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可之所以笑,是因爲他看出來眼前的人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所以他笑了。但是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敵人,是自己計劃的道路上的阻礙。所以除了行賞,在沒有其他的想法。
只是,這時候惠可說道“其實你是一個不凡的人,如果我們聯手,這天下不久就是我們的了”。
而天宇搖了搖頭,因爲眼前的人說不定是傷害師傅的人,要他跟這樣的人合作,天宇即使死都不會。
“那真是可惜了,一山不容二虎”惠可淡淡的說道。因爲他有着絕對的信心讓眼前的人死去,而自己的計劃也一定會成功,因爲那個計劃是自己的近十年的心血。十年的心血,他不允許她失敗。
天宇並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但是一看就知道那是皮笑肉不笑。有些假。
而惠可也佩服眼前的人,在他們談話的時候,他時不時的放出自己的氣勢,只是,眼前的人一直還是那種淡淡的表情,但是天宇自己知道,那種氣勢並不好受,他真的有些驚訝,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人當年只是李家的家將。
而且從惠可口中他得知了那個被叫做峰兒的人就是他的兒子,這讓天宇又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的是今晚居然會驚訝那麼多次,這在以前可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但是從開了房門在看見門外的人以後天宇也就做好了準備。天宇也不怕他突然發難,因爲那是他對自己的身手的自信。
而且他們現在處在寺中,他想不到萬不得已,惠可也不會發難,即使發難,天宇相信自己逃掉還是有希望的。雖然從這段時間談話的看來眼前的人修爲的確不錯,但是天宇還是相信,如果自己全力要走,還是有幾成把握逃掉。
這時候,天宇問道“那不知道惠可大師的本姓”天宇在知道他是離家的家將以後就對這個問題有些感興趣,反正現在又沒有性命之憂。
“我也原來的姓早就不記得了,只是在李家以後,被賜姓李”。聽見他的話,天宇只是想到看來當年他在李家一定有着不小的地位吧,而且至少他現在知道那個被叫做的峰兒的人叫做李峰了。
最後,惠可起身,然後說道“平僧告辭了,施主還是早些休息爲好”。說完惠可也不等天宇站起身就想門外走去,在走出門的時候,“當年天涯劍敗在我的手中,如今你也一樣”。說完便大步走開了。
而天宇一直站在門外,看着惠可的遠去,眼神越來越冷了。究竟師傅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天宇現在越來越想知道了。
關
了門,天宇並沒有立即入睡,而是坐在房中在想他們剛剛的談話。剛剛的談話天宇知道其中的驚險,那惠可是不是的房出自己的氣勢,讓天宇防不勝防,他那麼做的意思應該是讓自己知難而退吧,最好能跟他合作,只是自己會嗎。天宇冷笑這搖了搖頭。
而且他們剛剛的談話好像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天宇知道其實惠可把他要說的已經說了,只是沒有從口中說說出而已。
天宇搖了搖頭,惠可真的只是李家的家將嗎,雖然惠可是那樣說的,但是天宇還是不確定,但是看樣子,他好像沒有騙他。但是如果沒有騙他,他爲何會說出自己的來歷,那樣不是把自己暴露了嗎。
“暴露,暴露”天宇在口裡喃喃的說道。突然天宇想到了什麼。“如果一個在暗處的敵人在開始暴露自己的行蹤了,那麼意味着什麼,一般有兩種可能,一:準備放棄而投降,二:那就要開始行動了,而且說明一切都準備好了。”想到這裡,天宇有些不安了,如果他真的準備好了,那麼也就是說他們要開始行動了,那麼他們何時行動。天宇透過窗子看着外邊,只是外邊還是一片黑夜,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左右時間。天宇沒想到的是他們的談話用了這麼長的時間。
“那麼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天宇在心裡想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在這邊拖住他們,給李世民那邊爭取時間來查處軍隊中的那個人。天宇想起了韓冰房間中的那隻信鴿。然後就淡淡的笑了笑。
然後天宇便走上牀歇息了。不是他不想現在就把這個消息給李世民,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夜晚信鴿的目標太大了,在一個黑夜中,一直白色的信鴿容易讓人生疑,而來他不確定他的房間周圍有沒有人在監視他們,雖然現在天宇的聽力範圍內好像沒有人,但是小心爲上。
而天宇準備在明早和韓冰商量一下,想來他們這一兩日之內是不會行動的。所以他便安心的睡下了。
當寺院的鐘聲敲響以後,今日的天宇卻沒有按往日的習慣一遭便向那練武場走去,而是出了門,敲了敲韓冰的門。
不久,一臉惺忪的韓冰打開房門,看見是天宇,韓冰有些驚訝,按往常的習慣,現在的天宇應該是在練武場上。
所以韓冰便問道“天宇,這麼早什麼事”天宇看着韓冰好像還沒有睡醒的臉笑着說道“還不起牀,僧人們早就做早課了。”其實他哪知道,昨晚惠可去天宇的房間被韓冰知道了,因爲他們的房間相鄰,所以韓冰一直在房中沒有沒有睡,而是一直在房中呆着,他怕會出現意外,知道惠可離開的時候韓冰
才放下心,只是那個時候,其實離天亮已經不多遠了,也就一個時辰左右了,所以才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進到韓冰的房間,天宇說道“昨晚,惠可找我談話了,而且我知道了一些事,所以我要用東西把這個消息帶回去”。韓冰算是明白了,原來天宇是來拿信鴿的。
“哦,”,韓冰說道,只是語氣裡總有淡淡的睡意。而天宇也只能搖了搖頭。
接着天宇將他知道的寫在紙上,然後放入信鴿的腳上的那個信筒中,然後將它放了出去。
而天宇這個時候來坐這件事是有一定的用意的,因爲這個時候僧人們都在做早課,當然那惠可也不例外,所以很少有人能注意到。
而且天宇還有一個打算,因爲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等到僧人們昨晚早課以後,天宇和韓冰就徑直來到了主持的房間,“主持,天宇有一事相求,還望主持答應”。天宇雙手合着說道。
“說說看把”,主持說道。“我想讓寺中的一名僧人幫我一個忙,給李世民傳個信,還望主持能給予幫助,天宇不甚感激”。天宇說道。
“這個沒問題,我讓寺中的法遠給你跑一趟吧,”主持說道。“謝謝主持,只是不能讓別人知道,一定要保密”。天宇說道。
“謝就不用,我說過我會給你們提供最大的幫助,你放心就是,法遠是我們寺院中除了我們幾個人老傢伙修爲算是最好的一個了。”主持笑着說道。
天宇聽了這話,心裡有些高興,他沒想到的是主持會這樣的幫助他們。他本以爲只要能求得答應找一個人幫他跑一趟就行了。
其實,主持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爲他很欣賞李世民和天宇,李世民有着王者的風範,而且懂得民心是何物,而眼前的人也是難得一見的人才。
所以當下傳來法遠,天宇將手中的信交給他,並說道“一定到親自交給李世民”,說的很慎重。
也許是感覺到了天宇的慎重,所以法遠也說道“施主請放心,法遠一定完成施主的交代”,然後他對着主持說道“主持還有何吩咐”,“沒有了,要小心,記住別人讓人知道你的目的,去吧”。主持惠緣說道。
“是,弟子告退”。說完,法遠便退下了。等他出了房門以後,天宇再次說道“謝謝主持,天宇在此謝過”。
“我只是做了我曾經許下的諾言,何謝之有”。主持還是那句話,天宇只能作罷。
當一切辦妥以後,天宇知道,現在他們就只能等了,當然,同時得注意惠可的一舉一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