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爺說,他喜歡這個公主,他是真的一點也不意外。
“那麼,湖心小樓裡的那些女人,王爺要怎麼處理 ,還留着嗎?”旭風再問着, 以他對王爺的瞭解,王爺這一生難動情,可是隻要一動情,必是一生一世,就就更不可能容下其它女人了。
“讓他們走吧,”烙炎眼睛也不眨的說着。
果然的,旭風暗想自己猜對了。
“好,”屬下這就去辦,他其實還是很高興的,王爺能真正喜歡上一個女人,而王爺也是孤單的太久了,也應該有個真正的家了。
在旭風走後,烙炎又是拿起桌上的饅頭吃了起來,似乎是在品着某種滋味,也好似初嘗感情的有酸有甜,有苦有辣,不過,這感覺還真的不錯,她不討厭,他也很喜歡。
湖心小樓裡面都是哭聲,裡面的女人也都是收拾着自己的江西,不知道是國爲要這離開這裡的富貴,還是要因爲離開某個男人,就連紅蓮也是木然無比的收拾着自己的不多的東西。
只有白潔坐在那沒沿有動,也沒有收拾,更是沒有表情。
“王爺說過,這些東西,你們都分了,你們也算是伺候過王爺,王爺是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旭風打開一邊下人拿着的箱子,裡面都是一些金銀珠寶,綾羅綢緞,而洛炎確實是大方,這些珠寶夠她們舒服的過一輩子了。
這些女人多多少少都有這些自知知名,這府裡去的女人多了,來的多走的更多,她們還是最好的,因爲還得了這麼多的銀子,後半輩子也算是有了着落,雖然難過,可是,最後還都是拿了自己的那一份,哭哭啼啼的站在一邊,卻也沒有一個敢方不願意的。
紅蓮收拾好的自己的東西,也是拿了一份,然後就面無表情的站在一堆女人中間,更或者,她是麻木了,也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她勾起脣角,望向還是坐在那裡白潔身上,紅脣有意無意的向上挑了一挑,不知道這是麻木還是叫諷刺。
要走了,都要走了啊。
“白姑娘,這是你的,”旭風走上前,將餘下的放在了白潔的面前,“王爺特意吩咐過,多給白姑娘一些,白姑娘以後可以用這些開一家小店,或者嫁人都好,”白潔卻是笑了一聲,那笑帶着一抹久遠的蒼涼感,
“是嗎,嫁人,嫁什麼人,一個殘花敗柳能怎麼嫁人,烙王爺真的大手筆,這就些想要買走什麼,我的身體,還是我的尊嚴,或者我的時間嗎?”她不知道這是諷刺着誰。
旭風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白姑娘,這是王爺的意思,白姑娘跟着我家王爺時也不是黃花閨女吧?如果不是我家王爺,白娘娘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青樓裡賣身,又何來這一身的清高?”旭風根本就不是客氣的厲聲道。
而白潔的臉色一白,緊緊咬着自己的脣片,甚至都咬出血來而不自知。
“各位姑娘請吧,”旭風伸出手,比向門口,請各位以後好自爲之,王爺不喜歡多嘴的人。
那些女人都是低下頭,也都明白旭風的意思,
她們一個接着一個,或許不捨,或許留戀的都是望了自己住了不少時日的湖心小樓,慢慢的向府外走去,就在這時,紅蓮突然停下,望着還坐在裡面紋絲不動的白潔。
“白潔, 你還不走嗎?”
白潔抱起了自己的琴,卻是走進了屋內,她的身體是僵硬的,就連手指也是,而不久後,裡面傳來一陣似悲似怨的琴聲。
紅蓮冷笑一聲,“你還想要他留下你嗎,相信我,你得到的將會是更多的羞辱罷了,那個男人對我們從來都沒有心,我都不求了,你還要求嗎,不是說你比我聰明,可是現在,你怎麼比我要笨,要看不透?”她說完,卻摸摸自己的臉,原來她也是淚流滿面起來。
因爲動了心,因爲有了心,所以纔是會哭吧。
可是, 爲他動心,留心的又可止是她紅蓮一人。
琴音幽幽怨怨,就算是她們到了府外,依然也可以聽到,那些女人三三兩兩,最後一次回頭忘了一眼這個豪華無比的王府,然後一個離開,走遠,再是第二個,直到了最後是紅蓮。
允西睜開了雙眼,她微微一動,一雙手已經按在她的肩膀上。
“不許亂動,小心傷口,你又想疼了是不是?”
允西這下乖乖的不動了,
“有琴音啊,”她聽了一會,望着外面說着,“好傷心的琴音,是不是白姑娘的?”
烙炎抿了一下脣角,將被子拉到她的下巴上面,“不要管別人,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允西想想也是,她現在都起不來,也管不了別人的。
她的肚子突然傳來了一陣叫聲,她摸摸自己的肚子,餓了啊,這時一個白麪饅頭放在她的面前,“先吃這個,剛蒸出來的。”
允西高興的拿過,咬了一口,然後滿足的吃了起來。
不過,她擡起臉盯着烙炎緊皺眉眉的樣子,再想了想,然後伸出手,將饅頭拿上前,“給你吃。”
烙炎這纔是鬆緩了眉心,算是有良心,知道他也沒有吃,他不客氣扣咬了一口,又是將饅頭放回她的嘴邊,而耳邊還能聽到了那陣幽怨的琴音,讓他不由的有些煩燥,真是吵死了。
允西也是聽着,她吃着饅頭,然後盯着手中的饅頭髮起呆來。
“她很傷心,你不去看她嗎?”
烙炎卻是坐着不動,“你怎麼知道的?”他拉過她的手,咬了一口她手上的饅頭,她的觀察力似乎極強。
“有心就能聽出來的,”允西指指自己的胸口,然後她輕輕扯了一下烙炎的袖子、
“我不知道你們怎麼了,可是你能去看看她嗎?”
烙炎的臉色瞬間沉下,“你趕我走?”她好啊,將他向別的女人哪裡推,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