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允西手忙腳亂的在身上摸着,很快的就摸出一個青色的小藥瓶來,這些她都是隨身帶着的。
烙炎拿過那個青色的藥瓶,倒出了一粒藥,然後塞在朱正的的嘴裡,朱正嚥了下去,然後閉上眼睛,呼吸也是開始順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藥真的好,還是他的心放了下來,很快的,他的臉上就恢復了一些血色,就連胸前那個洞的血也是止住了。,
安謹還是腥紅着雙眼,握着自己的手腕,任那血一滴一滴的向下落着。
而蘇靜怡則是慘白了臉,身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害怕,輕輕的顫抖着。
烙炎讓旭風照看着大難不死的朱正,這纔是站了起來,將允西擋在了自己身後,現在他都是驚魂未定,一方面是在因爲允西,一方面就是朱正,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安謹的劍刺向了她,他要怎麼辦,
這種巨大的害怕與恐懼,讓他的脾氣已經差到了極點。
“安謹,你最好給本王一個解釋,不然本王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斷,不管你是不是蒼國的將軍。”允西的小手拉着烙炎的衣服,說實話,她也是第一次見安謹這樣可怕的樣子,還真的是她給嚇到了 。
“他侮辱我夫人,”安謹咬牙的說着,一雙眼睛通紅如血,對於朱正還是那種致死的恨意。
“不可能,”允西搖頭,從烙炎的身後走了出來,而烙炎伸出手擋在她的面前,不讓她這個接近現在跟瘋了一樣安謹。
“什麼不可能,這是我親眼看到的。”安謹聲音冷的就像是冰珠子,不但刺着別人,同樣也是刺着自己。
“不可能,”允西還是搖頭,“朱大哥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她指了一下蘇靜怡,堅定無比的說着。“朱大哥連烙炎給給他的女人都看不上,那些女人比蘇靜怡好看多了, 所以,他不可能對蘇靜怡做什麼的, 而且朱大哥的爲人我很清楚,他是經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是我親眼所見,”安謹再次再次咬出聲,仇恨蔓延到了這裡的每一個人,包括允西在內。
烙炎卻是冷笑,“安將軍,你親眼見到朱正脫你夫人的衣服,還是他對你夫人做那種苟且之事,你怎麼就不確定是夫人勾引朱正呢?”
“靜怡不可能,”安謹想也沒想回答。
“朱正更不可能,”烙炎打斷他的話,“安將軍,你最好想清楚了,你不要以爲你是將軍,就可以隨意殺人,你不要忘記了,朱正是你蒼國首富,如果他出了事,到時就要影響到你們蒼國半個江山的經濟,你以爲李墨塵會放過你還有她嗎?”
而烙炎的警告聲,讓蘇靜怡的身體再度抖了一下。
安謹沉下臉,黑眸中也是風雪遍佈,“辱妻之仇,不共戴天,就算是安謹今日死在這裡,這賊人也休想活着離開。”
他用沒有受傷的手撿起了地上的劍,“你們最好全部給本將軍讓開,不然本將軍連你們一起殺。”
允西簡直不相認信,這個就是以前那個安謹。
他怎麼不講道理啊。
“安哥哥,難道蘇靜怡就那麼的可信,你都不懷疑她說的話任何一句話嗎?”允西傷痛的問着,他怎麼變成這樣了,怎麼會變的這麼蠻橫無理。
“靜怡是我夫人,我自然是信她,我更信我的眼睛,”安謹對着允西大吼了起來,“允西,你以前是最聽話的,怎麼現在竟然幫着外人,他們侮辱的是我的夫人,那是我的妻子,你明不明白嗎?”
允西搖頭,“我不明白,我也不懂,我只是知道,朱大哥不會做那樣的事,”允西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她啞了下聲音,抱住了了烙炎的胳膊,“烙炎,你也相信朱大哥不是那樣的人對不對?”
“當然,”烙炎的漂亮的五官此時緊擰在一起,再也沒有以往的淺笑,“朱正是我小到大的兄弟, 他的爲人我絕對的相信,那樣的姿色,他不可能會看在眼中,更保況還是一個有夫之婦。安將軍,”他危險的眯起雙眼,“你最好還是問問你夫人,看她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沒有,”蘇靜怡激動的喊了出來,清冷的臉也是失去了以往的冷靜,此時也是跟着她的聲音一起扭曲了起來,讓那一張面容,也是醜化大半。
“咳……”此時,朱正咳嗽了一聲,他在旭風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而他的一隻手捂着胸口,臉上還是沒有多少血色,身上的也是狼狽無比,胸口的衣服都是被血給染紅了。
允西再在腰間找了半天,又是找出了幾顆藥,烙炎一見也不烙氣的拿了過來,想不到這允西認的爺爺,對她還真的很大方,這些藥不管貴不貴, 都是像大白菜一樣的給了她。
“謝謝,”朱正又是吃了好幾顆藥,也是才感覺舒服了很多,他知道自己這一條命算是保住了。
謝謝你了,烙兄,允西妹子,你們再生之恩……朱正都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了……“他困難無比的說着,心裡也是感激到涕零。
“答什麼答?”烙炎冷哼一聲,對他也沒有好臉色。
“你有沒有出息?”烙炎真的不想揍他一頓,不過見他這幅慘樣,他也實在下不了手,這要打下去,他非得把他打的殘了不可。
“我也不想啊,咳……”朱正又是咳嗽了一聲,咳出了一些血朱子。他的傷真的不輕啊。
如果不是有些這藥吊着這條小命民,可能他早就去見閻王了。
“朱正,你不以爲你能能逃過去,本將軍和你勢不兩力,”他們還在這裡說着,安謹就已經擡起手中的劍指着他了。
朱正站直了身體,一張臉也是抽了起來。
孃的,怎麼這麼疼的。
他疼的抽起了眼角,嘶的一聲,好像就是這一個動作都能扯疼他的傷口。
“謝了,烙炎還有妹子……”他喘了一聲,這才感激的說着,“要是沒有你們,可能我已經沒救了,”他咳嗽着,藉着旭風纔沒有自己再次倒下來,天知道,他都快要疼死了。
安謹沉着臉,聲音一字一頓的冷入人心。
“朱正,今天有人護着你,本將軍耐你不戊,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他們不可能永遠跟着你,終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