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點小傷沒事的,你別擔心。”霍靖然回過神來說道。
曾冰冰雖然還是有些擔心可是因爲車到了她也只能扶着霍靖然出去了,李秘書等在樓下看着他們兩個的樣子都是一愣迎上來說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狼狽呢?”
“我們從家出來的時候就被人盯上了,還好有霍靖然,要不然估計你現在就見不到我了。”曾冰冰簡單的把話說了一下之後就把霍靖然交給了李秘書自己去衛生間換衣服去了,自己這身見人實在是太失禮了。
李秘書想要幫霍靖然包紮,可是霍靖然自己伸手把東西接了過去,三兩下的功夫就把傷口消了炎,礙於傷口太大了只能這麼放着了。李秘書面對霍靖然的時候有些侷促,霍靖然冷笑着看着李秘書說道:“李秘書怎麼這麼不安呢?是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情嗎?”
李秘書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看着霍靖然,自己的神情居然被他洞察出來了,他急忙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你不要亂想。”
霍靖然會相信他的話就怪了,不過問他也沒有什麼意思,他對曾冰冰還是很忠心的,所以霍靖然纔沒有追問下去,不一會兒的功夫曾冰冰穿着一件套裝走了出來,應該是名師設計的吧!把她本來並不優秀的身材襯托的倒是凹凸有致的,霍靖然看着這樣的曾冰冰不由的皺着眉頭說道:“這件衣服不好看。”
曾冰冰疑惑的看了看衣服,摸了摸說道:“是嗎?我覺得還行,不過沒時間了,就算是不好看也沒辦法了。”說着拿着包帶頭往前走,李秘書跟在他身後看着後面跟過來的霍靖然,他忍不住的翹了翹嘴角,這兩個不解風情的人,一個不想曾冰冰這個樣子被別的男人看到不直說,一個根本不往那裡想。拜託你們是前夫妻啊!能不能稍微想的偏一點兒!
“你就是文氏新的董事長,官架子夠大的了!讓我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你貴人事忙我就不打擾了。”說着那個男人就要轉身離開。
曾冰冰想到過可是沒有想到會真的出現“你等一等,我知道我遲到是我不對,我是有我的理由,一會兒我自罰三杯如何?”
“有意思,你這個小姑娘有意思!你是文俊翰的妻子?”那個男人說道,他不是第一次和文家做生意了,他也只是給文俊翰一個人面子而已,如果不是李秘書說這個人是文俊翰訂的董事長他纔不會見呢!
曾冰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文俊翰是我先生。”那個男人看了霍靖然一眼冷笑着說道:“那這個男人是誰啊?”
“保鏢而已,我一個弱女子出門怎麼可能不帶個保鏢保護我呢!”曾冰冰看了霍靖然一眼,覺得要忽視他周身的冷空氣。
姜總笑了笑示意曾冰冰坐下,曾冰冰笑着坐了下來,姜總的秘書立刻遞過去一瓶香檳,曾冰冰看了姜總一眼說道:“姜總額意思是?”不會是讓我喝一瓶吧!
“不是你說自罰三杯的嗎?我沒有勉強你,你可以不喝的。”姜總笑眯眯的說道。順便還打量了一下兒曾冰冰。
曾冰冰真是討厭極了這番打量,可是偏偏這個姜總現在有個項目對文氏來說很重要,曾冰冰看着那瓶香檳,香檳酒的後勁是很大的,可是好像沒有選擇了吧!於是曾冰冰拿起了香檳對着瓶子就喝了起來,霍靖然想要上前去攔着,可是被李秘書拉住了,他心裡也是不忍的,可是文氏現在的局面很不利,外面都知道文俊翰現在昏迷不醒,股價都跌到停了,如果現在沒有做爲的話文氏可就要面臨危機了。
天知道那香檳看起來不多,可是喝起了倒是挺慢的呢!就在曾冰冰灌了一肚子水快要瘋了的時候最後一口香檳終於喝下去了,曾冰冰抖了抖空瓶說道:“姜總,我把香檳喝完了,是不是可以和我談談項目的事情了。”
“好,好,真是你們中國人說的那句巾幗不讓鬚眉啊!合同我簽了,李秘書把合同拿過來吧!”李秘書雖然心裡很高興但是還是特別穩重的慢慢地走了過去,姜總唰唰唰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李秘書看過之後對着曾冰冰點了點頭,曾冰冰笑着說道:“多謝姜總這麼豪爽,希望咱們合作愉快。”曾冰冰站起身對姜總伸出手要握手,姜總伸手一個拽就把曾冰冰拽到了自己的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霍靖然想要往前走卻被李秘書拉住,他把禮數推開了,就在這個時間段裡面曾冰冰已經站了起來,她現在酒勁上來了有點兒迷糊了,估計走路都是東晃西晃了的,她從心底裡生出了一絲的恐懼,她看着向自己的走過來的人好像是霍靖然,她伸手說道:“霍靖然。”
霍靖然加快了腳步,他一手摟着曾冰冰的肩膀幫主她保持平衡一手託着她的手,霍靖然看着姜總說道:“既然姜總合同也簽好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等等,你們以爲你們是誰?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姜總笑着看着霍靖然和曾冰冰,這個時候從屏風的後面是文家大伯從後面走了出來,他笑着看着曾冰冰說道:“我就說你有問題吧!可憐我那侄子這麼信任你,你居然在外面養小白臉還堂而皇之的把小白臉帶出來。聰明的寫份股份讓渡書,要不然的話你可就是沒有命出這個門了。”說着從門口出來了十幾個黑衣人。
李秘書驚恐的看着姜總和文大伯,他又看了看合同上姜總的簽字沒問題啊!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文大伯看着李秘書笑着說道:“今天開始我就是文氏的掌舵人了,這合同可不是得籤嗎?所以你打可以放心,我拜把子兄弟是不會騙我的。”
這個時候曾冰冰的曾冰冰已經有點兒清醒過來的,要說喝酒走腎比較好,清醒的比較快,曾冰冰打量了一下兒姜總笑着說道:“我算計了那麼久就是棋差了一招,沒有想到你們兩個居然是拜把子兄弟,不過大伯我怎麼覺得你女兒和這位姜總長得有些像呢?難道他是大伯母的兄長還是弟弟?”
文大伯變了臉,姜總也是用奇怪驚訝的表情看着他,曾冰冰知道自己成功了,霍靖然冷笑着看着他們早就知道不會這麼容易的,所以他在來的路上把調查到的關於文大伯和這個姜總的事情都告訴了曾冰冰。
原來三十多年前,文大伯再去緬甸做生意的時候邂逅了一個姑娘,人家姑娘是有婚約的,可是文大伯用強大的利益讓那個男人放了手,而且還和南哥男人拜了把子,可是雖然娶回來了想娶的女子,可是因爲那個女人不愛他,他就開始出去花天酒地的,等到在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已經是幾年後的事情了,那是一天在街上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和那個曾經的未婚夫在餐廳裡面吃飯,他很生氣的把女人帶了回去,也就是因爲這樣有了他的女兒文俊君。俊君生下來的時候她就難產死了,文大伯的心裡還是有那個女人的所以特別疼愛那個女兒。現在被曾冰冰這麼一說起來俊君還真的有些像姜總呢!
“你有個女兒?”是她的女兒嗎?和她應該很像吧!
文大伯看着姜總,如果不是因爲走到了這一步絕對不會找這個男人的,是他間接的害死了自己的老婆,文大伯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看着曾冰冰說:“你以爲你這麼做我就會相信你了嗎?俊君是我的女兒,我都是檢測過DNA的。”其實沒有,當初老婆的離開讓他傷心了很久,和女兒相依爲命把她當做了全部的生命。
霍靖然像是看傻瓜似的說道:“如果DNA檢驗那麼靠譜的話,怎麼還有人可能弄假呢!你別忘了你當初的女人之一就有一個在化驗所上班的。”其實他纔不知道呢!不過能擾亂他的心裡防線這纔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呢!
文大伯往後退了兩步坐在了椅子上,他呆呆的看着姜總真是越看和俊君越像,難道君君真的是他的女兒不成?那自己這麼多年是爲了什麼啊!
姜總看着文大伯的表情雖然有些疑惑不過還是鎮定的看着霍靖然和曾冰冰說道:“你們兩個挺有意思的,想要擾亂我們,好讓我們內鬥是嗎?那我們就看看好了,來人啊!”
“等等,先別叫你的,先叫我的人來看看好了。”霍靖然說着吹了一個口哨,阿類就帶着人壓着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那個女人進來看到文大伯就喊道:“爸爸,救我,爸爸我好害怕!爸爸。”
文大伯回過神來看着他們居然壓的是自己跌女兒急忙要跑過去不過被人攔住了說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禍不及妻兒,這是咱們的爭鬥,關君君什麼事情。”君君因爲是早產兒所以有些傻傻的,當初她喜歡那個男人自己雖然覺得那個男人不好可是因爲她喜歡也只能同意,前些日子她的那個男人打自己還飛過去看她呢!本來想讓他們離婚的,可是君君說什麼也不同意。君君這個樣子根本不能接收文氏,也不能讓人知道自己有這麼個智商不高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