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服,本少在這裡等你們再叫幫手來。”王明乾笑道。
“那個岑立留下,你去把他爹叫來,其他人可以走了。”李源鳴突然指着岑元道。
索圖捂着那腫脹的臉,不解着的看着李源鳴,然後率衆人出了酒樓,耳語一番,然後各回各家。
“掌櫃的,過來,這是打酒樓的賠償費用。”龍嘯見把幾綻金子,擲在桌上道。
那酒樓老闆見此趕緊上前鞠身笑道:“多謝幾位少爺。”
“不用謝,再給我們上桌酒菜,我們去一樓坐坐。”王明乾見李源鳴留下岑立,便知道接下來還要架可幹,於是道。
“你們幾個傢伙,不是想打架嗎?今日讓你們打個夠。”李源鳴笑道。
“哈哈,老大瞭解我們。”龍嘯風笑道。
話講岑元策馬匆忙趕回家族 ,回去立馬稟報堂伯岑界峰,添鹽加醋的渲染一番。
“是不是你們在外面惹事生非?”岑界峰沒好氣道。
“大伯,是那幾個小子欺人太甚,叫囂着,如果大伯不出面,他們就要弄死堂哥。”岑元一直哭泣道。
“好,前面帶路,看是誰家孩子如此大膽,敢欺負到岑家頭上了。”岑界峰右掌重重的拍那楠木大椅靠背,怒道。
“大伯,他們還有一個看不出修爲的老者,您老是不是要帶多點人去?”岑元見岑界峰單槍匹馬就想出去,於是拱火道。
“真的?”岑界峰那往外邁的腳,又收回來暗道:“難他是王境界?也許是這小子看錯了。”
“侄兒不敢說謊。”岑立道。
“那好,把你爹也叫上,大伯再帶上幾人去。”岑界峰道。
……
其他幾個傢伙回去也如此誇大其詞,講李源鳴這老傢伙,如果自己爹孃不帶錢去賠禮,以後見他們一次揍一次。
這些家族爹孃都是把孩子當作金疙瘩,自己都不捨得打,竟然讓人在一月內連揍二次三次的,於是怒火心燒,召集人馬氣勢洶洶往恆星酒樓趕來。
“大伯,就是那幾個傢伙打的堂哥。”岑元一進酒樓,大聲嚷道。
“岑立,你……”岑界峰見岑立被打成豬頭樣,坐在那椅子上,痛苦的哼着,轉頭面向李源鳴興師問罪道:“前輩,我兒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前輩動如此大的肝火?”
“你就是這小子老子?知道如何管教孩子嗎?”李源鳴用那蒼老聲音問道。
“老夫岑界峰,不知這小子如何惹了前輩?”岑界峰也看不透李源鳴修爲,本來想繼續興師問罪的,於是降低聲音道。
“問你那寶貝兒子。”李源鳴故意道
“大哥,別和他們講什麼道理,難道岑家在常州隨便可以讓人欺負的嗎?”岑界山見大哥如此小心謹慎面色不悅道。
“誰打索家的人,趕緊出來。”一道怒火之聲從酒樓個傳來。
“索夫人,你怎麼來了?”岑界峰轉身見一身火燎一般的女人,轉身招呼道。
“岑兄,你看我兒子。”那張玉瓊拉過臉腫得像豬頭一樣的索圖大聲道。
這時酒樓門前又來了二波人。
“潘兄,雲兄,你們怎麼也來了?”岑界峰疑惑道。
“岑兄,索夫人,你們看。”潘圖業拉出潘佳成道。
“岑兄,索夫人,到底是誰打我們兒子?”雲銘乾問道。
大家紛紛涌進酒樓一層,其他食客見如此場面,站起身靜觀事變。
“到底是誰打了我兒子?站出來,今日老孃讓他好看。”張玉瓊站在李源鳴桌前喝問道,沒有一點貴族夫人形象。
“是我打的。”童萬輪站起來道。
“張庭,過來揍這小子,打死本夫人負責。”張玉瓊指着一跟班道。
“停停,你們都是來爲自家孩子出頭的,孩子們打架,老的出來,這架打到何年纔是個頭?”李源鳴站起來,制止道。
“本夫人不管,誰打我家孩子,本夫人就打誰!”張玉瓊不給李源鳴任何面子道。
“其他家族是不是也要像這位夫人一樣做法?”李源鳴扭頭看向其他三家主道。
“既然打了,那肯定是要打回去。”潘圖業見己方人多道。
“那好,既然這樣,那老夫倒是有個提議:你們每家派一個王境以下的武者,跟打你們家孩子的這年輕人對戰,你們贏了,隨便你們處置,輸了以後別再提起這事。”李源鳴略思後微笑道。
“這……”
岑界峰想不到這老傢伙竟然如此提議,這邊都是皇境九重以上武者,這四個年輕人才明境六重呀,這就是他自持?難道他們是帝子?
“好,本夫人同意你這個提議。”張玉瓊欣喜道:“張庭去把那小子無論死活揍趴下。”
“這室內空間太小,你們讓讓,出這酒樓對戰如何?”李源鳴叫停正要上來揍童萬輪的張庭道。
於是衆人紛紛出了酒樓,在酒樓前那空地上圍成一十丈寬的大圈,等待熱鬧開場。
“老夫重申一次,看客不準出手,否則別怪老夫不講情面,倆者對戰死活不論,除非一方認輸。”李源鳴也不怕事情鬧大道。
“就這四個小傢伙揍了你們兒子,你們安排一人出來準備對戰,一個一個來。”李源鳴坐在長凳上道。
張庭按捺不住第一個跨出來,想要在主母面前表現一番,張庭皇階境九重,自信對付得這隻有明境六重的童萬輪小菜一碟,除非他是帝子。
“自己小心呀。”李源鳴傳音給童萬輪道。
“老大,放心。”童萬輪迴複道,拔出劍向張庭走去。
“小子,拿命來。”
張庭揮動單刀向童萬輪迎面劈來,那刀芒猶如瀑布一般朝童萬輪涌來。
童萬輪也不示弱,揮動劍融合二道法則,刺向那刀芒,瞬息刀芒消散,而那劍仍然毫無阻力的刺向張庭。
大家眼裡所見倆人過招如同閃電,刀光翻飛,劍如橫煉。
片刻間,雙方也過百來招。
看熱鬧的紛紛後退再後退,爲了怕被刀劍氣傷着。
李源鳴則坐在場中,悠然的觀看着。
童萬輪也見識到這老傢伙刀道修煉不差,戰力不下王境一重,值得讚賞。
經過幾個月的參悟與修煉,現在童萬輪和戰力在王境一重武者可以對戰,但要分人來定。
三百回合後,童萬輪賣給張庭一個破綻,讓其攻進來,然後一劍將其大腿刺穿。
“索家敗,這小傢伙勝,誰也不準找麻煩。”李源鳴在那唱道。
“第二場,岑家出戰。”李源鳴繼續在那吆喝道。
岑界山見那皇階境九重的張庭被一個明境六重小子給打敗,隨同大哥來的都是皇境九重八重左右的,肯定不夠看,只能自己上去對戰。
龍嘯風被李源鳴傳音告知對方是皇境巔峰武者,要小心應對。
雙方也不廢話,上來就開幹,雙方都使劍,那岑界山已摸到劍域的邊,施展出劍融中帶着劍域的樣子。
而龍嘯風這幾個月跟着六叔修煉,雖然境界未提升,但實戰進步非凡,戰力蹭蹭的往上冒,戰力在也王境二重內。
那岑界峰未成形的劍域無法困住龍嘯風,反被龍嘯風攻殺得破綻百出,從而收起劍域,專心用皇境武技和龍嘯風對戰。
二百回合後,被龍嘯風一劍刺穿右臂宣告戰敗。
“第三場對戰,潘家派人出戰。”李源鳴儼然一老神棍模樣道。
“前輩,潘家不打算追究此事了。”
潘圖業見皇境巔峰的岑界山都被對方打敗,還被刺了一劍,自己除了自己王境修爲,誰上去都不是對手,於是認輸道。
“雲家還需要派人出來對戰嗎?”李源鳴轉向雲銘乾問道。
“雲家也不追究此事對錯了。”雲銘乾老臉微紅,尷尬道。
“好好,本來小傢伙大打架,大人就該出來講道理,而不是仗着家族背景出來撐面子,這樣何時是個頭?”李源鳴笑道。
“本夫人不服。”張玉瓊雙手叉腰,站出來耍賴道。
“不知夫人有何不服?”李源鳴不解道。
“打人者,必須受到嚴懲,而不是憑有幾分實力就可以爲所欲爲。”張玉瓊緊盯着李源鳴道。
“夫人,何必強詞奪理?”李源鳴不悅道。
“本夫人就是如此,你老不死的拿本夫人如何?”張玉瓊耍潑道。
“既然夫人如此蠻不講理,那老夫替你家相公教訓你下。”
只見人影一閃,那張玉瓊被李源鳴連扇二耳光,跌坐在地上。
“大夫人。”索家衆武者上前慰問道。
“給本夫人殺了那老不死的,出了事本夫人替你們頂。”
那張玉瓊仗着索家未來主母身份,自認李源鳴不敢打他,被扇了二耳光後,還在震驚中,被家族武者喚醒後,才感知到被打了,於是撒潑道。
“這……”衆武者心中那個膽,瞬息被嚇了掉一半,那幾個小傢伙如此厲害,這老傢伙修爲非同一般。
“怎麼了?現在個個做縮頭烏龜了,你們之前不是講自己有多厲害嗎?”張玉瓊漫罵衆武者道。
“一切遵從夫人之命。”衆武者拔出兵刃朝李源鳴走來。
“看來,是打得不夠狠呀,索家有如此之人,看來離滅族不遠矣。”李源鳴嘆息道,揮手讓準備衝上來的王明乾退下。
“老不死的,你先打贏他們再講。”張玉瓊又爬起身,站在那裡傲嬌道。
岑界峰、潘圖業、雲銘乾也想借此看看這老傢伙到底實力如何,也不阻攔張玉瓊,反正死傷不關自家事。
“看來,老夫的今日要大開殺戒了。”
李源鳴見索家武者都在皇境九重以上,還有一個王境一重武者,如果不大開殺戒是震不住在場之人。
“殺。”索家武者揮動兵刃朝李源鳴攻殺而來。
李源鳴揮動‘飛影劍’施展瞬隨影移,動用這一個月參悟的逆修境界與劍道之悟,在衆武者之間大開殺戒。
看似平凡的每出一劍,卻蘊含着非凡的劍道,把劍意、劍心、劍勢、劍明、劍形融合成精華。
每一劍透出劍之勢、劍之威、劍之力、劍之恆、劍之凡、劍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