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有什麼不放心的?”李源鳴不解道。
“她孃親想要替她父親報仇,所以留在元新郡,雖然現在是其兄弟在掌管元新郡,但還未查清玲兒父親被誰殺害的,你要了解清楚自己跟丈母孃瞭解情況。”千翎羽笑道。
“那好吧,你來安排下。”李源鳴道。
“誒,這小屁孩之前很少出現在大衆面前的,現在反常了,竟然和你招搖在大庭廣衆之下。”千翎羽看着李源鳴肩上的小銀笑道。
“咳咳,小丫頭,別亂講話,銀爺想出來透透氣。”小銀尷尬道。
“翎羽姐。”一道聲音突然出現在現場。
“影兒,好久不見。”倆丫頭相擁在一起。
“走吧。”李源鳴笑道。
衆人來到孫玲兒和孃親居住的地方,這是一座大院,雖然在郡王府內,但是這裡人煙稀少,只有區區幾個侍女,整座大院有些冷清。
“八郡主現在嗎?”千翎羽向一侍女打探道。
“在,邱副主管,這邊請。”那侍女帶着幾人來到大堂內,然後去稟報八郡主。
“那孫玲兒呢?”李源鳴不解道。
“她從回到元新郡後被其娘天天督促修煉,現在在已經突破到地階境六重了,也是個修煉天才。”千翎羽笑道。
“一年多,從玄階五重修煉到地階六重,確實算得上是修煉天才。”李源鳴笑道。
“以爲個個是你呀,我也想把她放進小塔裡專心修煉,後面會提速更快。”千翎羽也想着這些姐妹修煉進步,更好的能幫助到夫君道。
不多時,一位身着華麗服飾,體態端莊,颯爽冷豔具有獨特氣場的女子款款而來。
“小紅,你先對退下,有事再吩咐。”那女子又朝着千翎羽道:“邱副總管,今日怎麼有空來此?大家請坐。”
“玲兒呢?”千翎羽笑道。
“她正在修煉呢,這幾位是?”那女子又問道。
“這位是我的好妹妹——凰魅影;這位是玲兒的相好,也是您女婿李源鳴;這個孩子是你女婿的弟弟。”千翎羽笑着介紹道。
“你是李源鳴?”玲兒母親仔細的打量着李源鳴道。
“嬸嬸,我就是李源鳴。”李源鳴身躬身行禮道。
“哦,不錯不錯,明階境三重修爲,怪不得玲兒時常唸叨着你的名字。”玲兒孃親道。
“多謝嬸嬸誇讚,今日來得匆忙,未備禮品,此珠寶請嬸嬸笑納。”李源鳴手一揮出現一箱珠寶呈現在手中,雙手遞給玲兒孃親道。
“誒,人來就行了,還帶這麼貴重的東西,趕緊收起來,本人不缺這些東西。”玲兒孃親連忙拒絕道。
“嬸嬸,今日來想找您問起當年玲兒父親被害之事?以及包括您的一些情況能細講嗎?”李源鳴也不客氣把那箱珠寶收起道。
“你還是一個孩子,知道了也幫不上忙。”玲兒孃親又打量下了李源鳴道。
“嬸嬸,我既然能問就有能力解決,希望您老相信我。”李源鳴不卑不亢道。
“八郡主,請您相信你的好女婿。”千翎羽笑道。
“這元新郡國是我薛家老祖經過多年找拼才穩固郡王室,實行長子繼承製,本郡主在二百年前偶遇玲兒父親羅望,經過交往倆人私定終身,由於我倆都喜歡武道,有十八年前才決定要孩子,當時我倆在回元新郡時,被人聯手襲擊我倆,倆人身受重傷,最後玲兒父親爲了掩護我逃走,被人亂刀斬死。”玲兒孃親突然掩面哭泣道。
“嬸嬸,您老講這個好像沒有任何線索,能否講講玲兒父親家世?您和叔叔是否與他人有仇恨?以及其它……”李源鳴沉思良久,直言不諱問道。
“玲兒父親是元新郡羅家人,屬於名門望族,沒有什麼仇家,而我更不會招惹別人,這些年回來經過調查也沒有有什麼結果?”玲兒孃親更加傷心痛哭道。
李源鳴看着這女子,內心暗道:“這是什麼傻女人,講話都不講重點,專扯些無用的講,難道她……?”
“當時襲擊你們的人相貌和外形還記得嗎?嬸嬸叫什麼名字?”李源鳴問道。
“你這孩子太不懂事了,怎麼直接問我的名字?”那玲兒孃親突然訓斥道。
“那好好,您老還記得當時那些偷襲你們人的相貌嗎?”李源鳴對着這傻女人無奈道。
“當時看不清他們,都是黑衣蒙面,太久了都記不起了。”那玲兒孃親哭泣道。
“我們現在能見玲兒嗎?”李源鳴道。
“她正在修煉關頭,不能打擾。”玲兒孃親停止哭泣道。
“一問三不知,那你想報什麼仇?向誰報仇?”站在李源鳴肩上的小銀爺也看不下去了,直言道。
“關你什麼事情,你們給我滾。”那玲兒孃親突然發怒道。
千翎羽看到如此,也不知道如何辦,正要退出大堂。
李源鳴突然動了,一掌將那玲兒孃親擊暈,然後對其脈膊進行檢查。
小銀也對其進行靈魂和神識搜尋,然後倆人對視了一下。
“你倆搞什麼鬼?”影兒疑惑道。
“我倆對她進行檢查,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她脈膊很正常,不知銀爺檢查如何?”李源鳴看向銀爺道。
“她的神識有些問題,在不受驚嚇之時正常,一受驚嚇就變成一團亂麻,靈魂有些波動。”銀爺拍了拍小手道。
“翎羽,去把玲兒接出來,她在這種情況下接受其孃親教導,很容易出現差錯,後果難以預料。”李源鳴道。
不多時,千翎羽從其孃親修煉室把玲兒帶到大堂。
“李源鳴,你這小子怎麼在這裡?”孫玲兒興奮道。
“專程來看你的,你知道你孃親叫什麼名字嗎?”李源鳴問道。
“孃親叫薛玉珍,你們把我孃親怎麼了?”孫玲兒突然見薛玉珍坐在椅上一動也不動,頓時哭喊道。
“你孃親沒事,只是過於勞累了,暈過去了。”千翎羽安慰道。
“哦,嚇死我了。”孫玲兒抹了眼角淚水道。
“當年你孃親留給你什麼信物還在嗎?”李源源問道。
“是一塊玉佩,回來後,孃親把它收回去了。”孫玲兒想了想道。
“你搜搜你孃親身上,看那玉佩在她身上嗎?”李源鳴道。
“不在。”孫玲兒遲疑一下,還有照李源鳴話去做道。
“好了,影兒,翎羽,你們先在這裡陪她娘倆,要找到那玉佩,其它的交我去處理。”李源鳴又道。
“好。”
李源鳴和銀爺倆人出了大院,施展隱身術,往郡王室大殿而去。
“小子,你懷疑那丫頭孃親有問題?”銀爺道。
“現在不好講,我們先去問她那長兄,再去羅家詢問,到底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李源鳴道。
現在銀爺對這小子的事情,那真是上心了,由於其戰力堪比帝境九重,這點隱身對其來講,那就是小茶一碟。
再講薛玉珍兄長薛連荊此時正在殿上處理元新郡日常事務,突然感覺頭有些暈,就宣佈下次再議,回到寢室準備歇息。
“你認識薛玉珍嗎?”李源鳴問道。
“你是誰?”
那薛連荊立刻驚醒喝斥道,立即施展皇境巔峰修爲準備攻擊聲音之處,但他未攻擊就被小銀給禁錮原地無法動彈。
“老夫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日必須回答老夫的問話,否則難逃一死。”李源鳴用那蒼桑的聲音迴應道。
“她是本郡王八妹,你們到底是誰?”薛連荊問道。
“老夫在調查一段公案,把你知曉的如悉告之老夫,老夫可以助你繼續掌控元新郡,否則……”李源鳴故意停頓道。
“前輩請問。”那薛邊荊自知目前自己處境,只能選擇妥協道。
“羅望和薛玉珍十八年前被追殺一事,你可知曉?”李源鳴道。
“本郡王八妹失蹤後,經調查後知道一些情況。”
“那你八妹與羅望私定終身,後來有沒有徵得薛家和羅家同意結爲夫婦?”李源鳴道。
“當時八妹和羅公子私定終身之事,後來我們也知道,但他們爲了修煉之事,前二十年倆人才向家族提出嫁娶之事,沒想到後面就出現被襲擊事件。”薛連荊道。
“那你們調查後,有什麼結果?”
“調查他倆之前去一廢墟得到修煉資源和武技,然後被人給劫殺,其它的沒有查出什麼。”薛連荊道。
“那你這薛家這郡王室一直沒有被覬覦?”李源鳴問道。
“有是有,但一直都被鎮壓,沒有發生大亂。”
“有沒有想過是覬覦你這郡王寶座的人做的?”李源鳴又道。
“這個不好確定,但是本郡王的其他兄弟姐妹都安然無恙,這又作何解釋?”薛連荊道。
“好了,老夫先走了,恕發現你講的是謊言,到時再回來要你命。”
李源鳴和銀爺出了薛連荊寢室,又朝羅家而去。
經歷一番打聽詢問才知羅傢俱體方位,經過二個時辰折騰,終於來到羅家莊園外。
倆人又重施舊計,一路似無人之境,直接來到羅家議事大堂,見一個皇境巔峰老者正在大堂上來回度步,不知在思慮着什麼?
小銀一把將其擄進小塔後,然後倆人出了羅家,也不管這老傢伙是不是羅家家主。
“這是那裡?”被擄進小塔的羅樹章看着那片天空,疑惑道。
“你認識羅望嗎?”李源鳴在外用神識問道。
“他是老夫兒子,你是誰?”羅樹章疑惑道。
“老夫在調查一樁十八前的公案,羅望和那薛玉珍被襲殺,你羅家事後可有調查?”李源鳴道。
“調查過,由於那活着的薛玉珍未能配合老夫,最後成爲一樁無法解決的事件,至今讓老夫無法釋懷。”羅樹章悲痛道。
“有人講,他倆是因爲去一廢墟得到寶藏被人襲殺,你是怎麼看的?”李源鳴道。
“有這件事,但已經是在一百多年前的事情,可是他倆遇襲則是在十八年前。”羅樹章道。
“你兒羅望與八郡公主薛玉珍私定終身,到後來公開談婚論嫁有沒徵求你的意見?郡王室是否同意這樁婚事?”
“十八年前,倆人公開關係,老夫作爲其父親那可是高興,能與郡王室攀親,肯定高興,並備好禮上門提親,最終郡王也同意這門親事,沒想到二個月後就發生這種事。”羅樹章悲傷道。
“當時郡王是誰?”李源鳴道。
“八郡公主父親薛定山,這薛連荊是前七年才登位。”羅樹章道。
“那薛定山現在何處?你有沒有仇家?”
“傳聞他把權力交給薛連荊後,就專心修煉了,不再過問郡王之事;我待人如友,從不在江湖上招惹是非,應該沒仇家。”羅樹章道。
“如再有事,再找你。”李源鳴揮人把羅樹章放出小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