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來到莊園地下秘室後,李源鳴想了想道:“淩統領,你現在去做二日前我交代你的事,那王遇春之事已經處理好了;這莊園你要想個辦法,讓它名正言順存在,但也不能引起衆大勢力注意;這二日就不用來打憂我,二日後再找你。”
“是,少主。”凌道風退下道。
“這少主竟然能在郡王府衆多新老郡王都在情況下,把那王遇春給救出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呀,我還沒來得及向他稟報郡王府新老郡王聚會之事,他去了,看來是惹出事情了,才叫我如何處理好莊園存在問題,看來以後要跟上他的思路才行。”凌道風暗道。
話說郡王府管家被李源鳴擊暈在偏室內,醒來後立即派人查看那地牢,最後發現裡面的丹藥師全部被人劫走,而郡王府守衛竟然沒有發現這些丹藥師出郡王府,讓管家非常奇怪,這二三十名丹藥師難道會飛了?
那管家也不管裡面是否正在論道了,直接闖入向現郡王府居住的幾名老郡王稟報這一奇怪的事情與現象。
那孟老頭見這管家突然闖入正欲擊斃。
“孟老先住手,他是現任郡王府管家,他突然闖入,肯定有要事稟報。”認識這管家的幾十名老郡王急忙站起來阻攔道。
“他必須給個合理的理由,否則殺無赦。”孟老頭絲毫不給臉面道。
“王通,你趕緊把擅闖大堂事由講一遍,否則我們也難救你。”一老郡王道。
“各位郡王大人,之前在大堂侍候衆位郡王的那小子不是本郡府的人,還把屬下擊暈,而且還把關押在郡王府地牢的衆高級丹藥師給救走了,而且更離奇的是整個郡王府的侍衛都沒有看到這些丹藥師出郡王府,屬下見此事過於奇怪,特闖入向各位郡王稟報事由經過。”王通稟報完後,然後趴在地上等候大家處理。
“孟老,這是我們十多位郡王爲了快速提升修爲,特地從千元郡各地把最頂尖丹藥師給擄來,爲我們私自煉丹,以求快速突破武道境界,請孟老恕罪。”一郡王站起來解釋道。
“每個人做事都是從自己角度去看待,老夫也不能講你們所做之事是否符合武道,只能講萬事皆由心;既然大家內心都已經知道如何去實現長生,那也沒有必要在此浪費時間,都散會了吧,以後這百年一聚會也老夫就不參加了。”孟老頭向大家揮揮手道。
“孟老,這是所爲何意?”一郡王不解道。
“老夫也沒有其他意思,其實大家心有所想,何必在意他人悟道心得,做好自己纔是最真實的悟道,好了,大家散了吧。”孟老頭再次揮了揮手,然後離開郡王府大堂。
“孟老,等等我。”莫動永想了想,也跟着孟老頭離開郡王府大堂道。
“這孟子虛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講不聚會就不聚會了?還願意百年聚會的繼續在郡王府,老夫來撐頭。”第五任郡王呂斌站起來震臂高呼道。
“我們同意五郡王提議,聚會繼續開展,你們先派人去處理此事,我們先歇息下。”剩餘的郡王都一致同意呂斌建議高呼道。
“那我們先去處理下事務,一刻鐘後再來論道。”第六十一任郡王陶真然突然道。
只見他和另外幾任郡王出了大堂,隨後來到一室後坐下。
“王通,你確定那小子就是剛纔在大堂侍候大家的同一人?”陶真然有些不慍道。
“是的,就是同一人。”王通如實道。
“這小子,我怎麼看着很面熟?對了,不是上次派凌道風去無望南域處理的那小子嗎?第六十五任郡王華鑑能掏出一畫像道。
“你這畫像從何而來的?”第六十四任郡王尤坷問道。
“這是凌道風四個月前給派人給我捎來的,想借我手查查這小子背景,但是我通過千元郡所有內部消息也沒有搞清楚這小子是那個勢力的,但最近凌道風也沒有消息傳來,聽郡王室講,那直通無望南域主府的傳送陣那頭被人封鎖了。”華鑑道。
“這小子叫什麼名字?”一旁坐着的第六十二任郡王鄒雄濤問道。
“李源鳴,武道學府弟子。”華鑑回答道。
“這樣講多沒有意思,依我看:一、直接封鎖千元郡各傳遞陣,把此子畫像一一貼出去,加大懸賞價碼;二、繼續派人去無望南域打探這小子背後勢力或者滅了武道學府;三、與黃鶴龍那小子合作,聯合打通無望南域傳送陣。”第六十三任郡王謝子程道。
“我同意謝兄意見,既然是大家利益受損,老夫建議你們幾家族勢力也要一起參與進來,活捉這小子,看看他背後勢力是誰,去無望南域武者建議每家勢力出二位皇境六重以上武者,我擔心那凌道風可能被滅殺了。”華鑑擔憂道。
“就這樣辦吧,別讓老郡王們等太久了,吩咐各家勢力管事聯合行動。”陶真然最後作決定道。
這次老郡王們聚會,非常失敗,自從孟子虛和莫動永離開郡王府後,不到一刻鐘唐禮也追上孟子虛倆人,願意和他們一起周遊天下。
第四任郡王交代了自己勢力郡王后,也一起離開郡王府;還有其他郡王也都說自己勢力有事,離開郡王府,最後剩下四十多號老郡王呆在郡王府繼續論道。
凌道風正和屬下三人正在散佈李源鳴滅殺屠宣明後,要在無望南域稱霸,拒絕上貢千元郡王室,還滅殺了郡王室派過去的副總管傅波,還宣稱,只要郡王室膽敢再派一人就滅一人,派二人滅一雙……
通過內部消息迅速傳遍整個千元郡,讓現任郡王黃鶴龍勃然大怒,自己派去無望南域的消息竟然被人知曉,自己還沒有知道傅波被滅殺消息,現在千元郡已經被人給捅出來;自己只知道無望南域傳送陣被人在那頭封鎖,無法傳送人過去打探,已經派武者從陸上去打探無望南域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來這無望南域是徹底翻天了,看來派武者和軍隊雙管齊下,一起把無望南域權力中心給滅了,然後後派心腹去鎮守無望南域才行。
正焦頭爛額之時,突然有人稟報,說上任郡王特使求見,讓黃鶴龍感到不解,我剛坐上郡王位置不滿二十年,這華鑑還派特使見我所爲何事?於是吩咐安排在郡王會客大堂見面。
“黃郡王,我今日來,代表華老郡王和您有事相商。”那特使恭敬道。
“不知華老郡王有何事要關照本郡王?”黃鶴龍不露聲色問道。
“剛剛華郡王也聽說無望南域之事,碰巧那小子與華老郡王也些衝撞,所以遣使我與黃郡王商議是否可以合作一起滅之。”
“哈哈,不知華老郡王如何合作?”黃鶴龍仍然沒有透露自己底線,看看這華鑑底牌道。
“自然是打通千元郡至無望南域傳送陣,華老郡王和其他老郡王一起派人去無望南域滅那小子背後勢力,而黃郡王您先派人全城圍剿此小子,目前這小子還在千元郡。”
“這小子現在千元郡?”黃鶴龍不但吃驚華鑑等老郡王竟然被這小子牽扯進來,而且還知這小子目前在千元郡是不是騙他道。
“是的,這小子剛剛搗亂老郡王百年一聚會盛事,讓衆郡王大怒下定決心要弄死這小子,既然大家目的一致爲何不合作?”特使也拋出自己的底牌道。
“好的,本郡和華老郡王合作,一起聯手把這小子消滅在千元郡,然後再派人消滅他們在無望南域的老巢。”
“這是那小子畫像,您讓人複製張貼於千元郡各處,讓他明暗都無法躲藏。”那特使把李源鳴畫像遞給黃鶴龍道。
“好的,請特使傳達華老郡王,不滅那小子不收兵。”
“好的,我一定把黃郡王話轉達到。”
兩日後,李源鳴從秘室出來時看見凌道風在那秘室口等候他,於是問道:“這兩日千元郡有什麼消息?”
“有,全部是關於少主。”凌道風接着又道:“少主,您上次應該去郡王府救走王遇春之事發酵了,根據內部消息現郡王府五大老郡王加其身後勢力聯合滅你在千元郡,而且這五大郡王還與黃鶴龍聯手準備進攻無望南域,準備把少主在無望南域背後勢力給滅之。”
“誒,剛纔你講那六大老郡王要滅殺我?”李源鳴好奇問道,也想知道是那些傢伙之前聯手霸佔藥王谷。
“陶真然、鄒雄濤、謝子程、尤坷、華鑑五人,以前我就是在華鑑手下做供奉,對其他四人我瞭解甚少,聽說他們是第六十一任至六十五任老郡王,藥王谷就是被陶真然霸佔,後面幾人狼狽爲奸,共同擄取其他大域丹藥師爲已用。”
“哦,怪不得敢如此囂張,原來是藉着手中權勢謀私。”
“這五人不光擁有勢力背後還有家族勢力,希望少主小心爲上,您看。”凌道內遞給李源鳴一副畫像擔憂道。
“那郡王室有什麼動作?”
“黃鶴龍和五老郡王合作外,還派三特使去其它三域,屬下還沒有探清楚他們具體去辦什麼事?”凌道風道。
“好了,剩下的事情我來做;這秘室我已經布好陣法,你儘量不要讓別人來這秘室,這是通往無望南域的傳送陣;你也不要過去,因爲那邊被人給佈下陣法,除了我能過去,其他人過去會被絞殺在大陣中,還有這莊園儘量保持隱秘,不要暴露在衆勢力眼下。”
李源鳴交代完後來到一偏室易容後,出了莊園。
李源鳴易容成一老頭,那手上套着一皮套,手指就像那雞爪樣,臉皺得猶如一老樹皮,行至公用傳送陣,看見那傳送陣旁貼着自己畫像,一羣武者在那一個個對着畫像檢查,李源鳴若無其事,慢慢悠悠走到傳送陣前,被嫌棄走得太慢還被踢了一腳,讓李源鳴有苦講不出,付了幾百兩金,傳送至無垠東域。
出了傳送陣,看這天色還早,李源鳴來至一酒樓,品嚐着這域外美味佳餚,正吃着香,突然三張椅子坐着三位美女,讓李源鳴稍感意外,這不用講也知道是誰。
“這小子,竟然有好吃的獨自享受,也不叫本凰出來,欠揍。”小火一副餓死鬼投胎似的,抱着雞腿就啃道。
“淑女,淑女,注意吃像。”李源鳴無可奈何勸道。
“碗筷都沒有,不用手吃難道還用腳拿着吃?”鄭綺雯不滿道。
“夥計,拿三副碗筷來,再來點上好飯菜,老夫的三個女友來蹭飯了。”李源鳴笑呵呵叫道。
“也不看你這德性,老得快掉渣了還有女友?”鄭綺雯嫌棄道。
“管他的,有奶便是娘。”李源鳴笑呵呵道。
“夫君,你現在不怕那些什麼郡王派人去琉璃城把你那屬下給滅了?”千翎羽擔憂道。
“不急,他們就算去也要好幾日,我先把這幾個域主給馴服了,讓他們明裡出兵跟南域戰鬥,實則暗地裡與郡王鬥法。”
“夫君,你自己和那域主聊天,我陪綺雯妹妹和影丫頭逛這域外城,然後大家來這酒店樓會合如何?”千翎羽玩性大發道。
“你們自己注意安全呀,別把人丟了,我可不知去那找像你們這樣的好夫人。”李源鳴看着這些年紀差不多的丫頭道。
“翎羽姐,本凰想跟這臭小子去揍人。”小火有些不快道。
“揍人有什麼好玩的,跟姐去逛逛,下次再讓你跟他去揍人。”千翎羽毋庸置疑道。
“好的,下次一定讓本凰跟這小子去揍人。”
李源鳴看着三人出了酒樓,也在盤算如何找這無垠東域主喝茶聊天,這東域武道修爲還是比較厲害的,上次去那望龍秘境,帶頭的章如冰皇境七重,看來這域主修爲境界最低也在皇境七重,看來硬來不行,如果要把他們弄死容易,但要讓他們誠服還是要動動腦筋才行。
李源鳴要了壺茶,在那邊品嚐着茶邊策劃着。
入夜十分,一道黑影直入無垠東域域主府,而此時的李源鳴,身上沒有一絲武者氣息,猶如一平凡人,再施展隱身術,進入域主府如無人之地。
但是越往域主府中心大院,感到武者氣息越濃厚,只要不超過二大境界的武者,暫時還無法識破李源鳴此時入門級隱身,讓李源鳴毫無顧忌的靠近域主書房。
“盧域主,剛纔我已經把郡王意思跟你講清楚了,儘快出兵伐南域,形成三面夾擊南域,最後推倒現任域主李源鳴,把他們背後勢力滅之,然後班師回域。”
“羅特使,我盧明義作爲郡王屬下自然盡力爲郡王排憂解難,但是這一動軍隊,那可是花費巨資,從東域樊花城進攻南域的望道府,望永府至南域權力中心琉璃城,沒有三年五載很難完成,主要是路途遙遠,光趕路都需要一二年。”盧明義嘆息道。
“盧域主放心,郡王讓你們進攻南域自然會給你好處的,本特使來時,郡王給了一個利益底線,如果拿下南域,推翻逆賊創立的權力中心,郡王讓你們每域連收三年靠近南域的三府雜稅。”
“定邦兄,郡王真是這麼講的?”盧明義興奮道。
“是的,明義兄,既然郡王都放下諾言,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好的,那在郡王那裡,請定邦兄爲兄弟多多美言幾句,爲兄想打下南域後管治三府三年。”盧明義滿臉笑容的看着對面的羅定邦道。
“好的,那爲兄先代郡王答應明義兄,請明義兄儘快出兵南域,爭取一年內拿下南域。”羅定邦端起酒杯道。
“好的,定邦兄,要不要明日再回千元郡,今夜爲兄請你去爽爽。”盧明義哈哈大笑道。
“多謝了,兄弟要回去向郡王稟報今日之行,還要把明義兄意思向郡王傳達。”
“那爲兄送送定邦兄。”
隨後倆人走出書房,往域主府內傳送陣走去。
李源鳴在書等着那盧明義,但是這小子出去近二個時辰還沒有回來,讓李源鳴深感詫異,這小子難道消失了?正擡腿往外走,只見傳來陣陣腳步聲。
“看來,天助我,哈哈,本來就想攻擊南域,這郡王竟然給我遞把刀子,讓我名正言順的進攻南域,那三府,我一定要收入囊中。”盧明義自言自語道。
“誰?出來。”剛進入書房的盧明義看着那桌被動的痕跡大吼道,然後衣衫無風自動,一副防禦架式。
“域主,怎麼了?”從外面衝進來幾名明境武者道。
“剛纔誰進來本域主書房?”盧明義看着些武者大聲喝道。
“域主,我們一直在外面,沒有見人進來過,以爲域主和那特使只是暫時出去,我們也沒有讓下人收拾這桌上酒菜。”一名明境巔峰武者道。
“明明我剛纔記得這酒壺手柄是朝我這方向的,現在竟然換了個位置?好了你們把這裡收拾下,本域主去歇息了。”盧明義隨後也出域主書房,還拍了拍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