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內心是矛盾的不得不說,這次學校真的是下血本下狠心了,居然是讓教官他們出來做他們的搭檔,他們都以爲了解了教官的性子,可是往往是防不勝防的。側目看過去,荔蕊正在認真的呢開車,歐陽建安心裡不是滋味了,他經常被荔蕊叫出來給同學們做例子,所以可能比起其他同學來對飛鷹的信任更大一些。
“我臉上有東西嗎?”荔蕊伸手摸了摸臉,這個傢伙一直盯着自己看什麼啊?
歐陽建安回過什麼來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就是在想這次的任務,說是有反臥底來着?教官你是嗎?”
沒想到這個傢伙不自己看居然選擇問的,荔蕊愣了一下兒說道:“我說我不是你會相信嗎?”歐陽建安想都沒有想的說道:“教官說的話我當然會相信了。”
“你這傢伙,我跟你說現在我不是你的教官,我只是你的搭檔而已,你可以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記了,我現在就只是飛鷹,就當做我們第一次認識。”不是以前也訓練過嗎?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不可以被他信任的,這麼輕易的相信以前的關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讓荔蕊想到了之前蜈蚣的事情,後來聽以前的上級領導打電話說,蜈蚣的妻子和孩子被那個黨派的人給抓起來了,其實人從他們抓起來之後就死了,可是他們還是騙蜈蚣來着,其實蜈蚣應該是有感覺的,可是他不忍心放棄那所謂的一點點兒他們生存下去的預言。
歐陽建安眼神當中流露出了一絲的不解還有些難過不過被他很快的掩飾掉了,他知道飛鷹說的話是對的,他笑着說道:“飛鷹我明白了,那請你把車開到這個位置吧!”說着指了指手機地圖上面的位置。
荔蕊看了一下兒無奈的點了點頭,這個位置離他們要去的地方有半公里的距離,看來這傢伙打算走過去了,幸好自己在後備箱裡面放了一雙鞋,要不然非得把腳累斷不可。
一路上兩個人並沒有多餘的話,歐陽建安接了個嗲話是李小虎打過來的,李小虎說道:“怎麼樣?兄弟,我跟你說咱們的揹包有問題。”他這走到哪裡哪裡就有人,東二路東腦子就想明白了,扔了揹包之後給歐陽建安打電話了。
“我知道了,我也把揹包扔了,怎麼樣?離開了嗎?”歐陽建安說道,現在的他已經從初遇飛鷹的喜悅中平靜了下來了。
李小虎點了點頭說道:“我在犄角格拉的地方走,現在還算是安全了,對了你找到搭檔了嗎?”看着飛鷹看了他一眼,他點了點頭說道:“我找到了,他們就淹沒在人羣裡面是我們認識的面孔,你好好的找找。”
“行,我知道了,不跟你說了。”李小虎發現好像有點動靜急忙掛斷了電話,現在他們就是草木皆兵的狀態。
歐陽建安看着荔蕊笑着說道:“飛鷹,還有多遠的距離。”他管段電話看着電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可是不打電話又不行。
荔蕊看了一下兒說道“還有一公里左右?怎麼了?”發現了手機不對勁了嗎?可是你又能怎麼辦呢?
“你的手機帶着了嗎?咱們兩個收到的信息是一樣的吧!把你的手機給我保管行嗎?”歐陽建安只能選擇關掉了荔蕊的手機,這樣他的手機雖然危險可是有信息來他可以第一時間的接收到信息。
荔蕊看了他一眼然後把手機遞給了他,有些無奈的說道:“可是如果要是有人來追,咱們走散了怎麼辦啊?”
“那這樣如果走散了,我就把你的手機放在失物招領的位置,你就去拿。”歐陽建安說道。好傢伙這傢伙的智商是迅速上線的節奏嗎?荔蕊只能點了點頭。
兩個人把車再停車場停好,歐陽建安和換了一身衣服的荔蕊就往他們的目的地走去,他們選擇的是山上的彎彎曲曲的小路,這兩個地方正好隔了一座大山,荔蕊看着他們的速度看來今天能看到日出了。因爲夜幕慢慢的降臨了他們不能走的太快,這片的山裡他們都不是那麼熟悉的。
“小心。”歐陽建安看着荔蕊擦的那塊滑了急忙過去扶着,可是還是晚了一下兒,荔蕊的腳脖子還是有點扭到了。歐陽建安扶着荔蕊坐下說道:“你還好嗎?”說着把荔蕊的鞋脫了下來。然後他就呆住了,看着飛鷹教官平日裡面和他們沒什麼區別,可是你一看腳就是小姑娘的腳,還是那種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的腳,因爲白白嫩嫩的。
荔蕊看着他看着自己的腳沒有動擔心的說道:“腫的很厲害嗎?”跳着跳着疼,估計是傷到筋了。
“我看看啊!有點腫起來了,你身上有沒有膏藥一類的東西啊!”快速消腫的辦法就是膏藥,你就算是養一個晚上不走的話,估計明天也是不能走時間長的。
荔蕊從自己的揹包裡面煩了一會兒拿出來一袋的紅藥貼膏說道:“麻煩你幫我貼一下兒。”看着歐陽建安把貼膏接了過去貼好之後坐在荔蕊的身邊,荔蕊笑着說道:“你就不懷疑爲什麼我隨身帶着貼膏嗎?”
可能是時間長了,歐陽建安也不把她當教官看待了,他笑着說道:“這是軍人必備的傷藥啊!你們這些搭檔都是有備而來的,怎麼可能不帶呢!你以爲我會因爲一袋紅藥貼膏就認爲你是臥底嗎?”
“好吧!那是我多想了,你吃東西嗎?我揹包裡面有壓縮餅乾和水。”說着把揹包遞了過去,歐陽建安也是沒有客氣的接過來拿出一塊餅乾就吃了起來,看到了她揹包裡面的那本書是一本穿越小說,他笑着說道:“沒想到你還喜歡看小說呢?”
荔蕊看了笑了笑說道:“是啊!我挺喜歡看小說的,因爲那裡你想讓誰怎麼樣,她就會怎麼樣。這是現實生活中不能得到到的,所以在小說裡面過癮一下兒。”
“你就不怕現實和小說裡面分不清楚嗎?”歐陽建安說道,實在是想不到一個格鬥的教練會喜歡看穿越小說,還是言情的。
荔蕊笑着自己也拿出了一袋壓縮餅乾一邊吃一邊說道:“如果我連現實和小說裡面都分不清楚的話,我還當什麼革命軍人啊!”在軍人面前有太多的撲朔迷離了如果意志力不堅定或者是判斷力有一點誤差的話,自己和隊友的生命頃刻之間就會沒有的。
歐陽建安點了點頭,兩個人無話的把壓縮餅乾吃掉,歐陽建安看了看前面的路說道:“現在還可以再走一會兒,我揹着你往前走,等到天徹底的黑了,咱們在休息下。”
“你揹我?可以嗎?”自己的體重貌似真的不太輕啊!歐陽建安蹲在荔蕊面前,荔蕊也知道江湖兒女不是矯情的時候,於是伸手環住了歐陽建安的脖子。那股女孩子身上獨特的芳香讓歐陽建安差點跌坐回去了,要知道當兵這幾年天天生活在男人堆裡面,突然之間和女人距離這麼近,他真有點兒受不了。
“我是不是很沉啊!”荔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看來回去得適當的減減肥了不過不能讓媽咪知道,你看她成天的吵着減肥行,但是就是不許自己減肥。
歐陽建安急忙搖頭說道:“是腳下有塊小石子,你不重放心吧!”說着背起荔蕊往前走了。夜間的山路是崎嶇不平的,荔蕊只能把自己的揹包裡面的小手電拿出來照明瞭。
“你的這個手電效果真好啊!”歐陽建安笑着說道。可能是習慣了吧!不像剛纔臉紅的那麼厲害了。
荔蕊笑着說道:“是我媽咪從我爸爸那裡撬啦給我的。”當時自己還在軍校的時候,媽咪又一天和自己聊天聽到自己說夜間的野外作業費眼睛,她就給我從爸爸那裡拿了個手電,這個是特種作戰時候用的,當然是爸爸多餘出來的,所以對付這樣的壞境是綽綽有餘的。
“媽咪?你老家是廈門那邊的嗎?”咱們這邊都是媽媽或者老媽吧!
荔蕊笑了笑說道:“我曉得時候在香港生活過,習慣那麼叫人了。”是啊!就算是長到了現在還會想起來香港生活的那段日子,永遠都記得知道媽咪不是自己親媽的時候那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聽到荔蕊不說話,歐陽建安想可能在香港生活的不太好吧!要不然怎麼不在香港生活下去呢!於是換了個話題,兩個人就這麼一路走走聊聊過的也挺快的,快要到地方的時候都日出都出現了,荔蕊拍了拍他讓他放自己下來。然後說道:“我的手機關機了,你幫我拍一張日出可以嗎?”
歐陽建安點了點頭,拍了一張日出照,荔蕊滿意的坐在地上笑了,歐陽建安立業趕路也是累了,他看着太陽沒有什麼區別說道:“日出就足以讓人這麼開心嗎?”
“如果你是個曾經盼望天亮的人,那麼日出對你的意義就不一樣了。”媽咪曾經說過的,日出象徵着希望,多少次戰鬥的時候,都希望日出,希望快點到來,快點結束。
“看來你也是一個挺有故事的人啊1你是怎麼想到當兵的?”歐陽建安突然覺得自己對她一點兒也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