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二個時辰的搶救,羅進忠終於醒來,見到陸成眼淚嘩嘩的流下,又看了看四宗長老哽咽道:“四宗弟子在我們進入猛獸時,就將我們五人給砍成重傷,然後將我們丟在猛獸區讓猛獸來撕咬至死。”
“你糊說,我們四宗弟子全部被人給滅殺了,我們找誰說理去?”四宗長老此時怒火生天,有一種想將乾坤宗四人給滅口的衝動。
“小羅,你剛醒,可能沒有搞清楚事情真相,就算是真的也是在規則之中,怪不得四宗。”陸成趕緊打圓場道。
那四宗長老此時看了看陸成,纔將那怒火給憋回去,要不然再有爭辯的話,真的會動手將乾坤宗四人給滅了。
陸成此時知道後果,揮手將正要講話的羅進忠給點暈。
起身對四宗長老道:“沒有想到,此次狩獵竟然發生如此詭異現象,大家好好展開調查,找出真兇。”
“多謝陸兄理解,我們四宗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石元恆揮舞着拳頭,咬牙切齒道。
四宗長老將那些被滅殺弟子,劍傷給驗證後也沒有發現是五宗之人乾的,因爲這劍傷很特別,不像是五宗人修煉而成,最後大家都把這難解之謎連弟子屍體一起帶回宗門,讓掌教或太上長老鑑定處理。
本是歡愉五宗弟子交流狩獵,最終搞成這樣,四宗也想不到,只有陸成心裡一片氣憤,想不到四宗竟然玩真的,更沒有想到有人出手滅了四宗參賽的一半弟子。
李源鳴靜靜的看着這一切,也不吱聲,就像一個聽話的弟子一般,跟在陸成後面回到乾坤宗。
陸成一回到乾坤宗,將重傷的羅進忠交給乾坤宗丹藥師治療,直接找季秋稟報四宗的陰謀,並講四宗準備在幾日後的內門弟子交流會上也如此做。
季秋此時,臉色有些變化,想不到四宗現在竟然明目張膽的做着傷害乾坤宗的事情,看來對乾坤宗欲滅之心已經動了。
經過簡單的交流後,讓陸成回去,自己朝着太上長老們修煉涯洞而去,將四宗要滅乾坤之心稟報,讓太上長老們作好準備和商議解決辦法。
“掌教,真的如你所言,看來乾坤宗在隆西城已經成爲四宗的眼中釘,肉中刺了。”太上長老農戰掃視衆太上長老道。
“前幾日你講的那二個弟子潛質如此上好,看來我們乾坤宗內部有奸細,要不然四大宗也不會作出如此迅速的決斷。”另一太上長老羊孫正想了想道。
“老夫也有這種想法,爲什麼我們乾坤宗在與四宗相處幾千年以來都相安無事,沒想到那倆小子的事情一暴露,就引起四宗如此大的反應,但想不通的事情是四宗弟子被殺又是何人所爲?”農戰此時有些激動道。
“掌教,在乾坤宗進行秘密嚴查泄密之事,另外也要作好與四宗準備攤牌的準備,另外太上掌未有事情,不得出修煉涯,否則視爲通敵。”那羊孫正掃視了一上洞中十幾位太上長老道。
那羊孫正是乾坤宗的老祖級別,講話自然帶在不同尋常的威嚴,頓時洞中傳來一片肅靜之色,誰也不敢出言。
季華雙眼也掃了掃洞中的十幾位長老,然後出了太上長老修煉涯洞,內心也在猜測知道這倆小傢伙的事情只有陸成和那潛力測試長老劉羽飛,但他倆都是自己的親信,到底問題出現在那裡?
陸成肯定不是,如果他是的話,就不會將這倆小子招到乾坤宗。
那劉羽飛也跟隨自己幾百年,交情上自然不用講,但此事情涉嫌乾坤宗安危對倆人都要進行監視。
最後是太上長老,難道是他?
季秋突然拍了拍手,想到什麼,又想轉身回太上長老修煉洞,但是那羊孫正太太太上長老已經發話了,看來他老人家也已經察覺太上長老有問題,纔會如此直白。
雖然那太上長老知曉這乾坤宗有倆修煉潛力巨大的弟子,但他也不認識那倆小傢伙,看來要做點迷障眼才行。
季秋來到掌教殿下後,又吩咐一親信長老讓其如此如此辦後,將自己裝扮一下後,穿上夜行衣趁夜黑,將那正在內門修煉的鐵木一掌打暈,夾起他朝外門峰山疾駛而去。
用傳音穿透那幻陣,直入李源鳴神識,讓其打開幻陣,然後進入,又讓其啓動幻陣,將蒙面黑巾取下道:“小子,意外嗎?”
“季掌教做任何事情都不意外。”李源鳴見鐵木被他擄來,預感發生什麼事情,於是笑道。
“倆小子,你們在乾坤宗的秘密被四大宗掌教知道了,這次才設下陰謀詭計想將外門弟子給滅殺,又要準備滅殺內門弟子,但他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誰?”季秋揮掌將鐵木拍醒道。
“那季掌教將如何處置這件事?”李源鳴拍了拍剛被季秋拍醒的鐵木問道。
“他們肯定會猜到新入乾坤宗的弟子,老夫已將倆個和你們一起入乾坤宗內門弟子作爲重點培養對象,引起他們錯覺,爲了你們安全,老夫建議你們日後動靜小些,不要引起像上次長老會那樣就好了。”季秋笑道。
“季掌教,已經鬧得更大了,在這次狩獵中,我將四宗二十名弟子給困在陣法中,並將他們衣衫給扒光,相信他們回去已經稟報其掌教了。”李源鳴道出一半,隱瞞一半道。
“那這該如何辦纔好?”季秋此時也沒有辦法了,只要被四宗盯上的年輕武者他們都會極力除之。
“掌教,我有個建議就是乾坤宗也別參加那四宗舉辦的任何弟子交流活動,他們就是想滅殺情報中的天才弟子;我和鐵木如果不在宗門內,那他們肯定認爲我倆不是乾坤宗重點培養對象,那對我倆的殺意會減少。”李源鳴解釋道。
“天鳴,鐵木,你倆個現在修爲太低,現在正是提升修爲境界的好時機,你們出去老夫也不放心呀。”季秋擔憂道。
“對了,既然您季掌教都擔心了,那他們四宗也佔肯定認爲像他們認爲那麼有潛力的弟子,肯定被宗門重點保護,怎麼會讓他們在外面闖蕩呢?”李源鳴笑道。
“誒,天鳴,你這小子講話做事,根本不像一個十九歲之人,你有多少秘密隱瞞老夫?”季秋笑着打量着李源鳴道。
“季掌教,您沒聽說過窮人家孩子早當家嗎?”李源鳴笑道。
“哈哈,老夫信你纔怪。既然你們要出去這是修煉資源,你倆要自己保重,要不要演場苦肉戲給他們看?”季秋笑道。
“沒有必要,不要刻意而爲之,這樣反而引起他們的猜忌。”李源鳴想了想道。
“那好吧,老夫回去了。”季秋拍了拍倆人肩膀後,出了小院。
“大哥,想不到妖孽天才也遭人妒忌,自己得不到的就要滅之。”鐵木摸了摸腦袋道。
“哈哈,鐵木日後你就會明白的,你平庸別人不會多看你一眼,當你超過他們之後,就會有人忌妒你,疏遠你,孤立你。”李源鳴道。
“對,對,是這樣的。”鐵木贊成道。
倆兄弟一夜未眼眠,講述着修煉中出現的問題,探討着如何改進,讓李源鳴也受益匪淺,從而也知道鐵木戰技修三合一的原由。
次日倆人歇息後,收拾出了小茅屋。
李源鳴轉身看着這小茅屋,不知此次出去乾坤宗,何時才能回來,這小茅屋到時還適合自己的嗎?
於是只給這茅屋佈置簡單的防禦陣法,聯袂出了乾坤宗,往隆西城而去。
話說石元恆和其他三宗長老帶着四家弟子屍體回到璃元宗門,因爲這裡比較近,向掌教稟報這次計謀失敗的地方,一是因爲乾坤宗出了一個妖孽弟子天鳴,玄階境修爲,竟然精通陣法,讓四宗弟子受盡屈辱。
對四大宗另一半弟子被滅,只能讓璃元宗掌教孫席雄和太上長老查看劍傷,到底是什麼宗門乾的。
孫席雄和幾位太上長老看看後,相互對視了一眼道:“像幾千年前的五行宗使用過的劍招,但又不全是,還有其他劍招融入,這套劍招是殺人劍技,出劍必殺,從二十名弟子身上,只看到六劍。”
“掌教分析的和我們分析一樣,這出劍之人與衆弟子反應之間有些差異,四宗弟子像是受驚嚇後被動出劍格擋,老夫也不知這是熟悉之人還是未知人做的。”太上長老蒼漠生道。
四大宗外門大長老,震驚道:“難道是熟人做案或者看不見的武者滅殺的?”
“是的,就兩種可能,而且這使劍武者心狠毒,動機純粹,劍劍直擊要害,不留活口。”那蒼漠生揣測道。
“孫掌教和各位太上長老,那你們知道五行宗現在那裡?”鎮元宗大長老管中道忍不住問道。
“幾千年前被我們聯手滅了,因爲他們劍技強大,修煉心法強大,所以不得以加以滅之,就像今日的乾坤宗一樣。”蒼漠生道。
“你們三人,趕緊回去宗門,讓你們掌教和太上大長老來璃山宗一起商議大事,速去。”蒼漠生對着支博聲三人命令道。
“是。”
三人恭敬的躬身道,然後乘坐飛獸返回各自宗門。
“蒼長老,這劍傷所使力道,不像是高手所爲,倒是像一明階境以下武者所爲。”孫席雄又朝着那二十具屍體重新查看一遍道。
“是的,老夫剛纔也看過了,但是不能跟他三人先講。”那蒼漠生又扭着看了看石元恆道:“剛纔你講乾坤宗出了一個會陣法的年輕弟子?修爲境界如何?”
“修爲境界只有玄階七重,但根據我們活着的弟子講述來看,他們只是羞辱四大宗弟子,但是沒有滅殺他們,再說我們過於自信此次計謀能成功,就沒有派出長老跟進。”石元恆後悔道。
“此子,一人能將二十名天階境弟子制服並將衣衫脫下,說明他很妖孽,有沒有可能他將這邊事情做完後,跑另一邊殺人呢?”蒼漠生大膽猜測道。
“屬下也不知他使什麼武器,很難斷定是他,除非抓他起來拷問?”石元恆想了想道。
“好了,你下去吧,老夫和掌教有話要講。”蒼漠生將石元恆給趕走道。
“是,屬下告退。”石元恆躬身道,然後率領外門長老退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