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寫主辦方的名字……”秦朗呢喃着這句話,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爲什麼不寫主辦方的名字呢?到底是爲什麼?
是因爲家族勢力太大嗎?還是隻是……
看了一眼秦城,“你有注意過別人的請柬嗎?是不是和你的一樣,只是寫了被邀請人的名字。還是隻有你的是這樣的?”
“他們的和我的是一樣的。我見到後面去的人,手裡的請柬好像就是我和的一樣,只是有一個名字。”秦城現在真的是不敢在反抗秦朗什麼了,只能是他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而且是老老實實的,一點花樣都不敢耍。
“他們之中,你有認識的人嗎?”秦朗再次開口。
“沒有……我當時怎麼可能認識那樣有權有勢的人,我嚇都被嚇死了,根本就不敢看到那些人。更何況,我也怕有人認出我來。”秦城搖了搖頭,秦朗知道他沒說假話,便沒有再繼續這個問題了。
“按你的說法,當時那家人應該是很有權勢的纔對,你又怎麼會輕易得手呢?按道理說,應該是戒備森嚴纔是。”秦朗對這件事始終是心存疑慮的。
“這個……我真的不清楚……我真的,真的沒有騙你……”秦城焦急解釋着,當時的那些事情他根本就沒有認真去想。
現在回想起來,的確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他得手的確太容易了一些。
看秦城這樣做,秦朗也知道他沒有說謊,而且,的確,秦城這個男人膽小如鼠,還不如錢意如。這男人的腦子也的確不是一個會想那麼多事的人,當時也許得手之後這男人也只顧着去享樂了,又怎麼會注意到那麼多不尋常的地方。
“當時舉辦宴會的那個地方你還記得嗎?”
“記得,是在L市的平安路的七十八號,當時那裡是一棟獨立的別墅。旁邊只有稀稀疏疏的三棟別墅。”秦城或許不記得過去幾十年的任何一件事情,但他絕對記得三十四年前的那段往事。
“嗯!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秦朗覺得或許可以從這裡下手。
“我不知道,他每次找我都是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衣服上有很大一頂帽子,他戴在頭上已經擋住他上半邊臉。而他還戴着口罩,我根本就看不出來。後來,在別墅和我聯繫的,不是那個男人,是另外的,應該是他安排的人。”
秦城老老實實的回着話。
說了這麼多,秦朗感覺有一點線索,又感覺什麼都沒問出來。
那人看來很小心,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爲什麼他要找上秦城?而且,以他自己的能力,足可以把孩子帶出去,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
何必費這個心呢?
這是秦朗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爲什麼要在外面找一個人來帶走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個問題。
“秦朗,我該說的都說了,你是不是可以放走我們了?”秦城期待這看着秦朗,期待着自己和錢意如都能得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