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雖然可以一拳結束戰鬥,但他並不想這麼做。
如果只是一拳就把錢嶽打敗的話,那也太沒有意思了,一點樂趣都沒有。
所以,蘇逸現在還不想讓錢嶽輸得那麼快,他想要讓錢嶽更加難受一點,讓錢嶽在衆多學員的面前丟盡臉面。
因此,每次錢嶽衝上來,就輕輕鬆鬆被蘇逸擋回來,或者被打退,雖然錢嶽沒有受到實際傷害,但卻是搞得非常狼狽,還摔了好幾跤。
不過錢嶽太想把蘇逸打敗,他想要打斷蘇逸的手,爲自己的兒子報仇,所以他並沒有意識自己現在的樣子非常狼狽,就好像是一個正被人戲耍的跳樑小醜一般。
錢嶽沒有發現,但其他人卻都已經看到了。
在他們的眼裡,原本很強大的錢嶽,卻是被蘇逸玩弄,還一點都沒有發覺,這讓他們都看得目瞪口呆。
沒有多久,錢嶽就鼻青臉腫的,好是難堪,不過這可不是蘇逸打的,而是他自己摔的,只是他把這一切都怪在蘇逸的身上了。
蘇逸已經開始覺得無聊了,便說道:“適可而止吧!”
“休想,今天我不打斷你的手,我也不姓錢。”錢嶽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已經被衝昏了頭,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處於劣勢。
蘇逸的眼神一冷:“那就怪不了我。”
說完後,他第一次主動上前,在衝到錢嶽的面前後,卻是極速饒到其身後。
蘇逸的速度太快了,快到錢嶽反應不過來,他只是眨了一下眼睛,蘇逸已經在他的身後了,而他並沒有發現。
“我在這裡。”蘇逸笑道。
當錢嶽聽到這句話,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他還沒有來得及轉頭,蘇逸已是一腳向着他背後踢了下去。
一股巨力,讓錢嶽根本抵抗不了,順勢就倒在地上,還滑着出去,臉還在地面摩擦。
“好一個臉剎。”蘇逸拍着手,笑道。
這一幕既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又感到好笑。
接下來,蘇逸又跑了過去,抓住錢嶽的衣服把他踢了起來,然後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上。
只見錢嶽以一個驚人的速度飛了出去,然後砸在後面的牆壁上,之後才慢慢滑落下來,和錢琨待在一起了。
這幾下,讓錢嶽瞬間失去了戰鬥能力,甚至他現在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了,只是看着蘇逸的眼神,依然戴着恨意,只不過比之前多了一些畏懼。
“你們還愣着幹嘛,都給我上。”錢嶽怒吼道,只是喊完後,又讓他痛得生不如死。
蘇逸沒有想到錢嶽這麼無恥,打不過人就叫幫手,而且還打算羣毆。
現在大廳裡有上百個學員,這都是來學空手道的,不過這些學員大多都是抱着鍛鍊的念頭,可不是來惹是生非的。
因此,在錢嶽喊完後,也只有教練和幾個學員站了出來,這些教練是沒有辦法,現在不站出來的話,以後也別想在這裡做教練了,錢嶽也容不了他們了。
而站出來的學員,則都是錢嶽平時看重的學員,或者都被他收爲弟子了,已經在這裡練了好多年了,所以這次他們纔會站起來。
而其他學員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當作不知道好了。
畢竟這些學員又不是黑、社會,大多數人都是在附近工作的白領,他們這些人可不想打架,就算打贏了又怎麼樣,一點好處都沒有,要是不小心被打到的話,更是隻能自認倒黴,沒有人會願意交了昂貴的學費後,還爲一個館主拼死拼活的。
十幾個人,同時站上了擂臺,不說教練,就連學員都是練過好多年空手道了,對付一般人,那都是輕而易舉的。
不過,蘇逸卻是一點擔心都沒有,別說是十幾個人了,就算這裡的人全部都上,他也不會擔心,更不會害怕。
以他現在的實力,這些人想要車輪戰,或者羣攻的話,也對他沒有什麼威脅。。
就算蘇逸站着讓人打,這些人也很難把他打傷,所以他是一點都不擔心,顯得非常輕鬆,同時還示意夏千歌不用擔心,更不要過來,免得被人誤傷了。
在看到蘇逸已經被教練和學員包圍後,錢嶽終於鬆了一口氣,笑容也變德不懷好意,今天丟了的面子,他一定要找回來,不然的話,他以後也不用想繼續混了。
當這些人衝向蘇逸的時候,錢嶽更是忍不住大笑起來,只不過扯到了傷口,又讓他的臉變得扭曲起來,看起來十年猙獰。
哪怕如此,但錢嶽還是忍不住笑意,他已經在想象蘇逸的慘樣,肯定會被修理得很慘,再能打,還能一個打十幾個練武多年的成年男子不成,這根本不可能,
但很快,錢嶽就開始笑不出來了,因爲他發現這些人,一個個地飛了出去,摔在擂臺外面,都摔得不輕。
一拳一腳,或者是一掌,都沒有人可以擋得了,無論是學員,還是教練,只要捱上一下,飛出去都算是輕的,沒有人有能力可以接下第二下。
只是一會兒,這些教練和弟子就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再跑起來了,而蘇逸則是向着錢嶽的方向走去。
這次,錢嶽看蘇逸的眼神,再也沒有恨意,只有恐懼,眼看着蘇逸一步步接近,更是讓他嚇得膽都要破了。
錢嶽雙手在地上撐着,想要後退,只是他後面已經是牆壁了,再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再退一步了,整個動作看起來十分滑稽。
“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蘇逸居高臨下地看着錢嶽,開口問道。
“可以,可以,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錢嶽急忙說到,他現在巴不得這麼魔鬼馬上離開這裡。
而後,錢嶽又對着其他學員怒吼:“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給人開門。”
在罵完之後,錢嶽又諂媚的看着蘇逸,只想他千萬不要動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蘇逸看了錢嶽一眼後,就一腳踩在錢嶽的腳上。
一聲咔嚓,伴隨着錢嶽的慘叫,同時響起來,他知道他的腳算是廢了,而現在他的一隻腳被廢了之後,他也就別想在空手道里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