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想去看看一位朋友。”千翎羽道。
“夫人,你在這常州有朋友?”李源鳴狐疑的看着千翎道。
“就許你有兄弟,不允許我有姐妹?”千翎羽不服氣道。
“小心呀,現在非常時期,自己注意安全。”李源鳴關心道。
“你跟我去最好。”千翎羽笑吟吟道。
“夫人呀,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的處境,那些傢伙可隨時追到我身邊,搞得我現在睡覺都不安穩。”李源鳴想了想道。
“沒事,我讓朋友出來,有人來追殺你,我替你擋着。”千翎羽笑道。
“你?一個王境六重都可以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了,還保護我。”李源鳴暗道。
“好的,有勞夫人護駕了。”李源鳴嘴裡崩出這句話。
倆人來到常州財神爺蔣定雄莊不遠處的一茶樓,千翎羽遞給夥計一令牌讓其送到財神爺府上,交予蔣小姐蔣林。
然後倆人靜靜的喝茶等候。
李源鳴在思考着如何利用對付雲家,一副心不在焉之態,隨意應付千翎羽問話,讓千翎羽心裡不爽。
話說蔣林剛回蔣府近十五日,不由得想起“夫君”邱明來,覺得一人在蔣府無聊,又想去元新郡找千翎羽玩。
剛走到蔣家大堂,想向父親告別,就見那酒樓夥計拿着那令牌被人帶入大堂。
蔣定雄見這夥計找的是蔣林,笑着對站在身邊的蔣林道:“你這孩子,剛回來不到半月,又想出去溜達,被你那夫君迷上了?”
“爹,人家想出去歷練,看女兒現在殺雞都不帶閉眼的。”蔣林笑道。
“有人上門指定要找你。”蔣定雄讓那夥計將那令牌給蔣林道。
“他在那裡?”
蔣林看到那令牌上的邱明二字,追着那夥計出去道。
“誒,女大不中留呀,造孽呀,那個假夫君竟然讓林兒如此迷戀。”蔣定雄看着瘋似的蔣林背影,搖頭暗道。
一刻鐘後,蔣林跟着夥計來到茶樓。
“你是翎羽姐?”蔣林對着千翎羽端祥半日纔敢開口問道。
“小妮子,那你以爲我是誰?”千翎羽起身摟其蠻腰道。
“你怎麼來常州了?你不保護你那妹妹了……”蔣林完全忽視對面坐着的李源鳴,那話如水閘似的。
“我的好妹妹,都已經解決了,姐姐纔來常州看你的。”千翎羽笑着又道:“小妮子,這是姐姐的夫君李源鳴。”
“這就是姐姐的夫君?怎麼呆頭呆腦樣?”蔣林見李源鳴在那想事情入神之樣,隨即道。
“小妮子,別胡說,他在想事情。”千翎羽敲了敲李源鳴胳膊道:“誒,夫君別再想事情了,有人認識你是呆子。”
“哦。”李源鳴正在和銀爺交談其它事情,被這一敲驚醒了。
看着千翎羽身邊坐着一美女,那眼神對自己很鄙視之色,暗道:“這丫頭,很傲嬌呀,看不起本少,那本少就逗逗她。”
“夫人,這就是你那好友?看着不怎麼呀,胸大無腦。”李源鳴隨口道。
“你……”蔣林被李源鳴這話激怒了,突的站起來,怒目對着李源鳴道。
“咋了?要打本少?”李源鳴邪笑道。
“姐姐,你怎麼找了這個下流坯子作夫君?”蔣林最終還是忍住怒火,轉而向千翎羽不滿道。
“小妮子,他就這樣,別理會他,讓他過過嘴癮。”千翎羽笑道。
“姐姐,趕緊和這樣的人離了,妹妹在常州給你找個更好的人家嫁了。”蔣林怒氣未消拉着千翎羽手勸道。
“咳咳,你這丫頭什麼不學,偏來離間別人夫妻,欠揍了。”李源鳴對這丫頭有些鄙視道。
“切,我翎羽姐姐這麼好的人,看上你那是你祖上冒青煙,卻還傻頭傻腦,不知情調。”蔣林繼續懟着李源鳴道。
“你是李源鳴?”一皇境七重武者走到李源鳴桌前詢問道。
“你是?”
李源鳴疑惑打量着這武者,二十六七歲,白淨的臉龐,身高七尺半,與自己有種熟悉的感覺,到底那裡熟悉一下說不上來。
三人還在打量這年輕武者之時,那武者忽的一劍頂在蔣林的咽喉上道:“想要這姑娘性命就跟我走。”
“小子,你師兄來了。”一道神識從神海中傳來。
“怪不得有種熟悉的味道,原來是修煉心法。”李源鳴道。
“放下她。”千翎羽揮劍頓時攻上那白淨武者喝斥道。
只見那武者左手扣住蔣林咽喉,右手隨意一劍格飛連人帶劍的千翎羽。
那一格變化多端,讓悟道萬年的千翎羽被這一招直飛撞飛三丈遠,然後摔落在三樓樓板上。
“別想着再進攻,否則死。”那年輕武者警告道。
“放了她,我跟你走。”李源鳴緩緩起身道。
“好,相信你。”那武者鬆開扣住蔣林咽喉上的手道,往外走去。
李源鳴走過去扶起摔在地上的千翎羽,將蔣林給收進小塔怕其再受被抓住。
“跟我來。”那年輕武者隨後離開茶樓,乘飛獸而去。
李源鳴扶起千翎羽也出了茶樓,隨後跟隨而去。
“夫君,這是?”千翎羽不解道。
“這是我師兄,也可以叫義兄。”李源鳴面表情道。
過了二個時辰,三人出常州城,來到一荒郊野外下了飛獸。
“你不要插手,你看着就好了。”李源鳴將千翎羽扶到一角落道。
然後走上前,與那武者保持五太距離問道:“師兄,因何事要我到野外商談?”
“本人謹遵義父命令,出江湖後滅殺會吞吸心法的武者,然後去煉獄戰場尋找機緣。”那武者如實道。
“你義父沒告訴你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李源鳴道。
“義父講爲了武道巔峰,不擇手段,還有什麼要問的嗎?”那武者緩緩向李源鳴道。
“師兄,別急,你既然知道我會吞吸大法,你也會吞吸大法,我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嗎?”李源鳴道。
“義父講過,這世上只允許留下倆人會吞吸大法武者,其他人都不是正統,一是他老人家,另一個是我。”那武者面無表情道。
“你有沒想過,我和你同出一人門下?”李源鳴道。
“我幼年和義父一起,那還有同門?義父講過,凡是會吞吸大法的必須剷除,然後吞吸修爲,以便正道。”那武者亮出劍道。
“那來吧。”
李源鳴也亮出飛影劍,嚴陣以待道。
那武者身影微動,那人劍合一,朝李源鳴刺來。
李源鳴施展三種法則與謫殺劍迎上那變化多端的一劍。
‘當’的一聲,兩劍相撞後,各自飛出五丈開外。
李源鳴落地後,腳步踉踉蹌蹌的往後又退了幾步,這勁夠大。
那武者見一劍未將李源鳴擊倒,隨即施劍域朝李源鳴攻殺而來。
那武者劍域中帶着冰法則,瞬息倆人戰圈內冰花四濺,寒氣逼人。
這劍域比正宗王境三重武者施展還精湛,更透出域的真諦。
這劍域融合四種法則。
時間、空間、冰、風。
只見那域中劍氣透着冰寒之氣,在域中向着李源鳴撕殺與攻伐。
李源鳴左手將那冰寒內丹融入左臂。
左掌揮穿影掌。
右手施展謫殺劍招,融合三種法則:時間,空間、冰。
腳踩魔幻步。
在那武者域中抵禦攻伐向他的劍氣和殺招。
那武者看着域中的李源鳴,仍然具有抵抗力量,沒有被自己域給困住,暗驚:“此子,竟然如此驚豔。”
隨即施展吞吸訣,用劍儘量搭上李源鳴劍,通過修爲境界來壓制李源鳴。
李源鳴心感震憾,若不是吸收張重勳的道和自己甦醒恢復,對這同門師兄,絕對被碾壓。
這是真正天才對戰老妖怪。
千翎羽在旁看得目瞪口呆,這年輕武者太妖孽了,夫君才幾月成長速度竟然如此之快?難道也有奇遇?
李源鳴見那武者想通過高境界吞吸,誘使自己上當與其對吞吸。
若是半年前,李源鳴會有此膽去做,但是現在上是老妖怪思維,那會輕易上當?
避開其粘劍訣,在其域中尋找劍勢破綻,來一個致命一擊。
‘必殺劍招’果然非同小可,李源鳴也不得不佩服義父的那成名劍招,若不是自己仗着對道的領悟優勢,憑着這謫殺劍招那裡是其對手。
倆人憑藉各自優勢激戰上千招。
隨着倆人戰圈移動,那周圍如同冰川生現,劍氣亂竄,周圍隨之變成一片雜亂。
忽然倆人停手,望着百丈外徐徐而來的一羣武者道。
“你的仇家?”那武者道。
“既然來了,也是你我的仇家。”李源鳴笑道。
“你自己解決,我想看看熱鬧。”那年輕武者退後幾丈道。
“你退不了的,過來一起殺敵,看誰更厲害。”
李源鳴朝千翎羽走去,手一揮將其收入小塔,因爲其看見有兩帝階境初期武者。
“你這小子,竟然惹了帝階境武者,我先走了。”那年輕武者見那羣武者內有強者,馬上施展步法逃逸而去。
李源鳴也不是傻子,隨之也逃竄。
“那小子有空間法寶,抓住他。”
區震良看見李源鳴突然將千翎羽不知收到那裡,猜測道。
衆人朝着李源鳴追殺而去,完全沒有顧及那年輕武者逃跑方向。
那倆帝境初期武者,沒擁有撕裂空間之術,讓李源鳴逃逸有了生存空間。
頓時一人在前逃竄,近十人在後追逐。
猶如一獵物被衆獵人滿山獵殺場景,讓李源鳴心存惱火,幾次想停下撕殺,但孤掌難抵四手,唯有逃命爲上。
找個空隙乘機上了飛獸,往空中而去。
頓時天空一片黑壓壓,自東向南而去。
“銀爺,銀你,要不要出來爽下?”李源鳴用神識與銀爺溝通道。
“銀爺已死。”一道神識迴應道。
“銀爺,我快要被人斬成肉醬了,出來給兄弟支援。”
可是沒有迴應,而且小塔神識也被切斷。
“小銀這傢伙見死不救,欠揍了。”
李源鳴見後面追兵越來越近,不由得罵道。
“小子,你跑不掉了?”一道聲音從後傳來。
“咻、咻”破空聲音,一支支箭射向靈獸背上的李源鳴。
李源鳴只能揮舞着飛影劍格擋着後面射來之箭,被那箭勁震得連連後退,那靈獸也被動承受着那箭勁帶來的重力,越飛越低。
最後人與靈獸一起跌落在荒山野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