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神醫未死的事先暫且保密,相信她也不會想讓我們說出去。”祁良開口說道,“其次,引誘到這來肯定有她的目的,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想讓她達成。”
說完,他直接搬開了女孩的嘴,將她最裡面的珠子拿了出來,速度快的都來不及讓人阻攔。
“祁良你……”見他直接拿出了女孩嘴裡的珠子,顧雲歆驚訝的看着女孩,生怕就因爲這拿出來的珠子而殞命。
顧城洛也被祁良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去把女孩的脈,也怕因爲這個珠子的原因而那啥。
但珠子拿出來後,躺在木板上的女孩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不管脈搏還是呼吸都和之前是一樣的。
“這是魂珠嗎?”見此,顧雲歆看着祁良手中的珠子問道。
祁良也在看手中的珠子,他只聽說過魂珠,卻也是從來沒有見過魂珠的真面目。
“要判斷這是否是魂珠,倒是有一個辦法。”說完,顧城洛隨身掏出一把小刀來,然後輕輕的在女孩手腕上劃了一刀。
祁良像是知道這個辦法,所以也沒有等顧城洛多說什麼,就直接將手中的珠子放在了女孩的手腕上。
因爲女孩的氣息非常弱,手腕上出血的速度也不快,終於有一點血滲進了魂珠,只見那顆白色的珠子隱約泛起了點紅光,看樣子是將女孩手腕上的鮮血給吸收了。
“是魂珠沒錯。”顧城洛確定的說道。
“可是,她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顧雲歆皺着眉頭說道。
顧城洛又仔細的看了看,確實和取出魂珠之前沒有什麼變化。
見此,顧雲歆連忙翻了一下這本下冊的本草綱目,她腦子裡基本已經將上冊記在了心裡。
果然,她在下冊的本草綱目裡翻找到了魂珠與死士的消息。
“難道我娘跟死士沒有關係?”顧雲歆瞪大眼有點不可置信的看着書上寫的內容。
書上寫的內容是講如何煉製以及操控死士,同時也講了如何毀掉這些死士。
之前看到魂珠和這女孩,懷疑死士的事跟雲神醫有關,但是現在又在這裡發現了本草綱目,聯想到雲神醫可能是將他們引誘到這來的原因,她可很有可能是在告訴他們如何對付這麼多死士。
說到底,其實是在幫他們?
簡直是越發搞不懂雲神醫的心思了。
“這孩子能不能救活?”祁良看向顧城洛問道。
“可以試試,但是把握不大。”
“儘量吧。”說完,祁良收了顧雲歆手中的下冊本草綱目,準備帶她出去。
但是卻被顧雲歆攔住了:“我想留在這裡幫我二哥。”
“你二哥能一個人搞定。”顯然他是打算帶她出去。
顧雲歆想了下,只好點頭跟他出去了,她想可能祁良是有其他事要跟她說。
這下是留顧城洛一個人在密室裡面對那女孩了。
和祁良一起走出密室外,顧雲歆看向他問道:“爲什麼不讓我幫我二哥呀?”
“我們還有其他事要做。”他道。
“什麼事?”
祁良沒有立馬回答她,而是吩咐影侍衛繼續在這門口守着,不許任何人進去。
顧雲歆有點不太明白他的任何人,小蓮在房間裡面照顧宮鈴,二哥又在密室外,影侍衛也在密室外守着,難不成這北嶺山裡面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可不應該啊,自從上次離開這裡後,祁良明明是設下了陣法的。
接着,祁良又帶她往長廊裡走去。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顧雲歆實在是不解的問道。
“跟來看就知道了。”祁良故作神秘的笑道。
這真是吊足了她的胃口,顧雲歆深吸口氣,默默的告訴自己淡定,反正他遲早都會說的。
想到這裡,顧雲歆也淡定下來,跟着他一起往長廊的盡頭走去。
長廊的盡頭就是北嶺山的正門入口,那的巨石陣裡面還有不知道多少的死士在裡面逗留。
顧雲歆忽然想起之前進來的時候見祁良在身上撒的粉末,於是問道:“你之前是封炎給你的,是嗎?”
“是。”祁良倒也是沒有隱瞞。
“我就知道。”顧雲歆勾起嘴角,“他什麼時候來過?”
“之前在城裡的客棧,現在不知道在哪兒。”
顧雲歆沉默了一下,很想問問他的傷怎麼樣了,但轉念一想,既然他偷偷的聯繫了祁良,那想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很快,兩人走出了長廊,顧雲歆默默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祁良鬆開她的手,目光看向巨石陣,隱約中還能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音,時遠時近。
“你在這裡等我。”祁良收回目光看向她說道。
“啊?那你一個人進去嗎?進去做什麼?”顧雲歆有些擔心的問道。
“進去抓人。”
“……”抓死士嗎?
想想還是有點恐怖,顧雲歆點頭說了聲好,然後站在邊上,看祁良進入了巨石陣法。
她不知道祁良要怎麼抓人進來,也不知道抓人進來做什麼,不過仔細想來,應該是與顧向的大女兒有關。
等了沒一會兒,巨石陣裡面傳來了腳步聲。
祁良從巨石陣裡面走了出來,身後跟了個死士,這死士是直接用屍體煉製而成,身上已經有多處腐爛,看起來還挺嚇人的。
顧雲歆下意識的害怕往後躲了躲,祁良擡手一指,那死士就像是能看懂他手勢一般,一個人僵硬的往長廊裡走了去。
“你到底要做什麼啊?”顧雲歆有些害怕的抓住他手臂問道。
“別怕。”祁良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一會兒你看着就好。”
這說的顧雲歆心裡更加的好奇了。
她跟着祁良看這死士穿過長廊,然後往密室的方向走去。
守在門口的影侍衛見到一名死士而來正準備拔劍攻擊,卻見死士身後不遠處跟着主上,於是將劍收了回去。
死士直接略過了影侍衛,往密室的入口走去。
“他現在是受你的使喚?”顧雲歆好奇的問道。
“可以這麼說。”
“那你做了什麼讓他可以聽你的使喚?”
祁良故作神秘的一笑,擡起了手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