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請來的外援,是一個擁有濃眉大眼,鼻樑高挺的外國男子,被人稱爲希伯。
這個希伯不知道是語言不通的關係,還是他本身比較冷傲,不屑與其他人交流,他就站在旁邊,手裡拿着頭盔,一言不發。
蘇逸更加傾向於後者,只因爲這個希伯渾身都散發一種生人莫近的氣質,那是傲到極點的表現,不過希伯的確有傲的資格,獲得幾次國際比賽的冠軍,在這裡的確有一種高手無敵的感覺。
儘管,希伯這個外援很是強大,但陳宇還是堅持要繼續比賽,如果不比賽的話,那saim俱樂部肯定會被外人所恥笑。
這次的比賽,規則都已經定好了,saim俱樂部和金痕俱樂部各出10個選手,而每個選手的參賽費爲100萬,總共爲2000萬,而兩個俱樂部還會分別出2000萬,這些錢加起來爲6000萬,作爲這次比賽的獎金。
同時,今天的比賽,只比一場,也只比一個名次,獲得第一名的俱樂部可以拿走這6000萬,而第一名和該俱樂部各領3000萬。
蘇逸交了100萬後,他就成爲選手之一了,和陳宇以及另外8個會員代表saim俱樂部出戰,而江寒和祁璟以及希伯,再和7個成員代表金痕俱樂部出戰。
裁判在臺上講完比賽規定後,江寒和祁璟走到蘇逸的面前,道:“你也會賽馬,別一開跑就被馬給甩下來,到時可見丟臉了。”
“這不用你擔心,我想我還是可以做到的,倒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自己別先摔在地上。”蘇逸反擊道。
祁璟搶先說道:“哼!江少的馬術可不是你這個初出茅廬的人可以比的,而且他的馬也要比你的優秀多了。”
“是嗎?那要比過才知道,現在說大話又有什麼用。”蘇逸不以爲意地說道。
聽言,祁璟故意挑釁道:“有種你就和江少比一場,看誰的馬術好,看誰的馬好,你敢嗎?”
“我無所謂,就怕他輸了幾次後,已經不敢跟我比了。”蘇逸道。
在祁璟的慫恿下,江寒當即說道:“誰說我不敢的,比就比,就看我和你……”
本來江寒是想自己和蘇逸比的,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勝算並不是很大,畢竟他並不清楚蘇逸的馬術和馬,還是不能讓自己直接這樣比。
於是,他便說道:“這次的比賽是團體賽,我們自己比沒有意思,要不這樣,就比saim和金痕誰可以獲得第一名,要是saim輸了,你就輸,怎麼樣?”
江寒自信這次的比賽請來了希伯,勝算非常大,必定可以獲得第一名,那就代表金痕贏了。
“好,比什麼?”蘇逸直接答應了。
江寒馬上說道:“我們私下賭一千萬,敢嗎?”
“一千萬也太少了,而且賭錢也很沒有意思,要不我們賭車吧,你賭你的帕加尼huayra,我挺喜歡這輛車的。”
“想要賭我的帕加尼huayra,那你有什麼車和我賭。”江寒說道。
蘇逸回道:“我有布加迪威龍ss,夠嗎?”
“夠,你就拿布加迪威龍ss和我的帕加尼huayra賭,就這樣定下了,誰都不可以反悔。”江寒迫不及待地說,這布加迪威龍ss的價值可是比帕加尼huayra還要高,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答應。
“我贏定了。”江寒說了一句後,就和祁璟去找希伯了。
蘇逸算是看明白了,這祁璟果然是在利用江寒,祁璟故意用話激江寒和他比賽,這樣就可以借刀殺人,自己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這人果然很陰險,心機非常深,倒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
過後,陳宇向這邊走了過來,問道:“江寒他們剛纔找你做什麼?是不是又找你麻煩。”
於是,蘇逸便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陳宇在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後,不禁急道:“你真是糊塗,你明知道他們請來了希伯,爲什麼還要和他們比。”
“沒事,我們不一定會輸,還有機會贏的。”蘇逸反倒是很輕鬆。
陳宇嘆了一口氣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好了,希望別輸得太難看了。”
在所有人準備好後,這次參賽的選手,則都是來到出發點,這次的比賽依然是最直接的速度賽馬,在周長爲1200米的橢圓形賽道上進行,需要跑三圈,總共爲3600米,率先到達終點的賽馬爲贏,在剛起跑的100米內,賽馬必須沿着自己的跑道,不可以進入其他跑道,不然的話,視爲犯規,會取消比賽資格以及成績。
這是蘇逸第一次騎着龍魂參加比賽,現場這麼多人看着,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不過他對龍魂還是有信心的,相信它不會讓他失望的。
在比賽即將開始的時候,祁璟和江寒在做着眼神交流,這正好被陳宇看到了,他心一沉,不禁有些擔心起來,便向蘇逸提醒道:“他們可能會使一些詭計,你要注意點。”
“我會注意的。”蘇逸看了江寒他們一眼後,說道。
槍聲一響,護欄打開了那一瞬間,幾乎所有的馬同時衝了出去,只有蘇逸因爲第一次參加比賽,反應有些不及時,慢了其他人一步。
在賽道上,希伯衝在了第一位,緊追其後的是陳宇,而saim俱樂部的其他選手則是全部落後在後面,被金痕的俱樂部的選手糾纏着,沒有辦法衝刺。
原來這江寒和祁璟早已經打算好了,他讓所有的選手全部助希伯贏得比賽,只要希伯可以獲得第一名,那第二名和第三名是誰就一點不重要了,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江寒他們就全部擋在前面,或者對旁邊的選手做一些干擾行爲,讓saim俱樂部的選手無法追上去。
這樣一來,金痕俱樂部獲得第一名的機會就非常大了,而江寒他們的計劃的確成功了,saim俱樂部這邊的人,就只有陳宇騎着馬衝出了包圍,而其他人全部被金痕的人阻攔了,沒有辦法衝刺。
如果這在正規比賽的話,江寒他們這麼做就已經犯規了,但在這裡,就沒有這麼多規定,他們纔敢於爲所欲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