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倆人,李源鳴心裡還是有些發怵的,如果倆人真的聯手對付他,目前自己還真不是倆人的對手,但現在有這陣法,可以在困住他們,他們也拿他沒有辦法,再加上他們也不知自己深淺。
待天明後,李源鳴又將城主府的侍衛統領叫去,講昨晚又有人因踩了自己布的機關,被自己給弄死了。
那統領看着那武者的屍首,一臉不信地看着李源鳴,雖然他得到太上長老雲輕的指示,要對這座莊園多留點心,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比他想像中還要牛叉,先是皇境五境,昨夜又把一皇境七重武者給搞死了,打死都不相信是這地階三重武者弄死的。
那統領只好回去向雲輕稟報這一切驚人的事情結果。
雲輕此時也不淡定了,這小子纔來這定源城不到一個月怎麼修爲境界就提升這麼快?玄階七重直接到地階境三重,這整整六個小境界,此時他也懵逼了,照這樣的速度,等他達到天階境或明境境這王境武者不都是他的嘴中肉了嗎?
又吩咐統領幾件事後,對這結果不相信,於是親自上這莊園來會會李源鳴。
雲輕以調查爲由和侍衛統領來到李源鳴莊園,留侍衛守候在莊園處,獨自進入莊園單獨會李源鳴。
李源鳴一見是雲輕,趕緊笑呵呵招呼道:“雲城主,稀客稀客。”
雲輕笑道:“天鳴老弟,一來到定源城對老哥就生疏了?” шшш ⊕Tтkan ⊕c○
“豈敢豈敢,您現在代表的是定源城,來找我這小民,自然要對城主尊重有加,否則門外的統領饒我不得。”李源鳴哈哈大笑道。
雲輕打量着李源鳴這地階三重修爲,笑道:“老弟,雖然咱們才十多日未見,但是你這修爲也提升太快了,有什麼秘訣教教老哥看看,這王境四重困擾着老哥近百年了。”
李源鳴笑着解釋道:“讓老哥看笑話了,那日和鐵木大難不死,被那武者打落懸崖得到機緣,就把修爲境界提升了幾級,我還要感謝老哥當日的鼎力相助,要不然天鳴此時不知在何方。”
“看來,日後要跟老弟去碰幾次機緣才行,要不然老死都修不到帝境。”雲輕自然知道這小子在講假話,但沒辦法戳破這小子的謊言。
“雲城主,小民最近遇到很多麻煩事呀,這定源城不是很安全呀,您老要不要想想辦法替小民解決這個難題?”李源鳴看着雲輕講出自己關切的話題道。
雲輕看着這小子,竟然敢去搞魯賓山莊的籠鬥場,現在向他要保護,沒有好氣道:“老弟,你都敢去籠鬥場搞人家的發家根基,看來這些要來殺你的肯定與他們脫不了干係,但抓不到證據也沒有辦法。”
李源鳴一聽籠鬥場就來氣,嘆息道:“本來想去那裡看看熱鬧,那想到人家輸錢不認賬,威脅不說了,還想扣留我和鐵弟做人質,哪裡還有天理,忍無可忍的時候,只能不忍了。”
雲輕看着這小子,如此神情,也猜測到籠鬥場的尿性,道:“你是爽了,可是整個定源城這幾日都在議論紛紛,講城主府和恆揚宗在包庇老弟,還有之前去截我們的勢力也露出面,講出老弟有成帝潛質的事情了。”
李源鳴雙眼睛直視着雲輕道:“雲長老,如果我現在要加入恆揚宗,還敢收留我嗎?”
雲輕也直視着李源鳴道:“依老哥的個性,肯定會接受你們倆人,但是掌教有他們的顧慮,今日來就是爲了證實你的修爲境界,已經看到了,等下老哥回去儘量說服掌教他們。”
李源鳴看這雲輕不像是作戲,於是道:“雲長老,我也理解實力平衡對你們八大勢力的是何等的重要,我也不想讓恆揚宗爲我平白無故地犧牲,現在只想向雲長老要句話,我不和恆揚宗爲敵,但恆揚宗也別爲難我兄弟就好,大家相安無事。”
雲輕沒有移開那目光道:“你有與魯賓山莊對峙的本錢?還有與想要爭奪你的四大勢力有周旋的地方?”
“魯賓山莊,目前只能暗中對我進行刺殺,目前他們不敢在定源城公開對我兄弟進行滅殺,但也防止他們狗急跳牆;另外四大勢力想要爭奪我兄弟倆,但也要防止他們得不到就要毀滅之心。”李源鳴道。
“你別小看這魯賓山莊,他們王境武者有好幾個,畢竟發展幾千年勢力。”
李源鳴看了看雲輕又道:“雲長老,困難總會有,但是想辦法解決就行了;因爲這幾日我也聽到這些消息,看來這定源城要不太平了。”
雲輕不解道:“什麼不太平法?”
李源鳴笑了笑道:“傳聞貴宗與我兄弟倆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還有你們上頭鎮揚城想要在定源城分杯羹,那定源城是不是要到重新洗牌的時候了?”
雲輕無奈道:“誒,這些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也不知,但是不相信也不行,畢竟這定源城也相安無事近萬年了,相信那古話: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看來雲長老也有要事要做,再說在莊園呆久了,出去也不好向外面的勢力交代,畢竟走太近了也是一種麻煩。”李源鳴笑道。
“你這老弟要趕人也不用這樣吧?還說得如此脫俗高雅,真的是服你了。”雲輕笑罵道。
“哈哈。”
李源鳴將雲輕送出莊園,然後坐在莊園外的石凳上,尋思着怎樣解開這頑疾,右手摸了摸那光溜溜的下巴後,拇指又與食指,中指來回揉動,危險來臨之際,要把危險外引,這才置先死而後生……
此時,莊園門又被人‘啪啪’拍着門環響聲驚醒正在想事的李源鳴,不由皺眉暗道:“又是誰呢?”
爲了不讓程復和樂基暴露身份,現在這莊園開門關門全是自己掌管,想不到自己真的是事事親力親爲的主呀。
李源鳴打開那厚重的莊園大門,看見一白麪,文質彬彬的文人站在門外,自己對這人沒有印象,於是問道:“你找誰?”
那武文人也打量着李源鳴,隨後道:“閣下就是莊園主天鳴?”
“是的,你是誰?”李源鳴對這傢伙有些反感了,自己明明問他話,竟然不予理睬,反而問自己大名。
“我是魯賓山莊的師爺文甫正,受莊主委託特來找天鳴老弟聊聊。”文甫正抱拳道。
李源鳴此時露出他那標誌性的笑容道:“原來是八大勢力的文甫正師爺大駕光臨寒舍,天鳴有失遠迎,請恕罪。”
接着將文甫正招呼進了莊園大堂,由於這裡沒有下人,就讓文甫正幹坐在那裡,笑道:“文師爺,非常不好意思,這莊園剛盤下來幾日,還未請下人打理,現在想飲茶都沒有辦法,請多多包涵。”
文甫正打量着這莊園大堂,見那堂中有一茶桌茶具,堂首上方又掛着一幅招財童子,便來了雅興道:“久聞財童未曾歸,今日一見堂上追。堂首堂下皆空閒,茶具廳堂寂靜中。赤腳我猶無茶童,唯有與君空談笑。江湖有事今日了,何有仇恨記千秋。”
李源鳴看着這傢伙,竟然隨口吟出打油詩,不由得幽然一笑道:“好詩好詩,不愧是魯賓莊的師爺,佩服佩服。”
“初來源城本無事,遊閒雅趣見鬥毆。本欲玩樂逛風情,偏遇無賴動清修。好言相勸阻不住,惡念一出性命丟。現已成實難解愁,寄望雙方把話休。”
李源鳴見此也出一打油詩與其對上,算是與其意相連。
那文甫正見李源鳴也以詩詞迴應他,看着李源鳴笑道:“天鳴老弟,真的是不打不相識呀,方莊主也想與老弟交個好,大家把話講明白,日後好相見。”
李源鳴也笑着迴應道:“文師爺,我正想找方莊主講明這事,沒有想到方莊主如此深明大義,讓師爺親自來寒舍做出如此誠懇態度讓天鳴後悔當時衝動,不應該爲了微薄賭注,搞得雙方難堪,實在對不起方莊主的厚愛。”
文甫正還是笑眯眯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大家就不要再掛懷,方莊主也是位愛惜人才的主,特差遣本人前來勸天鳴老弟加入魯賓山莊,大家一起圖謀發展,那小小的籠鬥場怎麼能跟天鳴老弟相提並論呢。”
“承蒙方莊主看得起天鳴,讓天鳴大感榮幸之至,方莊主此意也正是天鳴之前想考慮的事情,我在定源城舉目無親,既然有魯賓山莊作靠山,那真是天鳴之福也。”李源鳴抱拳感謝道。
文甫正拋底道:“方莊主對老弟那可是當棟樑之纔對待,今日差遣老夫來時,給出承諾,若是老弟願意加入山莊,籠鬥場將由一分場讓老弟管治,分場利益歸老弟所有。”
“既然莊主如此厚愛,那天鳴明日一定去魯賓山莊見過方莊主,感謝其對天鳴的栽培之心。”李源鳴臉色正重道。
文甫正見目的已完成,告辭道:“既然老弟這麼爽快,那明日在魯賓山莊相見。”
李源鳴將文甫正送出莊園門,高聲道:“文師爺慢走,明日魯賓山莊見,到時再麻煩你接待了。”
文甫正見此笑道:“好的,好的,天鳴老弟太客氣了。”
李源鳴隨後回到莊園內,將那原莊主的筆墨拿出來,修書五封分別寫上相應的勢力主事句號,然後出了莊園,往通天樓而去,讓通天樓分樓主秦弘派人將這些信送到相應掌教手裡。
然後買了衆多食材回到莊園,此時莊園有四人要食飯不能日日啃乾糧,現在有兩個免費的勞動力,不把他們用上,那就是浪費呀。
文甫正回到魯賓山莊直接稟報方鎮鬆今日所聊一切。
方鎮鬆沉思半晌後道:“這小子這麼爽快?會不會有詐?”
文甫正也在回憶着與李源鳴聊天的所有細節道:“不排隊有這種可能,但是今日屬下見那莊園確實是新購置,裡面連個侍衛侍女都沒有,也證明其在定源城沒有任何宗門勢力,只要這小子進入魯賓山莊後,咱們日後可以將他死死的拽在手中,讓他怎麼做就怎麼做。”
“希望如此,可惜那三大客卿長老,但是隻有一名客卿長老被擊殺,還有二名是不是逃逸了還是?”方鎮鬆感到惋惜與疑惑道。
“可能被抓或者逃逸。”文甫正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