男人,那可是能文能武的,尤其是在這個和平的年代,想要往上面走、走的更遠,文憑方面自是少不了的。肖福平軍校出身,再加上後期的一些學習,到讓他的軍事素養方面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
遼東軍區,之前算是某位首長的自留地,但隨着後續的發展,誰也不敢說,那一塊地方是誰的自留地了。最多,也就是軍區一把手,給你留下罷了。但誰知道,軍區的三駕馬車,司令員、參謀總長、政委三人組成的,三權分立,防止某一人做大的。肖福平的到來,倒也是讓不少人心生嫉妒。奈何,肖福平並沒有藉助自家的威勢,反倒是利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在遼東站穩了腳。
遼西省軍分區司令員周朋君,怎麼都沒有都沒有想到,肖福平會突然出現在他管轄的地界上。當見到對方的時候,他內心裡面咯噔一聲,還以爲他或者其他人犯錯誤了呢?誰成想,肖福平是爲了戰友之後來的。
“首長,您若是相信我,就讓他們擱在我這裡,我保證給你優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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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得知肖福平的來意之後,周朋君拍着胸脯,上前保證道。
肖福平白了對方一眼,微怒道:“哼,優待,怎麼一個優待法,玉不琢不成器,我打算把他們培養成才的。假若真的放你這裡倒好,你直接給我保苗了,兩三年之後,就讓他們轉業了,那還值得我跑一趟嗎?”
聽到肖福平的責罵,周朋君笑笑,他還真的是誤會肖福平的意思了。他還以爲肖福平就是想要照拂一下功勳之後呢?哪曉得,對方還有這其他方面的想法。
“老周,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算是我帶出去的兵,你跟姜志國他們相比,這個思想覺悟方面就差的太多,更不用說其他方面了。長此以往的話,這個差距還真是會越來越大。沒準以後,他們都能成爲你的首長。”放下手裡面的茶杯,肖福平狠狠的批評道。
堂堂遼西省軍分區司令員、少將軍銜的周朋君,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個犯錯誤的小學生一樣,站在那裡,讓肖福平訓斥。之前他還真的覺得自己了不起,現在聽到肖福平這麼一說,他才知道自己還真是一灘狗屎,跟其他人相比,差的太遠了。
“對不起,首長,讓您失望了。”周朋君等到肖福平罵完了,當下低聲下氣的說道。
“放屁,讓我失望了,你這個思想覺悟還是太低了,你他奶奶的,是讓軍委、讓黨中央失望了。你看看人家熱火朝天的篩選利劍大隊等特種部隊的後備人員,看看你們遼西,我可是聽說一輪海選下來,竟然沒有一個入圍的,你這些年來學到的東西,都被你吃了,還是你腦袋裡面裝滿狗屎啊··”
面對着自己帶出來的人,肖福平罵起來,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對方。也幸好,這個房間是封閉的,否則,這些言語傳出去,那他周朋君還真是顏面無存了。
或許是罵累了,肖福平也不再訓斥對方,而是讓對方深刻的檢討一下,並且告知對方,假若下一年還是這種情況的話,他肯定會考慮一下給他挪動一下位置。
挪動一下位置,周朋君苦笑一聲,那個位置,多半是閒置部門,有可能還不如一個後勤部長呢?
肖福平到來的消息,保密措施做的不錯,還是很快的被其他人得知了,尤其是遼西省省委書記張誠。這張誠,這會還兼任着遼西省軍分區副政委呢?
軍政分家,中央軍委更是規定軍隊不得插手地方上的政務,但有些時候,軍方還是掌控着一些東西的的。比如今天張誠找肖福平談的事情,就跟軍方有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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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記,你說的那個地方,我也知道。目前對軍方來說,倒是沒有多大用處的,但你們地方上想要拿下來的話,我還是需要回去向上面彙報一聲,你這邊也得需要向軍委方面提出申請,否則的話,我們遼東軍區是無權轉讓這塊地方的。
說實在的,這塊地方的位置非常不錯,完全可以建造一個度假村或者旅遊勝地,靠近天池等不少旅遊勝地,每年能夠給地方上增收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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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西省省委招待處,肖福平聽完張誠的言語之後,放下手裡面的筷子,笑着說道。
軍人嗎?想來都是心直口快的,就算是對方跟自家有些不痛快,但在一些方面,他肖福平還是不會避諱的。用肖家長輩的言語來說,有本事的話,你就去爭奪,沒本事的話,你就往後面靠靠吧。在肖福平的眼裡面,眼前這個男人人格魅力方面雖說不錯,但跟自己的堂弟葉天雄比起來,那還是有着很大差距的。估計,跟自己的堂弟肖福奎相比,對方纔能夠佔有優勢吧。
張誠倒是沒有想到這會肖福平的內心裡面已經把自己跟對方家裡面的兩個政界明星相比較了。今天他找肖福平的目的,就是爲了一塊地方來的。那一塊地方,早些年來軍方需要,被劃給軍方方面,但隨着時代的發展以及其他方面的因素,軍方早早的把那塊地方擱置下來了。
若是這塊地方是一塊寸毛不生的地方,他也不可能惦記着的。關鍵是這一塊地方的地理位置非常好,自然環境方面更不用說了,經過這些年來的軍事戒嚴,環境要比周邊的好的太多了。
前不久,他看到了蒙江自治區的一些政策,爲此便把主意打到這上面來了。
打主意很容易,實際操作起來還是很麻煩的。首先軍方願意把地方讓出來,其次就是軍委那邊批下來,他們地方上才能夠有機會。這不得到肖福平來遼西的消息之後,他迅速的跟對方聯繫上了。
“是,這個肯定的。等我回去之後,就讓盧省長,哦,不,還是我親自跟你們樑司令聯繫,爭取早早的把這一塊定下來,對你們軍隊、對我們地方上來說,都是大好事情··”張誠笑着說道。
大好事情,肖福平卻是沒有說什麼?而是把話題轉移到其他方面來了。有些事情,沒有必要把話說透,還是留下一點餘地的好。他雖說是遼東軍區的參謀總長,但有些事情可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做主的。就拿這塊地皮的事情,可不是那一個人說的算,最重要的是,中央軍委方面發話才行的。
張誠倒是想要從肖福平這邊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誰知道,這個貨色粗中有細,每次當張誠想要套話的時候,對方總能在第一時間把話題繞開。每每想到此,張誠牙齒咬得咯嘣響。
“張書記,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休息不好?”正當張誠想要詢問葉天雄等人情況的時候,肖福平卻是來了這麼一句。
“哎,哪能休息好啊?遼西的經濟一日不上去,貧困的帽子一日不解決,我就睡不安穩。說實在的,遼西地方上的交通不便利,民族成分又多··”張誠說着,還斜視着肖福平,想要看看對方的變化,結果對方的臉色愣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我是一個粗人不懂這些,來來,今朝有酒今朝醉,你張胖子當年也是好酒之人,今晚,咱倆好好的走一個。”肖福平端起酒杯,出言道。
張誠心裡面早早的想問候對方家裡面的女性,但這話他只能憋在心裡面,表面上卻是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還要捨命陪君子。很可惜,肖福平啥人,他可是知道張誠的,哪能輕易放過對方呢?結果,顯而易見,我們的張大書記再次苦逼了,直接被灌倒在桌底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