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你看現在可以治嗎?”
韓老在蘇逸有辦法後,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旁邊的沈老,則是說道:“你急什麼,這是治花,又不是變魔術,你以爲蓋個布上去,
然後拉下來,花就好了,這是需要時間慢慢治的。”
韓老不滿道:“我這不是着急嗎?這不是你的花,你當然可以說風涼話了。”
爲了避免兩個老人吵起來,蘇逸只能出聲說道:“韓老,我在這裡沒辦法治,我先帶這盆花回去,如果治好了,再送還給你,你看這樣可行嗎?”
“行,沒有問題,這花就麻煩你。”
韓老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之後,他又說了一句:“我不是貪便宜的人,我們就按規矩辦,你幫我醫治這盆花,治不好,我付五萬塊,如果治好,我付你十萬塊。”
蘇逸見韓老這麼在意這盆蘭花,估計花的價值也不低,起碼要超過十萬塊。
最重要的是,原本這蘭花已經屬於必死之物了,基本上再無好轉的希望,如果他治好這蘭花的話,收個十萬也不算過分。
以是,他最終並沒有拒絕,不過他還是說了一句:“如果治不好花,我分文不收。”
這話讓韓老喜上眉梢,不是省了五萬塊的原因,而是因爲蘇逸會說這花,讓他看來,就是擁有極大的自信,可以治好花纔會這樣說。
所以,在韓老的心裡,他已經認爲蘇逸是胸有成竹了。
蘇逸正要搬起花盆時,突然聽到了幾聲微弱低沉的叫聲,就在桌子低下。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桌子下,還躺着一隻狗,一隻成年的邊境牧羊犬。
邊境牧羊犬是一種很聰明的品種,它在犬類中智商是排名第一的,也是服從性很高,易訓練的品種,對人極熱情,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在寵物界裡,很受歡迎。
不過,這邊境牧羊犬的性格很活潑,精力很旺盛,也是讓主人亦喜亦憂,有時候還會還頭疼。
只是蘇逸眼前這一隻邊境牧羊犬,卻一點都不活潑,躺在草地無精打采的,一點精神都沒有,而且鼻息很若有若無的,看得出來,它很痛苦。
他問道:“沈老,這狗是生病了嗎?”
聽言,沈老眼裡閃過痛苦,道:“醫生說它得了犬瘟熱,現在已經沒有好的治療方式,我只能把它帶回家,儘量讓它過得好一點。”
這邊境牧羊犬是沈老的孫女從小養到大的,對其有很深的感情,直到現在,她都還不知道它生病的事情。
沈老與其他家人,也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她,生怕她會接受不了。
“犬瘟熱?”蘇逸不禁有些驚訝。
他知道犬瘟熱這病是一種高度接觸性傳染病,而且這病的傳染性極強,死亡率高達80%以上,對犬類來說,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疾病。
如果疏忽的話,一般發現犬瘟熱的話,都已經是後期了,治癒的希望就更低了。
據蘇逸觀察,這隻邊境牧羊犬就偶爾會抽搐,這正是犬瘟熱後期的症狀。
以這隻邊境牧羊犬的情況來分析的話,他估計可能活不過半個月。
不過這隻邊境牧羊犬遇到了蘇逸,也算是他的運氣好了,他可不會見死不救,哪怕只是一隻犬也一樣。
於是,蘇逸藉着撫摸的機會,給邊境牧羊犬輸入了五點原力值。
這五點原力值,雖然不能治好邊境牧羊犬,但也可以讓它好受一點,精神也會好上一些,不會再那麼難受。
畢竟,沈老和韓老都在旁邊,蘇逸也不敢讓邊境牧羊犬好得那麼快,這太過匪夷所思了。
所以他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暫時保住邊境牧羊犬的性命,至少不會讓它那麼快死去。
雖然蘇逸做得很隱秘,但還是讓旁邊的韓老和沈老很驚訝。
在他們的眼裡,蘇逸只是做了一些類似撫摸,或者按摩的動作,但就讓邊境牧羊犬好了一些,至少看起來沒有那麼痛苦了。
一開始,沈老和韓老都以爲只是自己的錯覺,但發現對方的想法和自己的一樣,不禁面面相覷,他們沒有想到蘇逸除了醫治花意外,既然還會給動物治病,這說明他也有可能會給人治病。
如果這個猜測沒有錯的話,那他的醫術,現在已經神奇到什麼程度了。
蘇逸並不知道韓老和沈老的想法,他站了起來,說道:“我出去拿樣東西,請你們稍等一下。”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
而剩下韓老和沈老兩人在花園裡,看着邊境牧羊犬,久久無語。
良久,韓老纔開口說道:“看來你這小兄弟不簡單了。”
對此,沈老只能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瞭解,不過或許他真如你所說的,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而另外一邊,蘇逸回到自己的車裡,然後找出了一個瓶子。
這是一個藥瓶,裡面裝了一些藥,可以說就是治療犬瘟熱的藥。
這是蘇逸準備捐贈給流浪動物收容所的藥,剩下一些沒有發出去,就留在車上,現在正好可以用得上。
正常來說,犬瘟熱是沒有特效藥的,而這瓶藥也只是很普通的藥,最多隻能緩解一些病情,並不能治好犬瘟熱。
不過,這對於蘇逸來說,只是一些小問題而已。
他在裡面混合了一些靈液進去,這些藥吸收了靈液後,其治療效果會放大幾倍,這樣就可以作爲犬瘟熱的特效藥了。
蘇逸相信這瓶藥,應該可以治癒邊境牧羊犬的犬瘟熱。
在進去之前,他還把藥瓶的包裝都撕了,確認看不到任何關於藥名的信息後,他才帶着藥進去。
蘇逸再次回到花園後,就把藥交到了沈老的手裡:“這是一種藥,或許可以治好它的病,你每天給它服用兩次,一次一顆,看看治療效果。”
“好,謝謝,我會給它服用的。”沈老接過了藥,鄭重地說道。
這瓶藥,讓沈老和韓老的心裡,更加確認蘇逸會治病,至少會治療動物的病。
不然的話,他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拿出一瓶藥來的。
只是他們兩人都沒有說什麼,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