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約三十歲左右的女子,一身休閒服飾,扎着頭髮,呆着一副眼鏡,顯得很斯文。我心裡疑惑起來,我並不認識她,怎麼會突然找到我這裡來呢?
我揮手示意小米離去,小米推出去順便把門給帶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沒有見過你,”我看着女子緩聲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女子微微一笑,扶了一下眼鏡,道,“這就是端木主任待客的方式嗎,客人來了都沒有請坐下。”
我這才發覺自己似乎有點怠慢了,雖然是陌生人,但也不能讓人家站着說話,我有點尷尬,忙站了起來,笑道,“說的是,是我失禮,請坐。”
待女子坐下,我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謝謝!”女子說道。
“呵呵,請恕我直言,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回到座位上,直入主題,我可是還有事情要處理的。
“我知道這樣來找你狠冒昧,”女子嘆息道,“但是我沒有辦法,又沒有你的電話號碼,只好親自找上門來了,若是打攪了,我在這裡給你道一聲歉意。”
“沒事,你說吧,”我應道,“你應該有急事吧,若不然也不會找上這裡來。”
“哦,對了,我還沒有介紹一下我自己呢,我叫張奕。女子嘆道,“今天來,其實我是爲了一個人來,我也是瞞着她來的,若是我不出面,真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知道!”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緊,感覺她可能要說的事情,難道是和她有關嗎?想到有這種可能,我的心立即怦怦直跳,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你要說什麼?”我立即站了起來,沉聲道。
“哎,看來你也許猜到了,”張奕道,“我是工業大學的老師,就是溫嬋的同學。”
“什麼,你是溫嬋的同學?”我失聲叫道。
“不錯,我是溫嬋的大學同學,”張奕輕聲道,“今天我來,就是爲了和你說她的事情。”
我一聽溫嬋的事情,心裡頓時有些激動,離開座位,來到女子面前,急促道,“告訴我,溫嬋她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快告訴我!”
張奕看見我迅速來到她面前,楞了一下,隨後才輕聲道,“看來你對她真的很在乎,你知道嗎,溫嬋她生病了,而且現在很不好。”
“什麼,她生病了,得了什麼病,她現在在哪?”我一聽溫嬋生病,心裡一陣疼痛,難道她病得太厲害,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本來她是不讓我來的,也不讓我說,”張奕喝了口睡,才繼續道,“可是我看着她那樣子,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你知道嗎,溫嬋其實年前就已經回到了龍城。
我呆住了,心裡不住唸叨道,溫嬋她回來了,溫嬋她回來“什麼,你是說溫嬋已經回來了?”我抓起了張奕的手,急切問道,“她在哪裡,你帶我去,趕緊帶我去。”
“哎呦,”張奕輕呼道,“你,你放手,好痛。”
我這才發現我在用力拽住張奕的手,而此時的張奕,臉上出現了吃痛的表情,我忙放開張奕的手,歉意道,“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別見怪,實在不好意思。”
張奕揉了一下被我抓住的部位,輕聲道,“沒事!”
我使勁呼吸了幾下,稍微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溫嬋生了什麼病,在哪個醫院,你帶我去!”
“你先彆着急”張奕道,“溫嬋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不過我是瞞着她來的,她回來那麼久不想見你,也許是有考慮的。你現在應該也有女朋友了吧,你想過該如何面對她嗎?也許就像她無法面對你一樣。”
是啊,現在我也是有了小姿,若是面對溫嬋,我該如何說,她能回到這個城市,肯定是還念着我。可是溫嬋爲何會回來呢,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巨大的事情,她是不會離開父母而回到龍城來的,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的事情,如若不然,以溫嬋的性格,無論如何也不會撇下父母不管而回到這裡的。不行,我得去見她,一分鐘也不能等了。
我凝視着張奕,一字一句道,“先不管那些,無論如何我也要見到她,請你帶我去吧,立刻就走。
“好!”張奕見我如此堅決果斷,也立即應道。
我打開門口,就走了出去,剛好小米想進來,我也沒有心思理會她,側身而過,“主任,你這是去哪裡?”小米道。
“我有點事情先出去!”我頭也不回的應道。
我和張奕到了樓下,坐上車子,迅速往溫嬋住院的第一人民醫院行去。
我的心情還沒有從張奕帶來的消息中完全平復下來,兩年多了,溫嬋她又回來了,要再次見到她,曾經令我無數次夢迴的女子,終於又要回到我們相識的地方。
“溫嬋她得了什麼病?”我問道,“不會是什麼大的問題吧。”
“呵呵,我前面不是說了嗎,溫嬋問題不大,”張奕笑道,“看來你是關心則亂,唉,不過溫嬋或許沒有看錯人,據說當年是溫嬋離開的你,但是沒想到你還是如此在乎她。”
“唉,當年的事情,我們都沒有辦法吧!”想起了我們分離的那段時間,我不禁感慨萬千,“只是溫嬋爲何又回來了,她父母難道已經同意了嗎?”
張奕看了我一眼,道,“看來你們真的沒有聯繫,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不知道。
“什麼事情?”我緊張起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肯定是出大事了。
“其實溫嬋之所以能回來,是因爲她父母都已經不在了!”張奕頓了頓,緩緩出聲道。
“什麼,”我再一次失聲道,過一會才緩了過來,“她父母這麼會不在了呢,我記得我們分開的那年,她父母身體都挺好的,怎麼會那麼快就不在了呢?”
“唉,具體的原因,還是以後再說吧,”張奕道,“我也只是知道了個大概,先不談這個了。溫嬋,真的是太苦了,一個人承受了那麼大的痛苦。”
想起溫嬋的現狀,我心裡一痛,是啊,父母不在了,而自己又生活在這個城市裡,心裡該是多麼的孤苦。
“可是她爲何不來找我呢,爲什麼?”我搖頭沉聲道。
張奕輕嘆一聲,“這個也許是她沒有辦法再面對你吧,怕打攪了你平靜的生活,畢竟,已經過去了。”
“唉,溫嬋怎麼那麼傻呢,”我無奈搖頭道,“就算我們曾有過去,可是難道就不能做朋友了嗎?哦,對了,溫嬋她結婚了嗎?”我這時纔想起一個關鍵性的問題,以溫嬋母親的性格,不可能在溫嬋回家的這些日子不逼她結婚,畢竟溫嬋年紀也大了。若是結婚了,溫嬋怎麼會再次回到這裡,她的丈夫是不是也一起回來了呢?
“嗯,她結婚了!”張奕輕聲道,“而且有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兒子,已經1多了歲。”
儘管我早就有了思想準備,但是親自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裡還是忍不住涌出一陣陣失落的感覺,溫嬋有兒子了啊。
“不過,”張奕凝視着我道,“溫嬋的兒子,我總感覺和你特別的像。”
“什麼?”我再次失聲,隨即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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