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帶着衆人出了客棧,發現被人給盯梢了,看樣子,這四大家族對自己幾個人還是有點想法的。
於是對王明乾耳語一番,衆人往外左拐右轉然後分散開來,那幾盯梢人分散跟蹤,最後被幾家夥個擊暈。
經一審問,確實是四大家族不甘心被一羣外地人在自己地盤上欺負,於是想探知幾人動向,好集中兵力給予致命一擊,保全在常州聲譽。
“既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本與自己有血海深仇的常州岑家,那今日就讓你知道本少厲害。”李源鳴似控制不住內心那股殺氣暗道。
“兄弟們,不怕死的,等下哥帶你們去吃大肉,記得聽從我的命令,讓你們殺個痛苦。”李源鳴掃視了四人道。
“老大,你怎麼講,我們就怎麼做。”龍嘯風堅定道。
“聽老大的。”
李源鳴把四探子裝進小塔,然後給王明乾四人稍做裝扮變成另外模樣,不能因自己原因,最後給其家族帶來安全隱患。
帶四小往岑家在常州的支柱產業而去。
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大白天敢去歸元帝國武道副統領的家族產業找事情,真的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話講四大家族因昨日被辱之事,早已傳遍整個常州,讓常州各家族對四大家族有另一種看法,原來真的是徒有虛名,實力如此渣。
索家未來主母張玉瓊,回到家族被索震劈頭蓋臉大罵一頓,放話道:“今後不允許出索家門,違之必驅出索家。”
一個王境一重武者,花費了多少資源,經過多少歲月才修煉到此,而這敗家兒媳一下就讓其消失,更重要的是索家顏面在常州丟盡。
於是聯絡其他三家管事來索府商議如何處置這羣外地人。
根據凌道風提供的岑家信息,李源鳴則單槍匹馬趕至岑家在常州的支柱產業——富悅錢莊。
富悅錢莊又是由幾大家族聯合經營,其中岑家佔四成,秦家佔二成,潘家佔二成,索家佔二成,此錢莊佔據整個常州全部錢莊的二成。
五人來到錢莊前,見整個錢莊守衛森嚴,如臨大敵一般,而進入錢莊的人卻很少。
此時的四少扮着李源鳴的隨從,四人擡着二大箱珠寶跟在李源鳴身後,而李源鳴則像一家族管事老爺,度着步伐,慢慢悠悠的在前引路。
“大老爺,裡面請。”一守衛見李源鳴這架式,恭敬在前引路道。
“找你們大管事的出來,本人有重要事與其相商。”李源鳴笑道。
“大管事在內堂,這邊請。”
衆人經過層層守衛來到富悅錢莊內堂,這裡如銅牆鐵壁般,連只鳥都都無法飛進來,但內堂明面守衛是皇階境七重,而李源鳴神識探知內堂深處有四個王境一重武者氣息。
“大爺,您要在本錢莊存儲這些珠寶?”一管事滿臉笑容迎上來,招呼道。
“你就是這家錢莊在管事?”李源鳴坐下道。
“是的,本人岑歷凡,富悅錢莊總管,您老除了這批珠寶,還有什麼需要本人效勞的?”岑歷凡微笑道。
“貴錢莊安全嗎?”李源鳴讓王明乾打開兩箱珠寶道。
“本錢莊是常州最安全的錢莊,自創建以來未有問題發生,您老請看……。”岑歷凡自信道,轉而又暗道:“這老傢伙怎麼擁有如此珍貴的珠寶,難不成打劫那家大勢力了?”
“能老夫看看貴錢莊金庫嗎?如安全,明日老夫再把大量的珠寶轉存此處。”李源鳴微笑道。
“不行——這是錢莊規矩不可破。”岑歷凡停頓下又道:“如您老的寶貝夠多夠珍貴,本錢莊可以考慮考慮。”
“那你看這兩箱珠寶夠分量嗎?”李源鳴笑道。
“如都如此珠寶,本人可以帶你去看看本錢莊地下庫房。”岑歷凡微笑道。
“老夫的東西,自然是貨真價實,別廢話,快帶老夫去看看。”李源鳴接着又道:“你四人留在此地。”
“是,老爺。”四少那恭敬態度真如小廝一般聽話。
“你們好好招待這四位,我和前輩下庫房去看看。”岑歷凡朝着那幾個皇境七重武者道。
“是,總管。”六武者躬身道。
岑歷凡帶着李源鳴來密室,打開機關,只見那地上一塊石塊隨之移開,露出一條秘道,秘室則是燈火通明。
再經過幾道機關和守衛,只見一若大庫房呈現在眼前。
“不愧是常州第一的富悅錢莊,果然不同凡響。”李源鳴笑道。
“您老,現在滿意了嗎?”岑歷凡笑道。
“好,老夫現在就把寶貝拿出來。”李源鳴手一揮,地上出現幾口大箱子,但僅過幾剎那,把箱子又收回去。
“大管事,你把這些守衛叫出去,古話講得好:財不露白,富不露相,貴不獨行。老夫相信你,但不相信你的這些侍衛。”李源鳴看着岑歷凡擔憂道。
“您老放心,他們都是忠誠的死士,絕對忠心。”岑歷凡對李源鳴這騷操作一片震驚:“這老傢伙竟然有空間寶貝,怕不得……”
岑歷凡見李源鳴遲遲未拿出珠寶,又見這李源鳴才明階境七重,而自己皇境巔峰,於是朝那些武者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
“您老現在放心了吧?”岑歷凡此時,那種喜悅彷彿看着一美人,快要被自已蹂躪一般興奮道。
“還是大管事體諒老人。”李源鳴一揮手,地上出現一箱珠寶道:“你每一箱一箱的先檢查真假。”
“好的。”岑歷丹趕緊上前打開那箱珠寶,仔細的檢查道。
正在檢查的岑歷凡,突然覺得頸脖一涼,自己那顆頭顱竟然在地上滾了幾圈,然後沒有然後了,死於李源鳴一劍之下。
李源鳴趕緊用空間之術,將那岑歷凡頭顱和身軀弄進小塔世界,怕血腥味引來那四個王境武者的神識掃視。
然後將地下金庫給珠寶等給擄光,裝作無事之態,慢慢走出地下室。
“你們管事,叫你們去幫手清點珠寶。”李源鳴朝那聚集在秘道口的衆皇境武者道。
衆皇境武者,朝着李源鳴打量一番正想詢問什麼,但見這老傢伙走路都有些吃力,而且還是一明階境七重修爲,沒有猶豫往庫房而去。
李源鳴站在地道口,忽然揮劍一陣劈砍,那秘道口被封死。
隨着巨大響動,引來一羣武者迅速圍堵而來,李源鳴揮劍向武者虐殺而去,王境武者未出,皇境武者那裡是李源鳴對手轉眼圍堵武者被滅殺。
而站在原地等候的四小,猜到是李源鳴在動手了,手中劍也不客氣,向忤立在四周的武者揮劍斬殺。
頓時錢莊變成一座修羅場,錢莊守衛一波接着一波被滅。
坐鎮錢莊的四大王境一重武者嗅到濃烈的血腥味,頓感不妙,破牆而出,往錢莊大堂殺來。
李源鳴手握寒冰內丹,施展二種法則與四大王境武者廝殺起來,由於是突襲錢莊可不能在這裡長時間大肆殺戮。
李源鳴施展吞吸功,只要劍搭到對方兵刃都可以吞吸對方精力,頓時四老者,滿臉震驚的看着這李源鳴這老傢伙:“這傢伙竟然懂妖法?”
四人躲閃李源鳴的近身或搭劍,因剛纔不小心被搭上,被吞吸掉近百年修爲,心中那個對李源鳴恨,簡直無法用言語描述。
但李源鳴沒有給他們機會,盯上一老者‘聚矛一擊’擊暈神識,然後跟緊‘九天一劍’斬落其頭顱。
其他三王境武者,那見過這種陣式,一王境一重武者被人一劍給滅了。
紛紛向外逃竄而去。
李源鳴也是一招鮮,那敢繼續追殺。
經過之前吞吸他人神識,現神識根據攻擊不同對手,需要不同分量,自然是對手境界越高,損耗神識也越多。
李源鳴把衆皇境武者給滅殺乾淨,然後出了富悅錢莊往岑家而去。
五人進了岑家附近的一酒樓上了二樓選擇一靠窗位置,遠遠觀望着岑家莊園變化。
不到半個時辰,從岑家莊園竄出幾道人影往那錢莊方向奔去。
李源鳴見此時機,吩咐四少跟着他往岑家奔去。
四人進入岑家莊園,一頓猛於虎操作,放火的放火,滅殺的滅殺,只因岑家王境以上武者都出了岑家,留下皇境以下武者。
五人如猛虎下山似的,不至半個時辰就把岑家變成一燃燒中的莊園。
本來李源鳴還想把岑家庫房給擄了,但是又擔心那些老傢伙回來,率領四少急出了岑家,回到酒樓。
而那朝富悅錢莊而去的岑家武者們,見錢莊變成一座空樓,武者屍骨遍地,錢莊被洗劫一空。
王境高階武者見岑家方向一片濃煙,頓感事態不妙,跺足痛呼:“糟糕,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衆人又如風樣往岑家趕來。
結果如期預料,整個莊園武者被人滅殺,而那莊園正處於熊熊烈火之中。
衆武者臉色蒼白,這是誰在太歲頭上動土,竟然一點蹤跡都沒有留下,真是氣煞人也。
李源鳴見岑家如此,臉上露出復仇後的笑容。
“老大,想不到你挺陰險的,先弄人家錢莊,接着等人家去救援又把人家老巢給滅了,看來他們這對你那是恨之入骨呀。”龍嘯風笑道。
“這纔是點利息,不把岑世民滅殺,我李源鳴誓不爲人。”李源鳴狠狠道。
“老大,你和這岑家有這麼大仇恨?”童萬輪道。
“把我全城人都滅殺了,你講是不是血海深仇?”李源鳴沒好氣道。
“老大,算我失言。”童萬輪給自己一嘴巴道。
“你們還是去煉獄戰場吧,跟我很危險的。”李源鳴看着四少道。
“去煉獄戰場也危險呀,我們跟着老大同樣也是歷練。”王膽乾道。
“你們不知道我現在面臨的都是王境武者嗎?一個不小心,屍骨難存,不想你們爹孃難過。”李源鳴開導道。
“這樣,我們再跟老大曆練半個月,再進戰場歷練,我們也要熟識對戰王境武者經驗,備日後之需。”王膽乾道。
“好的,你們要戰王境武者,本少給你們想辦法。”李源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