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雖曰軍營卻盡不其然,眼前頂頂帳篷支在少有人煙的草原上,帳篷四周是一根根已經腐朽的快要斷掉的木頭欄杆遮擋,木製大門已經被青蟲啃的面目全非處處透風。就是連帳篷不是這裡有個洞就是那裡有條縫,可想而知這些當啊打骨蜿蜒兵的人是過着何種非人般生活!
平時發的軍餉只有總支出的百分之一,士兵的衣服破舊的已經不能再穿了,可啊打骨蜿蜒也沒有提出補發的話,在士兵的心裡眼中啊打骨蜿蜒是小氣的吝嗇的!
在此之前還有衆多士兵罷工逃跑了,啊打骨蜿蜒雖吝嗇但軍規卻很嚴謹但凡逃跑不服兵役者一經發現定斬不饒,也正因爲這樣很多沒有經驗年齡又小的士兵雖想逃跑卻又不敢害怕被抓住砍頭!
古語有云:“軍隊乃是國家的最佳保障,槍桿上出政權!”可爲何啊打骨蜿蜒不懂這些道理呢?也許過的太過安逸把祖宗的遺訓的教誨都拋之腦後了吧,纔會造成如今的狀況,話說你如何待人,別人就會如何待你。就算你是上司別人賤爲手下,你下達給他們的任務,他們也會陽奉陰違的!
啊打骨蜿蜒小心謹慎的走進軍營之後心裡的石頭才安然落地,啊打骨蜿蜒想也沒想:“都給我起來!”
士兵們此時正睡的香醇那有時間鳥着空有虛職的上司呢?啊打骨蜿蜒到軍營的消息片刻就傳入到原熙的耳朵裡了,暗夜組織如鬼魅般像啊打骨蜿蜒這般蠢材能發現麼?
啊骨打蜿蜒喊了數聲見沒有一個帳篷有動靜氣的那是七竅生煙:“嘛的,老子親自叫你們起牀!還不弔老子?好!很好!非常好!以後也別想讓我發軍餉給你們!”
啊打骨蜿蜒此話一出所有的帳篷一時間全都有了動靜,啊打骨蜿蜒點點頭:“這纔對嘛,這次如果能成功,日後每個月將會多發給你們每個人兩個魔幣!”
帳篷動靜更大,不一會的時間所有的士兵穿着破舊寒酸所謂的軍服整齊的站在啊打骨蜿蜒面前!筆直的腰板矯健的身姿魁梧的身材在月光的存託下就如天兵神將一般無敵!
“兄弟們!這麼早打擾你們真是抱歉!但是爲了鎮長所有人的生命財產安全同時也爲了保護你們偉大的鎮長和與你們骨肉相連的親人拿起你們手中的大刀長矛跟着我剿滅惡匪還我清風一片祥和!”啊打骨滔滔不絕說着煽動人心的話。
可是這些話落到士兵的耳朵裡簡直就如同聲沉大海並無迴音。一個貌似隊長的帶頭人小聲嘀咕着:“僞君子小人物!好聽話倒是會說,做的竟是些豬狗不如的事情,還說天府軍是惡匪?你這敗類纔是軍人的恥辱!”
橫眉冷對千夫指,安然不動臉不變,啊打骨蜿蜒如今已經修煉到如此之深的境界了,士兵們要不是爲了那可憐的軍餉纔不會冒着冷風襲骨站着這裡呢!
“鎮長您老有啥任務就快點說,說完了我們立刻去辦!我們也不希望您能多發兩個魔幣給我們,只要別扣我們那點軍餉就行了!”剛纔小聲嘀咕的隊長又扯開喉嚨叫喊道!
“武隊長就是爽快!好說好說,不
瞞各位其實我還沒真沒打算多發你們兩個魔幣,只是爲了鼓動一下你們心情免得被冷風凍着!”
“別廢話了,鎮長大人你快說任務,兄弟們還要睡覺呢!”
“嘛的,你他嘛以爲你誰啊?竟敢對我大呼小叫?信不信我現在就廢掉你?”
武隊長被啊打骨蜿蜒這麼一吼沉默老實了,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此時的啊打骨蜿蜒早就粉身碎骨了。
“事情是這樣的!據說天府惡匪天明魔雞報曉之時就會在榔頭山局會議事!我命令你們速去將他們一網打盡!斬殺殆盡一個不留!”說這話時啊打骨蜿蜒咬牙切實惡狠狠的就彷彿誰欠他百萬魔幣似的!
此話一出,全場喧譁:“不是吧?讓我們去剿滅天府軍?打死我們也不去!”
“不去是吧?那統統他媽的餓死吧!從明天起你們誰也別想吃飯睡覺了!”
聽着啊打骨蜿蜒威脅的話,衆士兵雖痛恨但也無可奈何誰叫啊打骨蜿蜒是鎮長呢?衆士兵只好領命整裝待發!
武隊長響亮標準的軍音響起:“立正!向左轉起步跑!”軍隊浩浩蕩蕩的朝着榔頭山行去,武隊長跟在得意忘形的啊打骨蜿蜒後面緊隨隊伍!
原熙站在榔頭山老遠處就看見啊打骨蜿蜒帶來的所謂軍隊那高舉的火把,一羣白癡夜間打仗而且還是打偷襲竟然點燃火把?這不明擺着的麼犯了兵家大忌試問如何能夠在保家衛國的戰場上殺敵取勝?
連用兵之道都不懂點如何能坐得鎮長職位?原熙搖了搖頭:“大家聽好了,兩軍交戰俘虜不殺!”
“張奎聽令!”
“張奎在!”
“等會你帶領八堂弟兄半路埋伏望一舉擊殺啊打骨蜿蜒!”
“張奎得令!”張奎說完清點人數準備大幹一番心裡早就按耐不住了!
啊打骨蜿蜒路過一片茂盛的樹林時,竟然看都不看四周那陌生的環境,依然大搖大擺的哼着莫名的歌曲!
“鎮長這兩側樹林很詭異,得小心一點啊!”武隊長好心的提醒道!
“放心,我自由注意,你不知道消息是可靠的麼?打他個措手不及!哈哈”想到此處啊打骨蜿蜒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也不顧武隊長苦口婆心的勸諫!
“鎮長!我們又見面了!”未見其人先問其聲,聽着有點似曾相識的聲音啊打骨蜿蜒笑了笑:“你怎麼也在這裡?既然來了就不要躲躲藏藏嘛!還要多謝你告知這天大的消息呢!”
“鎮長大人感謝的話就別說了,您老要一路走好!兄弟們給我幹她孃的!”
原熙話音剛落漫天的箭嘩嘩而下如同梨花雨一般,啊打骨蜿蜒帶來的士兵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亂箭射殺倒於血泊之中,死相異常悽慘!就是連悲催的慘叫聲都沒來得及喊出就死於亂箭之中。
有的士兵身被刺成了馬蜂窩,紅的血白的腎臟紛紛掉落於地上,有的腦漿迸裂有的被同伴亂腳踩踏致死。場面異常混亂。
“都給我攻擊!膽敢逃跑軍法處置!”武隊長雖看不慣啊打骨蜿蜒的行爲作風但軍人的
光榮是不可侵犯的。
衆士兵被穩定下來紛紛掏出弓箭朝着黑暗的兩側樹林亂射過去。原熙定眼看了看武隊長:“這個隊長還有點老道經驗和軍人傳統,大家下手注意點別把此人殺死,我有重要用處!”天府軍士點點頭把矛頭紛紛指向了無依無靠限於孤立當中的啊打骨蜿蜒。
“嘛的,竟然騙老子!兄弟們給我殺!”啊打骨蜿蜒褪去了驚恐的舉動反而鎮定自若的揮舞着手中長矛擋開從黑暗中射向自己的暗箭!
老大都變的如此神勇了,那些士兵自然也不會自甘落後,吶喊聲震天驚地。一時之間兩軍陷入對持狀態,但還是鎮長軍傷亡略大一些。
一會的時間弓箭全部用光殆盡,鎮長軍紛紛拔出大刀朝着樹林裡砍殺過去:“嘛的,給我出來與我們決一死戰!”武隊長聲嘶力竭的後怒道!
張奎定眼一看心起好戰之心,摩拳擦掌片刻:“弟兄們給我住手,我們就跟他孃的真刀真槍的大幹一場!”說完張奎也不顧衆人反應拔出身上佩劍跳出樹林朝着鎮長軍殺去。
八堂兄弟怎會眼睜睜的看着老大獨自一人跟敵人肉搏呢?於是乎?紛紛扔下弓箭拿起手中的長毛大刀跟隨張奎腳步朝着鎮長軍殺去!
兩軍交戰必先擒王!張奎也不顧四周朝着自己橫劈亂砍的大刀目標直直鎖定啊打骨蜿蜒。所到之處那是血流成河。
天府軍八堂弟兄異常勇猛猶如下山猛虎一般手中大刀中夾着魔氣微微用力就把身爲普通士兵的鎮長軍劈成兩段。鮮血濺落於周身。
鎮長軍士兵雖是普通人沒有修煉過魔技但憑藉着強悍的體魄竟然和天府軍戰的如火如荼平分秋色。雙方各有損傷。鎮長軍和天府軍雙方都殺紅了眼,但凡落入眼簾的無論何人幾乎須臾間揮刀就砍舉槍就刺。
鎮長軍這麼拼命不是爲了啊打骨蜿蜒更不是爲了保護保護啊打骨蜿蜒而是爲了軍人那無上的榮譽而血戰沙場。話說軍人的使命就是保家衛國。鎮長軍雖個個都明白天府軍中無惡人壞人。但是張奎那句鄙視藐視的話激起了鎮長軍人心中那不可侵犯的之上榮譽。
“投降者皆免去一死,抵抗者殺無赦!你們這些卑微的螻蟻就乖乖認命吧!”張奎看都不看武隊長一眼冷哼笑道!
“身爲軍人,職責就是保家衛國,爾等侵我鎮土豈可饒恕?兄弟們給我殺!”武隊長嘶聲力竭的朝天怒吼似有無盡委屈無處訴說。。。
敵人鮮血染紅戰袍,雙方交戰此時此刻就如同人間修羅陰森恐怖鮮血淋漓。武隊長手中大刀舞的密不透風憑藉着身大體粗竟然連番砍倒數名天府軍士。
張奎一看這還了得捲起衣袖舉起長矛,在魔氣的催動下,普通玄鐵所鑄造的長矛通體泛着耀眼的白光!一個縱身跳入戰圈與武隊長廝鬥起來。場面極其驚天地泣鬼神,刀槍的碰撞聲,士兵的怒吼悲慘聲交織在一起。
火光四射,鮮血四濺。軍旗在月光的襯托下極其刺眼醒目。原熙站在高地之上看着下方廝鬥在一起的武隊長和張奎兩人不禁連連點頭心中又生另番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