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我們還沒進來呢。”
魏勳沒有想到,這兩人是誰?還有身後那偌大的隊伍?
“你是誰!”君若的保鏢眯眼打量,他也感覺到來者不善,沒有那麼好擺平。
“小姐,這個幾個男人不好對付,如果我們不放人可能會很麻煩。”
君若咬牙切齒的低吼道:“廢物,這點事都辦不了,我養你們做什麼?”
“小姐,我們還是小心爲妙。”
君若的心中憋了一口氣,但是無法撒出,只能衝他擺擺手,“放人。”
魏勳對這兩個人有些莫名,但是看在他們救了自己父親的份上,還是跟着一同離開。
待他們都走後,秦雨菲這才從背後走了出來。
“我和你合作有什麼用!”君若將水杯狠狠摔在秦雨菲腳邊。
她本是想借助這件事壓制魏勳,讓魏勳來爲她辦事,這樣一來,就多了個得力的武器。
卻沒有想到,這第一步就輸了。
“君若姐,你別生氣,我們機會還很多。”秦雨菲強忍着內心的懼怕,對君若開口說道。
“你懂什麼!經過今天的事,以後下手會更難。”君若氣的不輕,今天這麼好的機會結果浪費了。
“你就知道在一旁看戲,讓你做什麼你都做不了!”只見君若從椅子上起來,直衝到秦雨菲面前,甩手給她一巴掌……
秦雨菲咬了咬牙,心中怒氣翻涌,有着太多想發泄的情緒,可一想到君若的神秘,又都忍了下去。
“對不起,君若姐。”秦雨菲跌坐在地上,手捂着臉,小聲道歉。
“滾!”
君若咬牙切齒的看着地上的女人,她怕秦雨菲再待在這裡,她就會忍不住繼續上手。
秦雨菲捂着發燙的臉,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奪門而出。
“你們也一樣!別在這給我礙眼!”君若怒視着旁邊看門的保鏢。
空蕩蕩的房間內,只剩下她一人,黑暗中一雙陰毒的雙眼,滿腦子裡都在謀劃怎麼害顧安嵐。
顧氏總裁辦公室——
“席暮先生,方警官他們回來了。”安叔不合時宜的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裡面的二人還正在你儂我儂,被這突然的敲門聲打斷了好興致。
顧安嵐不滿的看着安叔,怎麼現在安叔反而像是席暮的人一樣?進門都只知道給他打招呼。
席暮從女人身上撐起,整理好衣服,望着門口說道:“進來。”
安叔看向沙發上的女人,雙頰佈滿紅霞,嬌嫩欲滴的樣子,忍不住別開了頭,他們大小姐和席暮在一起之後,可真是變化大啊。。
“席暮先生,大小姐怎麼樣了?”方碩在回來的路上了解到顧安嵐差點遭遇車禍,心裡一陣接一陣的難受。
席暮淡然道:“沒什麼大礙,這件事就要拜託你們下去好好調查了。”
“刑商,事情處理的怎麼樣。”顧安嵐看到刑商也回來,招手讓他坐在自己旁邊。
“處理好了。”刑商感激的看着她。
這一次,若不是顧安嵐費勁的安排人將他們救出來,他恐怕早就被莫家的人殺了。
現在刑商爲顧安嵐辦事,是越來越心甘情願了。
即便他年齡已經一大把,但還是樂此不疲。
“對了顧總,今天聽聲音是女人,一直在屏風之後,從未露面。”方碩想到這條重要線索,趕忙告訴她。
一聽是女人,顧安嵐就忍不住皺眉看向席暮,“你說這是魏勳欠下的風流債,還是你的?”
席暮皺了皺眉,仔細思考這件事情。女人,他能夠想到的,也就是秦雨菲了。
可這件事的手筆又不像是她。
“好了,逗你的,你的爛桃花有我克服呢。”顧安嵐說着,又轉過頭去看向方碩,“言歸正傳,你看到什麼其他線索了嗎?”
顧安嵐一本正經的看着方碩,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對方這樣躲着他們,必然是認識的人。
“沒有,連身形都看不到。”方碩擰眉,倉庫燈光過於黑暗,他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東西,更別說人的樣子。
“那看來,我們只能從今天的貨車司機下手了。”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席暮突然發話。
想起自己的女人差點與他生死兩隔,他的嘴角掛起若有若無的冷笑,周身的冷氣使得方碩一行人向後退了幾步。
平日裡看似溫文爾雅的席暮,發怒起來也太可怕了。
不過一會,辦公室內安靜的顧安嵐都有些不自在的時候,一道驚喜的聲音傳來。
“席先生,顧總,貨車找到了,在郊區的一塊空地旁停着。”助理剛剛接到警局電話,便連忙跑來彙報情況。
“那人呢?”顧安嵐激動的站了起來,她想知道此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想治她於死地。
“人……跑了。”助理將頭低下,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跑了?”席暮輕挑眉頭,出動那麼多警力,竟然還能讓人跑了,真是不可思議。
自己也將一半人手派了過去,怎麼可能就讓那人輕而易舉的跑掉呢。
“據現場的人說,車子還沒有熄火太久,但是人的確不見了。”
“會不會是還有他人在那裡等着接應?”顧安嵐的想法不是沒可能。
“不會,警方勘察過了,附近沒有其他車的車輪印。”
“我親自去看看。”這件事席暮顯得格外嚴謹,這並不是小打小鬧,而是有人想要害他的女人。
“席先生,這件事還正在調查。”警察見席暮與方碩一同走來,也很是客氣。
方碩自從離開警局之後,也成爲了傳奇,畢竟他多次見義勇爲後,居然還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離開這份工作。諸多傳言都說他是因爲愛慕顧氏的千金。
席暮擡眸輕瞥,“嗯,有什麼新線索麼?”
“旁邊就是江水,嫌疑犯若是跳江,那恐怕搜尋還要一陣子。”
這條線索也斷了,席暮實在不知道,到底還有什麼人想通過掌控魏勳的辦法來傷害顧安嵐。
這個目的太過明確。因爲他已經調查清楚,魏父的債主絕對不是這一次綁架他的人,那些人犯不着這麼快動手,應該另有他人。
可這個“女人”二字,卻把席暮侷限住了。
突然,他心裡一個咯噔,想到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