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然不能實話實說，要不然太讓人傷心了。
她不自然的道：“我忘記了。”
戴清讓笑了一下說道：“我在中興證券公司，剛升上經理。”
米楠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那很不錯。”
戴清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還可以。”
“我爸教了那麼多的學生，我沒見他誇過別人，就經常誇你。你如今算是成功人士，還不忘記回報恩師，尊師重道，這一點實屬難得。”對戴這一點米楠很欣賞。
“要不是老師，也不會有今天的我。”戴清讓取下眼鏡放在桌上，鼻樑上有一個戴了眼鏡的淺印子，“我爸媽從小就教導我，做人不能忘恩負義，所以我很感激老師當年的教導和栽培，還有鼓勵。”
之後兩人又聊起了其他的話題，相對於許承衍的幽默風趣，戴清讓就讓人枯燥乏味了一些，因爲他太老實了，不懂的調解氣氛，倆人就好比在談合同一樣，正兒八經的東拉西扯。
米楠單手撐着腦袋，表面上靜靜地聽着戴清讓說話，其實心裡在想，也不知道許承衍現在在幹什麼？
這個想法在腦海裡產生後，她忽然怔了一下，自己想他幹嘛？
一定是和戴清讓待在一起太無趣了，纔會想到他！
一定是這樣！
一定是！
服務員把他們點的餐端了上來，又給他們把紅酒開了瓶，一人倒了一杯。
“兩位請慢用。”服務員放下酒瓶走開了。
戴清讓看着對面的米楠，躊躇了一會兒問道：“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
米楠拿起刀叉，開始切牛排：“你問吧。”
“你們女孩子，你這個年紀不算小了……”見米楠忽然擡起頭看着自己，戴清讓意識到自己說到了女人的禁忌，慌忙解釋，“我不是說你年紀大，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你的年紀不大，我的意思是……”
他越解釋越亂，也有些語無倫次的，連他自己都有些被繞暈了，懊惱的嘆了一口氣。
看到他一臉急慌慌的，生怕她誤會生氣似的，她突然覺得，他倒也沒有那麼木訥，故作哀嘆一聲，然後說道：“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我年紀確實大了，在我這個年紀的女人都已經是剩女了。”
戴清讓急的臉都有點紅了：“你別生氣，我不是在說你年紀的問題，我只是想問……想問……”
見他這麼不經逗，米楠嗤的一聲笑了：“你彆着急，慢慢說，我剛纔是逗你玩的。”
看到她沒有生氣，戴清讓放心下來，平復了心裡的慌亂後，看着她明媚動人的臉蛋，他道：“我就是想問，你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工作也很不錯，爲什麼沒有交男朋友？”
說到這兒，他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我知道現在的女孩子要求都很高，你是不是也一樣？”
要是她的要求太高，不知道他能不能達到她的要求？
他有些緊張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兩手緊緊的握着刀叉。
對上他的眼睛，米楠的眸底掠過一絲其他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