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二叔和林山河之間的交易內容。”陳風說着,從衣服裡面拿出了一些資料,“還有這些,這是你二叔通過林山河,同楚家進行的財務結算。”
望着陳風拿出的一份份證據,單飛揚的表情已然猙獰,他現在不信也得相信了。
“我不敢確定你爺爺有沒有參與這些內容,但是我敢肯定,你二叔已經在和至尊聯盟的人一起進行非法勾當!”陳風說着,灼灼地盯着單飛揚,心裡卻思忖着,這些勁爆的內容,會不會單飛揚吃不消。
“我二叔只是掌管我們單家的部分生意,他怎麼有那個能力和至尊聯盟的人合作?”單飛揚提出了一個疑問。
“這就說明,有人在背後支持着他!”陳風十分肯定地說道。
“不可能,我爺爺一生爲人正直,絕對不可能參與這種勾當。”單飛揚堅定地否定道,“如果我爺爺知道二叔幹這種事,他一定會活活打死二叔的!可是,除了我爺爺,還有誰有本事,在背後支持我二叔……”
說話的時候,單飛揚的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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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陳風和單飛揚聊了很多內容,除了單家的情況之外,陳風還和單飛揚成爲了朋友。
不過,單飛揚倒是一直很尊敬陳風,還說要以陳風爲榜樣,更要拜陳風爲師。
收了馬濤爲徒弟,陳風已經有些受不住了,要是再收單飛揚爲梯度,他不得被煩死,陳風果斷拒絕了。
和單飛揚聊完,陳風就下了決定,打算在第二天就去江南市。
臨走之前,陳風仔細思索了一下,他這一次去江南市,不宜帶太多的人。於是,他將狂沙軍區的大部隊留在了江寧市,身邊就帶了卓青青和史多多兩個人。
當然,陳風不會傻到靠三個人就將江南市的一切搞定,所以,他秘密將戰狼主隊安排到了江南市。
至於陳風爲什麼不把狂沙軍區的人帶在身邊,陳風是經過三思的。
首先,狂沙軍區的士兵,實力最強的就是丁愛國那支小隊,但丁愛國和陳風的配合並不是多麼默契。
相反,丁愛國留下來,不僅能夠領導狂沙軍區的士兵,更有利於守護江寧市。
原先,凌玉藍等人身邊,只有戰狼那麼幾個人守護,現在變成了人數衆多的狂沙特種隊,敵人想要下手都很難。
吩咐完一切之後,陳風就帶着卓青青和史多多出現在江南市。
江南市的情況,史多多瞭解的比較多,在史多多的帶領下,陳風很快便熟悉了青幫的一些情況。
“今天晚上,我們就去見見這個翁姓老者!”
瞭解完一切情況,陳風很快制定了第一個目標。
他來江南市,自然是爲了單家而來。但是,在對付單家之前,他必須要將青幫的事情搞定,這不僅誰爲了讓敵人知道他來江南市了,更是爲了對付單家做鋪墊。
陳風要見的翁姓老者,是青幫內資歷很好的一個前輩,和上一代青幫幫主盧紹龍是一個時代的人。
在新任幫主田熊繼位的時候,這個翁姓老者曾極力反對,因爲田熊根本沒有傳承信物。
後來,翁老頭經常和田熊作對,已然成了田熊的眼中釘、肉中刺。
再有一年,翁老頭就會退位,到時候,青幫內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反對田熊了。所以,陳風得好好把握機會!
“兄弟們,快看!這妹子身材真不賴,尤其是那兩條大長腿,嘖嘖嘖,扛在肩上,一定能夠爽到底!”
正當陳風三人邊走邊聊的時候,一個流氓的聲音響起,使得卓青青立馬皺起了眉頭。
陳風明白了什麼,對着史多多使了個眼色。
史多多會意,直奔幾個流氓而去。
他打不過陳風,並不代表他對付不了幾個流氓,怎麼說他也是青幫的精英,不是普通的菜鳥!
“你們幾個,馬上去給那位小姐道歉!”史多多冷着臉說道。
“道歉?你特麼算什麼鳥,你說道歉就道歉?”一個流氓露出了不爽表情,很是不屑地說道。
“你們幾個爬蟲,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史多多說着,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做了一個古怪的手勢,“你們老大是誰?”
看到史多多的手勢,在聽到史多多的話,幾個流氓臉色登時就變了。
“大……大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們吧?”幾個流氓驚恐而道,像是知道史多多的身份不一般。
“你們幾個廢物,還不過去道歉?那是雷副幫主的朋友,你們要是伺候不好,有你們受的!”史多多輕蔑地看了幾個流氓一眼,那幾個流氓更加確定了什麼,二話不說,衝到卓青青的面前,道起歉來。
然而,卓青青根本不回話,只是嫌棄地遠離幾個流氓幾步。
“還不跪下道歉!”史多多的聲音,就像是古時的皇命一樣,使得幾個流氓神情驚恐,竟然真的給卓青青跪下了。
周圍的一羣人,早已注視着這邊,此時,他們看到幾個大男人在給一個女人跪地道歉,不禁唏噓不已。
等到卓青青讓他們離開之後,周圍的人才一一散去。
“史多多,剛纔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看你剛纔只是跟他們說了幾句話,他們怎麼就老實地過來道歉了?”
事後,卓青青好奇不已,便對着史多多詢問起來。
“這個啊,也沒有什麼,我只是表明了身份,然後就把他們給嚇到了!”
史多多尷尬的一笑,不自主地看向了旁邊的陳風,等他發現陳風不爲所動後,不由有些失望。
他好不容易牛逼一次,怎麼就不被重視呢?
與此同時,跪地道歉的幾個流氓被一個壯漢攔住了。
“你們幾個臭小子,居然在自己的地盤,給別人跪地道歉,特麼的丟不丟人?說,到底怎麼回事?”壯漢怒吼一聲,使得幾個流氓一陣亂顫。
“八哥,不怪我們,是那人身份太高了,我們不得不跪啊!”一個流氓顫抖着道。
“去你麻痹的,瞧你這慫逼樣兒!”壯漢說着,對着開口的流氓就是一腳,“那人什麼身份,難道是幫主親兒子不成?”
“他……他是雷副幫主的人!”一個流氓回道。
“是啊,他一見面,就打出了二把手的手勢。還說我們調戲的那小妞,是雷副幫主的朋友,我們哪裡知道啊!”另一個流氓埋怨道。
“雷副幫主的朋友,還是一個小妞,你們搞錯了吧?”壯漢瞪了瞪眼珠子,滿臉狐疑,“雷洪是個*貨,最忌諱的就是女人,他怎麼會有女性朋友?你們幾個傻逼貨,全都被坑了還不知道!”
“不可能啊,那人說話頭頭是道,明顯是咱們青幫的人!”一個流氓有些不相信壯漢的話。
“你特麼不相信老子說的話?”壯漢怒了,對着說話之人連踹了幾腳,“麻痹的,你給我等着,老子這就讓螳螂哥給你查清楚,看看那貨是不是青幫的人,那個妞是不是雷洪的朋友!草泥馬的,一羣傻逼……”
壯漢罵罵咧咧,轉身離開了,留下幾個小流氓大眼瞪小眼。
另一邊,史多多剛把自己做的事情和卓青青講完。
“哇塞,你們青幫這麼講究啊,居然還有暗號!”卓青青一臉好奇的模樣,對着史多多不停詢問着。
“我們青幫歷史悠久,規矩多,很正常。以前,新成員入會,考覈都需要六年。成員之間,輩分的稱呼更是繁複無比,什麼師父、師叔、同山、平香等等,好多規矩都隨着時間消失了。”
史多多侃侃而談,十分興奮,目光不時地看向陳風,似乎想得到陳風的注意。
在江南市轉了一個下午,陳風便按照計劃來到了一個幽靜的別墅周圍。
這個別墅就是翁老所在的地方,裡面的防衛十分森嚴,但對陳風來說沒有什麼。
天色漸暗,陳風便潛入了翁府,到達了一個書房裡。
“你是誰?”
看到陳風,坐在書桌旁的一個老者,沒有一點驚慌,反而透着懾人的目光。
“都說翁老支撐着江南青幫的半壁江山,我以前不信,現在我信了。只可惜,你的存在,註定威脅了某些人的利益!”陳風並沒有直奔主題,而是爲直奔主題做一些鋪墊。
“你是狗熊的人,他派你來幹什麼,是來殺我嗎?”老者生着一嘴白鬍子,此時顯得威然無比,“如果就你一個人,那你簡直就是來送死!”
“呵呵,翁老,你不必動怒,我並非狗熊的人。如果我是狗熊的人,你已經死了!”陳風說着,像是一道恐怖的旋風,眨眼間到達書桌之前。
感受到那恐怖的速度,翁老嚇了一跳,等他想要反應的時候,陳風突然攤開一隻手,上面赫然躺着一枚古樸圓潤的印章。
見到印章的剎那,翁老的眼睛就離不開了,更是顫顫巍巍地擡起一隻佈滿褶皺的手掌,將那枚印章拿在了手裡。
經過端詳和辨認之後,翁老的滄桑眸子中突然流出了兩行清淚。
“這印章,你是從哪裡得到的?”翁老緊緊注視着陳風,不再有敵意。
“這枚印章,是盧紹龍盧老前輩的女兒遺留下來的。如今,盧老前輩的女兒已經去世,但他的外孫女卻健在人世!”陳風迴應着,心中確定自己這一次來對了。
“那她人呢?”翁老繼續追問道。
“目前在江寧市,平安無恙。只不過,在前幾天,狗熊突然派人找上了門,她差一點就遇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