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長心裡暗驚,這邢福好不容易爬到大長老之位,由於之前也陸成競爭提升內門長老,被落選後,心存怒火,沒想想竟是如此下場。
看來日後在外門要行事坦蕩,光明磊落,這樣才能保住這長老之位,望着這鐵面唐治,衆人五味雜陳。
“第三件事情:馮正淳——外門長老,罪行如下:
一、作爲外門長老沒有獨立行事之魄力,唯唯諾諾,在面對弟子受到不公正待遇之時,不敢直言,還不聞不問,屬瀆職。
二、在大是大非上,竟然穩坐泰山,不敢挺身而出,面對正義,實屬枉對乾坤宗大力培養與信任。
綜合以上二點,免去馮正淳外門長老職務,降爲外門一般長老。”
“馮正淳,你對本執法堂判決可有疑問?”唐長老面無表情的看着跪伏在地上的馮正淳道。
“正淳知罪。”馮正淳此時心裡那後悔呀,真想扇自己幾巴掌。
“另:外門衆長老在明知弟子陳述過程中種種不符合邏輯的地方,也不起身提出疑問,屬於全體瀆職,此次記以過錯,扣罰二月修煉資源,凡有下次,定當嚴懲。”
唐長老道完又轉身掃視衆長老後,見沒有疑議,然後轉身向季秋抱拳躬身道:“宗教,本執法堂已對此次事件宣判結束,請掌教定奪。”
“好,非常好,本教以爲乾坤宗外門長老會視乾坤宗爲已出,萬萬沒想到,竟然個個視宗規不顧,玩弄着手中那點權力。”
“面對大是大非之時,竟然不敢站出面對,那天乾坤宗被人上門打殺,本掌教不敢想像到時有多少長老和弟子敢與外敵對戰,直至最後一人,讓老夫心寒心寒呀。”季秋看着衆長老一陣嘆息道。
“爲了整頓乾坤宗外門,現在本掌教宣佈:即日起,由陸成暫任外門大長老,嚴厲肅清外門不正之風,害羣之馬,還乾坤宗法制之地,直到新任大長老產生。”季秋突然提高聲音,滿臉嚴肅道。
“是,掌教,屬下一定盡全力維護好外門宗規。”陸成躬身道。
“唐長老,我們走。”
季華看了一眼李源鳴,然後與執法堂大長老唐治出了長老會大堂。
“下面執行執法堂判決,杖責凌執凡、章森羣弟子各三十,其餘涉嫌弟子押至後山面壁思過。”陸成面無表情宣佈道。
那還跪在地上的邢福,此時臉色蒼白,暗道:“沒想到呀,自己以爲外門在自己掌控之下,日益發展狀大,能讓掌教看在眼裡,可以提拔自己晉升內門長老,現在竟然看着那昔日競爭對手在自己面前發號施令。”
邢福腳步蹣跚的走出外門長老堂,朝着後山而去。
李源鳴這小子也跟着章森羣等人,在執法堂的人帶領下往乾坤宗後山而去。
隨行的章森羣、凌執凡以及衆弟子,此時不知在想什麼,那眼神看着這李源鳴,有些不友好,但是又不敢發作。
乾坤宗後門,就是一懸涯,在懸涯壁上鑿出一排排石洞,作爲懲戒乾坤宗犯戒弟子或其他犯事長老。
那涯下一片濃霧也不知到底有多深,站在涯邊有一種膽顫之色溢於面。
那走在前面的邢福,扭頭見李源鳴跟在自己後面,內心五味雜陳,但一股怨氣由此產生。
由於擔心衆弟子關一石室有再鬧,所以李源鳴被單獨關在一石室。
……
話說那可愛的小銀與李源鳴分開後,手執小塔布出一結界,將衆人都放出來。
他揹着小手,在衆人面前一陣走過,用那目光掃視着疑惑不解的衆人道:“你們的夫君、你們的主人現在在另一世界了,他臨走前告訴銀爺,不想與你們告別,怕你們難過,讓銀爺告訴你們好好在這煉獄戰場尋找機遇與磨鍊。”
“銀爺會根據你們不同修爲、不同境界放在不同地方,你們自己要知道,這小子現在過去的肉身只有天階境一重,由於他嘴賤剛纔有人告訴我,他修爲又被降到玄階一重。”銀爺笑了笑又道。
“他現在千細大陸面對的不是你們能抵擋的,爲了你們好好修煉,特意讓本銀爺好好照料你們,希望你們能在這裡磨鍊,好好提升境界,日後出了戰場能給到那小子一點點幫助。”
“銀爺,那小子有沒有對你講了些其他的?”影兒上前抓着銀爺小手道。
“看看,你這丫頭,怪不得那小子有先見之明,不要問,問了本銀爺也不回答,跟着銀爺,教你們如何在這戰場生存。”銀爺一副老學究樣,撤了防禦結界,把那小塔遞給千翎保管道。
衆人大眼瞪小眼,這才明白這傢伙不見的原因,看着這高深莫測的銀爺,只有服從之份。
“不講就不講,本凰纔不稀罕。”
影兒嘟着嘴走到一邊道,忽然一隻玉手輕按其肩道:“好妹妹,她不會有事的。”
“丫頭們看好了,這遊走的劍氣、刀氣、槍氣等,都蘊含巨大能量,並且它們有着先前主人之意志,除非遇到強者將其擊散,否則永久遊蕩在這戰場。”銀爺指着十丈外遊蕩的劍氣道。
“銀爺,這如何破解?”趙一龍問道。
“這是帝之圓滿劍氣,你們現在這個境界只能躲,要快速的躲,要不然被這一劍氣撞上,那小命不保,看銀爺如何躲它。”
銀爺施展步法,像閃電一般穿過那劍氣,那劍氣追逐他一會,見追不上又遊走其它地方去尋找所謂敵人。
“銀爺,你這個步法太厲害了,我們沒有怎麼辦?”趙一虎有劍懵逼道。
“那銀爺教你們。”
這銀爺這裡竟然不不急了,反而現在教導衆人修煉李源鳴那‘影遁無極’步法的第一層:瞬隨影移。
因加入銀爺的悟道和對張重勳的魔幻步,讓這速度如飛。
五趙佩服不已,那個孫玲兒一頭霧水不知無何修煉,那個蔣林見銀爺教一次,有些印象,但還是一知半解。
那祁龍五人也是有些難懂,但比蔣林知多點。
那鄭綺雯在衆人修爲中只比孫玲兒高,但她悟性還不錯,還是沒有學會。
只有千翎羽和影兒之前偷學過,所以上手快一下就學會了。
小銀看着衆人道:“你們這些傢伙,想累死銀爺呀,千丫頭,影丫頭,過來,你們倆好好再學一遍,然後去教導這些不開竅的傢伙。”
那千翎羽和影兒一聽,這小傢伙又抓自己作苦力了,但是沒有辦法,打不過躲不過,但是這些都是自己夫君的人,也不敢怠慢。
那這是進戰場找機緣的,簡直就是進來修煉來的,遠處走過的武者暗道,但是也不敢打這些傢伙主意,猶其見那小孩子竟然能盤腿坐在空中,這是什麼牛叉武技?
小銀的這騷操作,漸漸吸引了衆多進入戰場的武者隨之而來觀賞這些老的老,小的小。
女的貌美如花,竟然有五大美女,看得那些在戰場裡已經多月,甚至有些幾年的武者,口水直流。
銀爺見到這些皇境、王境傢伙,暗道:“要不要給那小子搞支王境和皇境大軍,日後在千細世界可以用得上。”
“看熱鬧的過來,過來,你們也看到這裡美女如雲,銀爺有個主意,只要你們能打得過這姑娘,那她就是你的了。”小銀手指着千翎羽道。
“小孩,你在搞什麼?”千翎羽有些怒了,這器靈越來越放肆了,竟然拿她開玩笑。
“小丫頭,你這半吊子武技不找人生死對戰,怎麼提升實戰,日後給那小子提鞋都不資格。”小銀反而哈哈大笑道。
“小孩,你講的是真的?”一王境七重的老頭眼睛色眯眯的看着千翎羽,扭頭對小銀道。
“你既然知道銀爺是小孩,你問她同意就好了。”小銀又把決定權拋給千翎羽道。
“這……好的,本姑娘輸了,日後嫁你,你輸了做本姑娘一生奴隸,敢不敢賭?”千翎羽討厭那老頭的那又眼光,看着小銀的樣,好似明白了了什麼,於是道。
“大家看好了,這小姑娘竟然答應了,那老夫戰勝她,日後可以夜夜笙歌,老夫這腰板可是久經沙場,不弱於任何年輕人。”那傢伙滿臉充滿嚮往,彷彿這千翎羽就是他日夜騎乘的伴侶。
“無恥,看劍。”千翎羽手握玲瓏劍,一劍刺向那老傢伙。
“娘子,別急,慢火細燉香味盡出,速度太快,感覺全無。”那老者閃身道。
千翎羽那裡跟其廢話,施展劍域,一頓輸出。
劍劍不離那老者腦袋,劍劍伴隨着內心怒火,不把這老傢伙給斬予劍下,似不罷休。
“娘子,打是親罵是愛,老夫最喜歡訓服烈馬,因爲那樣纔有滋味與征服感。”
那傢伙確實有一套,施展自己刀域,對千翎羽的劍招一一接住,並予以反擊,而且還能出言調戲,不愧是老牌王境武者。
幾十招下來,千翎羽逐露敗相,出劍有些凌亂,畢竟沒有經歷生死實踐的悟道,光有理論是無法把控全局的。
“丫頭,先平靜氣息,等下銀爺指點你進攻他,對戰切忌心火浮動,你比那小子差遠了,不用怕有銀爺在此。”小銀傳音道。
“這小孩,確實講到我心坎上了。”千翎羽逐漸恢復心態,心如鏡,面如水,毫無波瀾,沉着應戰。
那老傢伙本以爲先是激將法,擾亂這小姑娘道心,再輕易取勝,沒有想道這小姑娘道心如此堅定。
於是揮動刀技,施展絕招“一刀斷魂。”
那發芒長若百丈,快若閃電,刀芒中竟然有域之產生,這老傢伙放大招了,衆人齊呼。
三十丈的千翎羽頓時運轉空間、時間、冰、三種法則,將其刀芒瞬移一丈外。
但那刀芒邊沾有強大的內勁,將千翎羽給震翻飛。
“施展你的特長,空間之術,時間之術,趁他施展此招時攻擊其後方,讓其回防,再次攻擊,讓其疲於防禦,就是你破其刀芒之法。”小銀一邊用空間之術,禁錮倆人戰鬥空間,別讓刀劍之氣傷害看熱鬧的衆人。
“對,這小傢伙有些門道。”千翎羽暗道。
這小傢伙不止有些門道,而且門道大了,只是千翎羽不知其底細罷了,只有影兒知其底細,但現在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