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停下,整個人都在那裡跟篩糠一樣抖動了起來!
有酒店裡的人,剛好從這裡經過,看到這一幕,疑惑之下,於是想過來問問,是反生了什麼事,可是,她纔剛過來兩步,叫了一句:“小姐……”
這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影,突然就像是瘋了一樣,飛快的朝前跑去了!
這人,是瘋了吧?
怎麼跟個神經病似得?
酒店裡的人看到這一幕,也就嘟噥了一句後,忙自己的去了……
——
整整一夜,葉凝都是坐在窗臺邊上那張椅子裡,望着外面的夜色度過的。
沒有了眼淚,也沒有了溫度,人,就感覺是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一樣,呼吸沒有了感覺,眼睛裡,盯着外面的夜色,也沒有焦距,整個人一動不動的讓人害怕,也死氣沉沉的讓人心驚。
林夜白也已經回來了,他凌晨在晉城機場等到那趟航班沒有見到她身影后,他就反應過來了,她一點是換其他的交通工具回去了。
於是就在機場裡,他也買了下一趟的航班,飛了回來。
飛回來,果然,他才一到這裡,就看到了緊閉的門,還有樓上那個小小的窗戶口,一到隱隱約約見到的人影。
她在幹什麼?不會出事吧?
她有些擔心,於是想讓黎叔開門去看看,可是黎叔推了推,卻表示門已經被從裡面反鎖了,外面根本就打不開。
見狀,他只得無奈了的回到了車裡!
黎叔看到,想讓他去休息,可是他搖頭,他擔心這樣的她,會出事,他不敢休息,他就要在這裡看着她,要不然,他回去了會坐不住的。
黎叔聽到,嘆了一聲,只得自己先回去了。
又是一個傻瓜啊!
一人,一車,就這麼相互持着,在這寒冷的夜裡,枯坐了一宿,她不動,他也不動,漆黑的夜裡,就如兩尊雕塑一樣,她是如何的僵硬空洞,他便是如何的安靜沉默,整個畫面悲傷荒涼的,就像是那一片漆黑夜色看不到底的荒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邊,終於也有些光亮出現了,就像是那一片黑色終於變薄了一樣,坐在車裡的林夜白一擡眸,看到了對面的魚露白。
天,終於亮了!
他握着那根菸的手指顫了一下,眼睛,下意識的就朝那個窗戶看望了過去。
果然,那裡,整夜整夜坐着的,就是那個女人,只是讓他有些心沉的是,她到了現在,還是沒有動,就連那個身形,他都沒有見到她歪過一分。
一個人,到底是被刺激成什麼樣?纔會整夜不動都感覺不到疼痛。
他擡頭看向了她,眸光愈發的疼了起來!
不行,他不能再讓她這樣下去了,他得進去,要不然,她會生病的。
他這麼想着,於是伸手推開了車門,可是,出去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感覺到了一陣麻木,那痠疼痠疼的腿,差點讓他一出來後,沒跪在那裡。
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了,他這纔去了那邊,讓後就這這微微亮,仰頭看向了上面:“阿凝,你下來,你就這樣坐在那裡有什麼用?如果你真的不想他娶別人,那你就去找他,你躲在這裡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