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也沒有給林童喘氣的機會又欺前一陣劍招而出,精神集中的林童在意念控制下,全力反擊李源鳴劍招,一陣反撲,讓李源鳴也不得使出最強一劍“一劍必殺”劍影罩住林童,讓林童不得不持續往後退,嚇得看圍觀的人一陣驚呼,讓出一條道來,而李源鳴又準備使出聚矛二殺技,正在這時,木騰突然道:“小子,不要打了,還是你厲害。”
李源鳴也隨即收起劍,而那林童看着李源鳴好像看着怪物樣,這小子這麼厲害,是自己低估他的實力。
“你叫什麼名字?”木騰來到李源鳴面前問道。
“李源鳴。”這次李源鳴用了真名道。
“我叫木騰,這劍修叫林童,這叫付意程,那叫吳毅風,那叫程贏。”木騰熱情招呼同伴過來,介紹給李源鳴認識。
李源鳴也抱拳與衆人打招呼道:“幸會幸會。”
“源鳴兄,剛纔多有得罪。”那林童走過來拱手道。
“都是年輕氣盛,不正是不打不相識嗎?”李源鳴大度的拱手道。
“源鳴兄是個男人,我木騰佩服。”木騰也抱拳道。
“木騰兄,不打之前我也是個男人呀。”李源鳴自嘲道。
“源鳴兄,誤會了,我意思是說你受到我們倆人如此挑釁,還能如此大度。”木騰有些尷尬解釋道,怨自己沒有把話說明白引起誤會。
“見外了,木騰兄,我也是與你開個玩笑。”
“走,兄弟們,有幸結識源鳴兄,喝酒去。”木騰拉起李源鳴手朝未打烊的食店走去。
這麼大的打鬥聲引來望候府的城主侍衛隊,但看到這些天才妖孽,那敢上前去執法,不說他們了,就是府主來了也會對他們賠着笑臉,這五個妖孽雖然天階九重,再加這天階八重的小子,圍殺皇境四五重武者不在話下,這可不是他們能惹的,只能疏散其他看熱鬧的。
六個傢伙來到食店,本來要打烊的掌櫃被這六人一來又打起精神熱情招呼道:“幾位公子,需要點什麼?”
“上最好的菜,拿最好的酒來,今夜我兄弟六人包了你這店。”囂張的木騰朝那掌櫃丟過去五十兩金子道。
不一分好酒好菜齊上,木騰給五人倒滿酒,然後朝着自己同伴使了一眼色,齊齊站起來對朝着李源鳴道:“源鳴兄,今夜吵醒你睡覺了,這杯酒是我們向你賠罪,請源鳴兄原諒。”
“好說好說。”李源鳴也舉起杯和與大家一飲而盡道。
“好,源鳴兄夠爽快。”木騰又道。
“木騰兄,你們剛纔在隔壁爭論什麼?”李源鳴想問清原因道。
“哈哈,我們在討論我幾拳能打倒林童,正想動手之際被你的大叫聲打斷,所以就發生後來情景了。”木騰哈哈大笑道。
“真他媽的幾個混蛋,如果不是我有點本事,明年今日就是我的忌日了。”李源鳴心裡一頓怒罵道,可臉上還露出笑容道:“那木騰兄,你覺得幾招能打倒林童兄?”
“咳,咳,如果他不使用那招,我二十招內打倒他。”木騰有點尷尬道。
“看來林童兄還藏着絕招呀。”李源鳴看着林童調侃道。
“源鳴兄見笑了,我和你鬥了幾十招覺得就是出那招也不一定能打贏你。”林童也尷尬笑道。
“既然大家有幸認識,乾了這杯。”李源鳴舉起酒杯邀請衆人道。
“你們五人結隊準備去那裡歷練還是?”李源鳴隨後又問道。
“源鳴兄,說了你不要生氣呀。”木騰有點不好意思道。
“有什麼不高興的,大家都是兄弟說來聽聽。”
“本來我們五人想來無望南域打遍年輕一代武者,沒有想到剛來到望候府就被你這妖孽碰到了。”木騰接着道出原因。
“是什麼促使你們有這樣的想法?”李源鳴不動聲色道。
“聽老一輩武者說,無望南域年輕武道弱,我們想見識下就組隊來試試,看看是否與傳說一樣,也是爲了六個月後的望龍秘境做準備。”木騰一五一十道。
“不錯,無望南域年輕武道比不上你們無量北域,這點我承認。”李源鳴大大方方承認道。
“源鳴兄,這話怎麼說?”桌上五人都吃驚的看着李源鳴,在他們印象裡凡是說自己域武道不如別的域武道時,拼死都要上去證明下。
“木騰兄,我講的是真的。”李源鳴坦誠道。
“木騰兄,我們修武目的是什麼?”李源鳴接着朝着木騰問道。
“使自身變強,更好的得到自身想要的榮譽與地位。”木騰想了想道。
“那林兄呢?”李源鳴又朝着林童問道。
“我修劍,主要讓自己如劍般堅韌挺拔,永不屈服別人之下,其它的和木騰兄差不多。”林童也想了想道。
李源鳴問了剩下的三位天才,得到的意思和木騰,林童差不多。
“那源鳴兄修武目的是什麼?”五人好奇的盯着李源鳴問道。
“我修武目的很簡單,保護我愛的和愛我的人一生安全。”李源鳴淡淡道。
“就這麼簡單?”五人齊聲問道。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李源鳴奇怪的問道。
“不是,我只是覺得源鳴兄這個要求太低了,太低了。”衆要回答道。
“其實我們武者修煉目的是什麼?至今無法有人給個完美答案,有人一生爲了修煉,最後落得走火入魔;有人一生爲了地位,最後落得孤家寡人;有人一生爲了名利,最後落得遺臭萬年;有人一生爲情,最後落得妻離子散。”李源鳴淡淡道。
“看來源鳴兄比我們看得開。”木騰誠懇道。
“而我覺得作爲武者,不欺負弱小,不攀比強者,保持平常心,但也不是任人欺凌或宰割,就算對手再強,我也要揮劍砍他一下。”
“源鳴兄,你的心境比我強,這杯我單獨敬你。”林童突然道。
在衆人敬酒下,李源鳴也好奇的問道:“哥們幾個,能否告訴我,你們是如何修煉的?”
“源鳴兄,說到修煉我們還正想向你請教呢,你年紀比我們小六七歲,竟然修煉到如此強橫地步。”木騰反問道。
“我從小被人丟在妖獸羣裡,爲了活命一點點修煉起來的。”李源鳴半真半假道。
“我們和你差不多,但是我們十五歲過後是與活人一起戰鬥成長起來。”林童道。
“和活人一起戰鬥,這是什麼意思?”李源鳴不解道。
“就是把我們放到戰場上和他們一起戰鬥,所以我們有越階戰鬥的能力。”木騰解釋道。
“十五歲就讓你們上戰場,這比和妖獸撕殺更危險了。”李源鳴不由得對無量北域這種培養年輕武者方式感到震驚,也明白了林天柱那天說的話,看來林大哥也是經歷過。
“是的,但爲了活出來,那必須堅持與想方設法去提升自己,才能達到每一個小境界比同一境界強十倍,像我們五人都可以單獨滅殺皇境一二重的能力。”林童接着道。
“看出來了,你們長輩非常了不起。”李源鳴讚歎道。
“沒有辦法,如果不逼自己一下都不知道自己潛力有多大?”木騰說得好輕鬆樣,沒有經歷過的誰也不能體會到他們背後的艱辛與痛苦。
“那兄弟們的目標是放在四域內還是四域外?”李源鳴問道。
“目前我們還沒有考慮這些,只想從六個月後望龍秘境後再做打算,剛纔聽到源鳴兄你對武道見解,我覺得明日還是回無量北域把心境練得更加強大後,向域外發展才是我們目標。”木騰想了想道。
“好,如有機會出去闖蕩時再相聚,到時大家拼肩作戰。”李源鳴突然雄心大起道。
“哈哈,源鳴兄,你不怕我們是無望南域去望龍秘境的攔路者嗎?”林童舉杯調侃道。
“哈哈,到時大家各憑本事爭取。”李源鳴也爽快的大笑道。
大家聊天也拼酒過了二個時辰後,李源鳴舉起酒杯站起來對五人道:“有幸與大家相識,酒就不再飲了,我請大家去一個地方玩樂。”
“既然源鳴兄有如此雅興,那我們兄弟就笑納好意了。請源鳴兄帶路。”木騰來之不拒道。
“好的,兄弟們這邊走。”李源鳴帶着五人往店外走去。
五人最後不解的是,這小子竟然還拉着別人做嚮導指引他們來到望候府鴻揚四海賭坊,林童問道:“源鳴兄,你之前也沒有來過這裡玩嗎?”
“我不是本地人,也是第一次來望候府。”李源鳴如實道。
“怪不得。”林童一臉釋然道。
六人進到熱鬧非凡的賭坊,賭坊人員見到生意上門,熱情的迎上來,詢問六人擅長玩什麼?
李源鳴自作主張道:“先看看,再說。”
帶着五人來到賭坊裡轉悠着然後拿出金向五人道:“兄弟們,各自選擇玩什麼? 你們既然來無望南域作主,能讓你們花錢玩,我先給你們每人二十萬兩金做賭資。”
“源鳴兄,不能這樣。”五人紛紛推辭着遞過來的金兩。
“看得起兄弟的就接下,看不起兄弟的就拿自己的金兩玩。”李源鳴一副不接金兩就不是兄弟道。
“那讓源鳴兄破費了。”五人不得不接過金兩道,覺得這小子不但修爲高,對武道理解也獨特,爲人更是不錯,紛紛把這小子當作兄弟對待。
李源鳴也來到一賭桌上玩起來,這些年輕武者,都是修爲上妖孽天才,但在這與世人玩心眼或陰險肯定是玩不過人家老油條,不到半個時辰全輸光了,這是李源鳴給的金兩呀,人家好心好意給自己金兩玩如果輸光了,對人家好意如何補償呀,輸急了,把自身金兩掏出來賭上,就爲贏回那二十萬兩金。
這賭坊那可高興壞了,今夜來了六個財神爺呀,不到一個時辰就賺了一百來萬,連賭坊管事長老都被吸引來了,還帶着一衆武道高手,在這望候府的鴻揚四海管事長老那是皇境一重武者,不是菜鳥,笑得臉那老臉皺紋如花綻開。
不多時這五人不但沒有贏回那二十萬兩金還把自身腰包給輸了二十萬兩,正嘆自己運氣不好之時,只見李源鳴在那桌突然喊道:“你們出千贏了我的銀兩,大家快來看看呀,這鴻揚四海出千贏我們銀兩。”只見那李源鳴砸開骰子,裡面是水銀,引起衆賭客紛紛大叫起來。
“我以爲是我運氣不好呢,原來是這賭坊出千贏了我近四十萬兩金。”本來就視有點脾氣的木騰一拳把那賭桌砸塌,然後揪起那莊家一拳把腦袋砸破,其他四兄弟也正火毛着呢,見到李源鳴和木騰都認爲這賭坊在搞鬼,那能繼續忍耐,紛紛掏出兵刃把各自賭桌上的莊家給砍了,還不解氣,揮着兵刃朝着那管事長老殺來。
頓時賭坊內殺聲陣起,其他賭客紛紛逃竄,留下六兄弟在賭坊內和衆看賭坊武者大打出手,不到一刻鐘,只剩下那被砍下一條左大腿和一條左臂的管事長老孤身一人面對六個傢伙,聲音顫抖的求饒道:“少俠們,我願意加倍退回你們的本錢。”
“兄弟們,我們是看不起你們做事的方式,今日要給我們一個說法。”李源鳴滿臉怒氣走上去道,點了管束長老穴道,然後提起他往又向那五兄弟道:“兄弟們,既然他們不仁,雖怪我們不義,把這賭坊所有財產搶了。”
“好的,源鳴兄弟,聽你的。”片刻後,五兄弟把賭坊洗個精光,轉身來到大堂,清點好銀兩足足八百萬兩金和一堆珠寶,然後分成八份,把三份合成一份再送到李源鳴面前道:“源鳴兄弟這是你的。”
“兄弟們,我不能佔這便宜,來大家一起平分。”李源鳴又把那二份倒在桌上道。
“源鳴兄弟,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兄弟嗎?你借金給我玩,如果不是你發現他們出千,我們幾兄弟還以爲是運氣不好呢。”木騰直接拒絕李源鳴再平分建議道。
“既然木騰,林童,吳毅風,程贏,付意程衆兄弟看得起我李源鳴,那我就不客氣了。”李源鳴看着衆兄弟想了想道。
“這纔是我們的好兄弟。”五兄弟齊聲道。
“兄弟們,剛纔我審問這老東西了,他們還有一處窩點,既然他鴻揚四海敢欺騙我們兄弟,我們就要滅他全家。”李源鳴一臉要把欺騙他們的鴻揚四海給連根拔起樣。
“好的,我們聽源鳴兄的,讓這老不死的帶路。”衆人又齊聲道。
“老東西趕緊指路。”李源鳴又提起那管事長老順着道,直接來到落花亭在望候府分亭,二話不說,強行破門而入,把還在慌亂中起身的武者全殺掉,然後當着兄弟面,又把這鴻揚四海管束長老右手臂給挑掉,再幫他止血,只留下右腿,然後笑呵呵對衆人道:“兄弟們,這是欺騙咱兄弟的下場,讓他生不如死。”然後出了分亭。
跟在這後頭的五妖孽,看着李源鳴這做派,渾身冒着冷汗,這傢伙說得輕描淡寫樣子,做起事情卻是無比的狠毒辣之主,真是個不能招惹的人。
然後衆人又來到食店吃喝起來,直到大天光,才與李源鳴一一告辭,說先回無量北域潛修心境,靜心等待幾個月後的望龍秘境開啓,希望到時與李源鳴再相見。
李源鳴也與衆兄弟告別,並期待在望龍秘境再相見。
木騰和衆兄弟又返回無量北域途中,突然想到有點問題,但又感覺好像沒有一點問題呀,於是走走停停,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林童見狀問道:“木騰在想什麼?”
“林童,你又沒有想過源鳴兄,做事好奇怪?”木騰撓了撓頭道。
“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林童好奇的問道。
“源鳴兄,好像也不會賭呀,爲什麼他知道對方出千還能抓到對方的證據?還有爲什麼那鴻揚四海的管事長老都在分舵了,那還有窩點?”木騰不解道。
“木騰,你怕了?”林童想也不想問道。
“不是怕,是有點想不明白,所以才感覺奇怪。”
“不就是一個鴻揚四海嘛,如果他們敢來尋仇,來一個滅一個,正愁沒有人給我們煉手。”林童囂張道。
“我看那源鳴兄像個實在人,如果那鴻揚四海真敢來,我們兄弟也不是怕事的人,大家好好趕路吧。”付意程插嘴道。
於是五人又專心趕起路,都覺得自己心境還是差了點,遇到點事情都想來想去,不夠成穩與堅強。
李源鳴也趁機把藥王分閣也同滅了,在趕往望永府路上被突然一道聲音驚到,發現小銀那傢伙站在他肩上發出的。
“你這小子有點壞呀。”小銀在那邪笑道。
“銀爺,此話怎講?”李源鳴裝作無辜樣問道。
“你把那五個小傢伙當槍使,還說不壞?”小銀點出謎底道。
“如果他們不夠妖孽,我也不會讓他們這樣,正由於他們妖孽,所以我想讓他們幫我分擔點困難。”李源鳴直接道。
“你這招叫借力打力,用得不錯。”小銀讚賞道。
“小子,如果那五個小傢伙羣毆你,昨夜你死無葬身之地。”小銀又道。
“是的,那幾個算是真正的妖孽,單挑的話我不怕,如果羣毆我難逃。”李源鳴承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