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火焚神
死了,全都死了!
居然全都這麼死了!
饒是小型戰船上的衆人,從頭到尾都看着事情的發展,到了此刻都一臉的震驚。
就在他們的注視之下,大戰的雙方焦灼之際,浩浩蕩蕩的虛空亂流突然又朝着他們撲了過去。這一次,他們想要躲閃根本來不及,特別是原本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的天蠻軍團長,瘋狂地讓手下的人拖住修真文明的人。
結果,雙方就全都被虛空碎金流淹沒,轉眼間全死光了!
而將他們碾殺之後,那一片虛空碎金流就直接浩浩蕩蕩離去了,轉眼就從衆人眼前消失了。
空寂的虛空之中,就剩下楚雲他們這些人,腦海中還在反覆閃現着方纔的畫面,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一直到楚雲先平靜下來,淡漠地轉身,淡淡地對這其他人說了一句:“走了,我想你們可以去向報戰功了!”
其他人這才驚醒過來,看向楚雲目光徹底不同了。特別是想起了方纔楚雲問的那一句話,他們就更是感覺到了深深的敬畏,驚駭欲絕。楚雲在他們眼中完全變得高深莫測了起來。
冷狂都被楚雲嚇了一大跳。不過,很快他便沒有去想起他,以他的個xing也懶得理會那麼多,反正如今他和楚雲時站在同一陣線上的。他與楚雲一起走出了這個觀戰室,卻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那兩個被凍結起來的傢伙,要解決掉吧?”
楚雲沒有答話,只是腳步一滯,回頭掃了其他三位隊長一眼。
那三位隊長急忙回過神來,連忙七嘴八舌地表態。
“兩位放心好了,那兩個不識時務的傢伙,活下來也是浪費空間!”
“對啊,我早就看他們不爽了!”
“咱們這個戰船上,絕對不能有這樣的害羣之馬存在!”
楚雲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繼續朝着外面走去。冷狂自然也一起走了出去。
結果,沒過多久之後,那兩名被冷狂利用空間凝結秩序控制住的神士,就被無聲無息地料理掉了,甚至原本屬於他們的手下都完全不知道,因爲,幾位隊長統一說辭,說那兩位隊長剛剛在他們衝出虛空碎金流的時候壯烈了。
這樣的說辭雖然很有漏洞,但是卻沒有人敢懷疑,特別是其中一位隊長所掌握的秩序還與精神一類有關係,對付那些相當於炎魂大陸帝級、聖級的小傢伙,根本一點問題都沒有。
於是,整艘戰船非常和諧地朝着初級原生位面附近,直奔天蠻軍大本營而去。
誰也不知道的是,在趕到大本營附近之前,楚雲曾經離開過戰船,隻身進入了虛空亂流之中。更沒有人知道,他離開之後,遇到了一股虛空碎金流,從中得到了大量的東西,特別是許多修真文明的法寶。
天蠻軍大本營,是一艘超大型虛空飛舟。
在這艘超大型虛空飛舟附近,是一艘艘大型的虛空飛舟,每一艘都代表着一個軍營。而大型虛空飛舟附近,又停靠着一艘艘中型的戰船,代表着軍營之下的一個個軍團。
此處原本是虛空亂流,但是,被這上百艘大小不一的虛空飛舟鎮守着,虛空竟是平靜無比。
一艘大型虛空飛舟之內,冷狂他們所屬的軍團歸屬的三號軍營師長,收到了冷狂他們四人提交上來的戰鬥報告之後,也沒有懷疑什麼,甚至還安慰了他們一下,並且將軍功分配給了他們。
剿滅對方兩個軍團,這可不是什麼小功勞,冷狂他們四個直接獲得了大量的軍功,甚至於若不是冷狂的現在只是一階神士,師長都準備將他提升爲新的軍團團長。
冷狂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可不是爲了當團長而來的。
“你們下去吧,大戰隨時可能會展開,所以你們要隨時準備好開戰!”獎勵完了冷狂等人之後,三號軍營的師長就讓他們退下了。
楚雲在戰船之中等着冷狂回來,聽他說了事情經過之後,也不由得鬆了口氣。
此時此刻,若是在這軍營中央被人圍攻,就算是他再逆天,也得被活活嫩死!
要知道,光是他們這個軍營,師長就是一個三階神士,手中更有十名二階神士作爲團長,每個團長手下又有至少十名一階神士的大隊長!更何況,天蠻軍一共有六大軍營,規模相近,算下來就有六百幾十號神士,這絕對是一股恐怖的力量!
也正是看到了這股力量的強大之處,想到了,修真文明那邊,至少也是這樣規模的軍隊,讓楚雲不禁擔憂,那個初級原生位面,他到底還有沒有可能染指?
而且,不知爲何,楚雲自從進入了這個軍營之後,總感覺有些不安,似乎在黑暗之中,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一樣。他卻根本找不到這種感覺的來源如何。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和冷狂二人說話的時候,大本營的超大虛空飛舟之中。
“先知大人,先知大人!”房龍哲匆匆忙忙地跑向了船艙之中,一個不允許別人輕易靠近的房間。
突然被他打擾,先知大人顯然非常的不滿。
不過,房龍哲張口所說的話,卻讓他一下子忘記了這種不滿。
只聽房龍哲說道:“先知大人,我剛剛在三號軍營經過,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就是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個冷族少年!”
“哦?”先知眸中精芒閃現,“呵呵,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混到軍隊裡來了!”
“大人,要我把他抓過來嗎?”房龍哲連忙問道。
“不必!”
先知揮了揮手,隨後又滿肚子的狐疑,道:“我在意的是,他到底是想幹什麼來了?這個風險可不小。”
房龍哲一下子像是想到了什麼,道:“難不成,冷族的人在覬覦這個初級原生位面?!”
白衣先知的眸中一下子精芒爆閃,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只能說,他們這是在找死!”
森然的殺意,讓房龍哲都不由得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