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御贏悄悄地來,悄悄地走,卻帶走了洛輕狸心裡的那片雲彩。
如果可以,洛輕狸還真希望顧御贏沒有來過,雖然,她很希望能夠見到他。只是,這樣見十分鐘,人家又匆匆的離開,讓洛輕狸的心從大喜變成大悲,怎麼都不是個滋味。
那張揚的狐狸眼,那神采飛揚的眸子,此刻都因爲顧御贏的離開,而變得暗淡起來。
顧御贏的確是來一解相思之苦的,雖然才十天,可是,顧御贏不知道這算不算矯情,但,的確,沒有洛輕狸在身邊的日子,他總覺得怎麼也不對勁。
渾身都不舒坦的感覺,原來習慣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是,顧御贏卻喜歡這樣的習慣。
在回家的路上,顧御贏自嘲的笑了聲,他真是自己找虐。
明明這想念的滋味不好受,可他卻偏偏又捨不得不去想。
想他三十幾歲的人了,算起來,雖然可以說是剛戀愛,但,卻跟一個十八九歲的小男孩一樣,這麼的患得患失,會這麼的想念一個女人。
想想,顧御贏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顧御贏閉着眼睛在後車座靠着假寐。
自從顧御贏離開了,今晚,洛輕狸便沒有在回去獨自一人練習了,洗漱完畢後,便躺在了牀上。
熟話說得好,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爭議,就會互相看不順眼。
見到洛輕狸今天回來的這麼早,早就已經看不順眼洛輕狸的一個女孩,陰陽怪氣的說道:“喲!今天某人居然沒有在黎老師面前表現呢!看來,這一招已經沒用了。姐妹們,所以說,苦肉計是沒什麼用處的,討好上級也是不能改變什麼的。我們這些人,還是好好訓練吧!”
這個女孩叫賀玫,因爲對穆斯有幾分好感,而穆斯卻又和洛輕狸走的近,所以很看不慣洛輕狸。
她的話才落下,便有其他的女孩跟着附和了,“那是,玫玫,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麼人,咱和人家能比嗎!”
這個跟風的女孩叫做鄭佳佳,平時和賀玫的關係最好,因爲她們倆都不喜歡洛輕狸。
洛輕狸摸了摸鼻子,她發現了,她好像天生就長了一張被女人討厭的臉,不管她做的好與壞,都被他們所討厭。
不想和她們說什麼,反正人家說什麼,也不會影響到她。
倒是施雅安在爲洛輕狸抱不平,氣憤的說道:“你們一個個的又不是長舌婦,怎麼這麼喜歡嚼舌根,平常揹着小狸說就算惡劣,今天還當着她的面說了。”
“施雅安,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說我們。嘴巴長在我們身上,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管的着嗎?再說,我們可沒指名道姓的說,是你對號入座的。切!”賀玫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要說她看不慣洛輕狸,但她也看不慣施雅安的惺惺作態。
“可你們明明就是說的小狸,你們說的這些話也是在小狸進來的時候才說的。既然敢說,爲什麼不敢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