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他想要佔有她,那是男人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佔有慾,不想讓別人覬覦的念頭。
聽到季錦川問她在加州的日子,沈悠然沉默了,在加州的那三年裡,大概是她這一生中過的最不好,最難熬的日子。
她甚至還想過,如果她客死異鄉,是不是都不會有人知道。
那個時候的她也真是傻,不停的作踐自己,將自己弄的千瘡百孔,只是爲了讓那個人回頭看她一眼,然而都是徒勞。
季錦川擡頭看着她蒼白的小臉,想起肖呈調查的資料,曾經和她和顧瑾琛是情侶關係,兩人的關係好的如膠似漆,因爲顧瑾琛要娶沈舒娜,所以兩人才分了手。
至於沈舒娜爲什麼突然要娶沈舒娜,他並沒有讓肖呈去調查,但從商人的角度來看,顧瑾琛娶沈舒娜得到的利益,比娶一個不受沈家待見的沈悠然要得到的多。
他不否認,顧瑾琛在商場上是個優秀的人,顧氏在他的手中蒸蒸日上,只不過他的手段不夠狠。
自從他進入商場就信奉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所以在工作上,他向來都是殺伐果決,從不給對方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
用過飯後,季錦川去陽臺抽菸,沈悠然收拾了碗筷,拿進廚房洗刷,清洗完洗潔精泡沫,將碗筷放入櫥櫃,她轉身出了廚房,吃的有些飽,就在房間裡消食。
季錦川靠在陽臺上吸菸,一隻胳膊彎曲搭在欄杆上,看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她,溫漠的眼神比平時溫和了許多。
她帶着耳機,手指在屏幕上滑動,應該是在聽歌,偶爾還跟着細哼兩聲,垂掉下的馬尾隨着她的走動擺動着,更加顯的她俏麗靈動。
季錦川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他猛的吸了一口煙,吐出的眼圈被江面吹來的風頃刻間吹散,黑玉般的短髮也被吹的有些亂。
大學時候的他,做過很多瘋狂的事,如今的他早已過了那個衝動的年紀,可腦袋裡還是在一瞬間迸出一個想法。
這個女人,得不到就摧毀。
沈悠然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要喝的時候,想起還有一個人,又拿了一瓶,關上冰箱走向他。
她將手中那瓶沒擰開過的水遞給:“你要嗎?”
季錦川將手中的煙含在嘴裡,接過水放在陽臺上,兩指又取下嘴中的煙,深邃的眸子被額前吹亂的頭髮遮掩,顯的更加深幽烏黑。
沈悠然擰開手中的瓶蓋,仰起頭喝了一口,仰頭的時候,露出白皙纖長的脖頸,雪白的肌膚細膩的如同羊脂玉。
總統套房的視線比普通房間的要開闊,可以看到整個江面,那江面上徐徐行駛的輪船清晰可見,對面的岸邊高樓大廈聳立,頗爲壯觀。
沈悠然不禁小小的抱怨:“我房間的視角都沒這麼好。”
聞言,季錦川偏頭看着她,視線落在她恬靜的小臉上,一下子就移不開了。
燦爛的陽光從滿面的對面射來,照在她白淨的小臉上,更顯的她面容柔和白皙,兩邊的碎髮被風吹的拂動,帶着幾分嬌媚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