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決定離開了也就不在妥協,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只有這樣騎士纔有可能恢復。龍母和其他人商量着。
最後帶着看家護院,至於龍家傭兵團等到安定下來再聯繫他們吧。
龍家現在已經不如任何人,牆倒衆人推千古不變的道理,當初你有錢你是貴族你佔據人上人,我們尊重你、懼怕你,你還能給我們好處。
如今你卻不在是當初了,我不用在尊重你了,不用再看你臉色討好你,窮人永遠是敵視富人的不管你對他們多好。
龍家離開紫雲城,是失落的離開的,紫雲蘭偷偷的看着龍騎士的離開,虛若雲也在暗處打量着他,看到龍騎士如此模樣她也不忍卻不得不狠下心。
只是誰也沒有發現一個年輕人殘忍的看着一切,然後默默離開的龍家,在龍家離開後他也悄悄離開。
一年的奮鬥一夜之間化爲灰燼,龍騎士感覺萬念俱灰,他覺得自己對不起龍家和死去的爺爺、父親還有三弟。
“母親,我是不是很沒用,我該死。”龍騎士神傷的向着從來都是慈祥的看着兒女的母親問道。
“騎士,苦了你了,你所做的一切我們都理解,只是娘希望你能振作起來,龍家再也禁不住意外了,如果你們再有什麼不測娘都不知道怎麼活下去了。”龍母溫和的看着龍騎士鼓勵說着。
“娘,我知道了,我會的,娘不要擔心。”
慢慢的在白眼、議論甚至辱罵聲中默默的向着城外行去,曾經受衆人讚賞、嘉獎甚至擁護,如今牆倒衆人推連個平民都不如。
看着昔日龍家幫助過的人此時卻要“咬”自己,龍家的心很涼,人情冷暖世皆如此。也只是不舒服而已,畢竟曾經幫助過他們,他們卻要反咬,誰都會不舒服的。
龍雨眼中含着淚水堅強的忍着不讓它留下來,三哥說過:“龍家的人流血不流淚。”
“三哥你在哪呢,你看到雨兒嗎,你想我們嗎,你想雨兒嗎,雨兒好累,可雨兒知道要堅強的站着,多麼希望三哥你在啊,那樣雨兒就不那麼累了。”龍雨喃喃的說着。
“雨兒說什麼呢,不要難過總會有我們落腳紮根的地方?”龍戰看到小妹有點傷感的問着。
“大哥,我沒有事,只是想起三哥,不知道他還好嗎?”
“是啊,三弟要是在多好,那樣誰還敢看不起龍家。”蒼涼的話語從龍戰嘴裡說出有着說不出的感覺。
慢慢的已經走出紫雲城的城門,人流也隨着慢慢流暢,聽到議論聲音也漸漸小了——
告別顏傾歌龍墓已經再次踏上西行尋親的路程,想起離別時顏傾歌的不捨的眼神心中劃過一道暖流,有人的關懷、關心、惦記是美好的。找到家人團聚後絕不允許上次事件發生,不管是誰,至於以前的債很快就會討回來,加倍討回來。
自從龍墓突破金丹到達碎丹後實力已經是天翻地覆的變化,但也從沒有放鬆自己的修煉,經過龍家事故後龍墓對這個大陸的武力更是有了全面的認識,心中也是有信心保護龍家。
天黑了,龍墓卻還是行掠在荒涼的山道上,如今的修爲可以長時間的不用休息睡覺和進食,但龍墓已經把吃飯當成一種習慣體驗美食何嘗不是一種樂趣,至於睡覺現在是非常時期一般就不再睡覺了,白天騎着疾風馬王趕路體驗大自然的風情,夜晚自己運行自己的神力疾奔在天地間也是一種修煉。
經過晝夜不停的趕路龍墓纔可以短時間的已經走出了七月皇朝帝國,心裡舒口氣自語道:“大陸的地形真是大的可以,如果沒有修爲沒有魔法陣只靠騎馬趕路真是終其一生也不知道能遊覽大陸幾個地方。”
突然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出現在龍墓的後方,知道此時龍墓一驚:“自己還真是大意了竟然被人跟蹤了一路,因爲剛一出城就感受到這種氣息並不是太明顯,但卻趕了這麼長得路也許中途被甩開太遠的距離,但怎麼還可以找找到自己,莫非、、”
龍墓運轉金丹的力量慢慢的運轉全身發現在自己經脈中一個豆子大小的光點散發着一絲絲光明氣息,還真是大意了看來跟蹤自己的應該是教廷的人。
把留在自己身上的氣息震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卻想着:“一定要把跟蹤的人殺掉否則麻煩就大了。”
“朋友跟了一路出來吧,何必藏頭露尾的,見不得人嗎。”龍墓頭也不會的說着。
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
“既然你不肯出來,那只有我自己動手揪你出來了。”話音一落身影一分爲三快如閃電般的向身後疾射而去。
嘭、嘭、嘭三個身影被直接丟在一起慘叫連連,龍墓慢悠悠的走出來,看着三個衣鮮光亮的傢伙,嘴角輕輕一撇:“居然是三個騎士跟蹤,教廷也太不把咱放在眼裡了。”
“大哥繞了我們吧,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三個傢伙居然沒有骨氣的趴在地上哀求着。
“爲什麼跟蹤我。”龍墓繼續問道。
“你身上有少爺留下的氣息、、、、、而我們少爺讓我跟蹤你、”、、、、、一個傢伙不動聲色的張口說着。
龍墓看着這個看似老實卻雙眉的顫抖說明他在撒謊,隨手一揮,慘叫一聲當場死翹翹。反正都是要殺的,乾脆先來個鎮鎮場子,想着其他哆哆嗦嗦的兩人中一個個子矮小的青年說道:“你來回答,不要想法騙我,否則你也看到什麼結果。”
“我說,我說、、你說身上由我們少爺塔克·保羅死後的所留下的一點氣息,說明兇手就是誰”、、、、、
“果然如此,那你們爲什麼不在我一出城就動手呢,而要跟蹤呢。”龍墓皺眉問道。
“因爲我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不敢打草驚蛇,所以只能跟蹤另外我們”、、、、、、
“該死的,你們已經發出支援信號了?”
“嗯,顫顫抖抖的說着,接着又說了一句:“我們紅衣大主教親自趕來應該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