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不知時間的流逝。滿香樓的二樓,簫劍盤坐於牀榻之上,雙眸緊閉、雙手結印。一呼一吸之間,一道道火紅的元力被簫劍吸於腹中,再從口鼻之中呼出,吐出丈許長的火蛇。
簫劍一遍遍的不知疲倦的運轉着體內的元力,感覺體內的元力越加的精純,丹田中心,已經有了一隻一足金烏的模糊輪廓,只要這隻一足金烏在越加清晰的時候,就是簫劍踏入元士中期的時候。
簫劍全身被火紅的元氣所包裹,朦朧中,若隱若現。小黑只得趴在一旁,瞪着那雙烏黑髮亮的小眼睛,緊緊地盯着簫劍,好像是在守衛他一般。
待簫劍修煉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簫劍下樓,吃了頓晚飯。因爲,簫劍醒來時,就發現小黑用它那烏溜溜的小眼睛,盯着簫劍,可憐巴巴地望着,就像簫劍虐待了它似的。
吃完晚飯之後,簫劍帶着小黑到烏山鎮的一條繁華的、青石路的街道上走了走,走在熱鬧的街道之上,只見街道的兩旁,酒樓、旅店、服飾店、兵器鋪、售賣魔獸毛皮、皮甲的商店,和一些草藥店,是鱗次櫛比。
街道上,貴婦們、大方的姑娘們,一個個的穿着嶄新亮麗的服裝,彼此談笑着漫步在街道之上,彰顯着成熟、嫵媚、青春、亮麗的氣質,吸引着人們的眼球,惹得路上的行人們一個個的,兩眼放光的注視着。
簫劍一邊行走,一邊不時駐足,觀望着兩旁的貨物,簫劍停下來,注視最多的是販賣草藥的店鋪,因爲這段時間的行路,對於草藥的認識已經是大多數也都有了一定的瞭解。
因爲在森林中,每當發現一株草藥的時候,簫劍都會拿出戒指中的《草藥大全》出來比對一下,不管有用或是沒用的大多都是會收集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這段時間,在簫劍的腦海中,一品丹師的藥方和知識,也都大多瞭解了,一品丹藥師,只要能配製出,元靈液和段體液的,就可以被稱爲一級丹藥師了。
對於一級的丹藥師所要掌握的元靈液的配製,和段體液的一些簡單的療傷藥的配製,簫劍已經都基本上掌握了,所以,對於一品丹藥師,簫劍,可以說是早已經達到了。
現在,在簫劍的腦海中,關於二級丹藥師多能掌握的丹方,簫劍也已經大致的瞭解了。二品丹藥師,最顯著的一個標誌,就是可以煉製增加元士、元力的元氣丹,不過,元士期所能煉製出的,大多都是一些初級的元氣丹。
因爲,元士體內也還只有少量的元力,所以初級的元氣丹,一顆都是可以瞬間補充元士後期全部元力的丹藥,所以,元氣丹,元士一般也只用初級的。
簫劍一路行走,在每次停下時,敏銳的感知力,好像發現一直有人在注視着他。
簫劍又繼續行走了一段時間,在一間服裝店停了下來。進去,選購了幾件自己喜歡的衣服。
這時,簫劍又敏銳的感覺到,有一股強烈的靈魂感知力在往這邊掃來!
由於,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也是頗多。簫劍的靈魂感知力,不能明確的發現,是什麼人在跟蹤他。
買好了需要的東西之後,簫劍就帶着小黑往酒樓行去。剛到酒樓,簫劍又碰到了,中午吃飯時,碰到的那羣青年男女,不過簫劍並沒有與他們有太多的交集。
一夜,就這麼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第二日,簫劍一大早,草草的吃了點早點之後,簫劍就帶着小黑走出了烏山鎮。
只是,走出烏山鎮的可並不是簫劍和小黑,這一人一獸而已。
後面還跟着不少行色匆匆的武者,那幾個簫劍特別留意的青年男女也在其中,簫劍的臉色凝重。
“看來昨天就是這些人在
跟蹤自己了,自己並沒有和他們有過多的交集,自己身上到底有什麼吸引他們的呢?難道是小黑嗎?可小黑也沒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吧?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呢?他們是爲了什麼呢?”
簫劍臉色凝重地一步步的往烏山鎮外行去。
簫劍心中清楚,身後的這些人,必定是另有所圖,斷不會是不捨簫劍的離開,是來給簫劍踐行而已。
簫劍不由自嘲道:“我簫劍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自己還沒有帥到驚天動地,男女老少通殺的地步。”
這時,烏山鎮外,出現了一幕很怪異的畫面,只見一黑衣少年和一隻全身黑色毛髮的獨角小馬行走在前面,身後跟着幾十號人,乍一看,不知情的人,還以爲是在護衛着這一人一獸般煞是怪異!
出了烏山鎮幾裡之後,簫劍不由的放快了腳步。只是身後的這些“跟隨者”,真的像一個個盡忠盡職的護衛般,亦步亦趨,緊隨其後。
待轉過一個彎道之後,所有的人都突然衝了上來,把簫劍圍在了中間。
身着統一服飾的天元宗弟子中,爲首的青年,大步走到了前面,還有一個長相非常粗獷的獵魔者也帶了幾個手下走了上來,他們兩方是所有人之中最強的,所以,對於他們兩方同時上前,其他的幾方也就都默認了。
簫劍怒視着圍攏着自己的人羣,聲音冷冷地說道:“各位這是所爲何事!?我們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仇怨吧?”
這時,天元宗爲首的青年男子,向前大踏一步,聲音平淡地說道:“這爲朋友,我勸你還是乖乖交出本門師祖遺失的功法秘笈的好,實話跟你說,我們這次就是奉命出來尋找,師祖遺失功法的,不想被你先一步得到,識相的話,最好是乖乖的交出來,省得我們大動干戈。你要清楚,在炎黃帝國境內,我們天元宗就是‘天’,你是逃不掉的,到處都有我們天元宗的弟子。”平靜的話語,就像是在敘說一個事實或者真理一般,讓人不由地信以爲真。
在天元宗爲首的青年說話的時候,旁邊的一些武者也是大聲附和道;“對,交出你身上的寶物,要不你休想離開!”一個個凶神惡煞般的盯着簫劍看着。
蕭劍不由大笑,指着天元宗的弟子,怒笑道:“真是笑話,想要我身上的功法就明說,用不着找什麼冠冕堂皇的藉口,你說我身上的功法是你們天元宗師祖遺失的?那你知道他是什麼功法嗎,叫什麼名字呢?”
“還有你們是爲了什麼呢?我身上又有什麼是你們的師祖還是親戚朋友的呢?”簫劍指着圍觀的羣人,滿臉嘲諷的道;話中有一絲的瘋狂。雙眸閃過一絲血紅,本來知道這些天元宗的弟子找自己的麻煩時,簫劍就差點沒有忍住,當初答應丹王的約定,一直以爲天元宗是個大宗派,行事光明磊落。
以前還很嚮往有朝一日可以進入天元宗修煉,沒有想到也是跟個強盜一樣,強取豪奪,看來丹王前輩的死,天元宗的宗主要付很大的責任咯,只要自己以後有能力,一定會踏平天元宗,讓這個假仁假義的宗派,從此消失。
爲首的青年臉色一變,沒有想到自己報出了天元宗的招牌,這小子還這麼的不知進退!看來要給他點厲害瞧瞧咯,要不人們還以爲天元宗的名頭,是誰都可以上來踩一踩咯!
冷笑道:“到這個時候還要狡辯嗎?師祖的東西我們怎麼有權力查看呢?”還是乖乖交出來吧!要不我的師弟們,可不向我這麼好講話的,到時一個不小心傷了朋友,就不好了。
他一旁的幾個師弟都是躍躍欲試,大有上來在這麼多人面前教訓簫劍一番的念頭。
還未待簫劍開口,旁邊的粗狂中年上前一步朗聲道;“小兄弟,只要你交出你手中的佩
刀,和你的這隻魔寵,我胡老大說話算話,保證放你離去。”
天元宗的青年臉上閃過一絲怒色,聲音陰沉的厲聲開口道:“這位朋友,難道你想要和我們整個天元宗爲敵嗎?”
胡老大,哧哧一笑大聲道:“朋友好大的一頂帽子,不過我們各求所需,互不相干,我可沒有與天元宗爲敵的意思。”
簫劍看着吵鬧的二人,爲了自己身上的東西爭論不休,都不問問我這個主人同不同意,也太小看我蕭某人了,眼珠一轉,帶着一絲戲謔的語氣道:“既然你們這麼多的人都想要我身上的東西,可你們有這麼多人,我到底給誰好呢?”說完還特別瞟了瞟身後的那些小團體,只見他們臉上也大多掛着一絲灼熱的目光,緊緊的盯着簫劍這邊。
甚至一些自認爲實力有和那二個大團體一拼的小團體,還往前上了幾步,一個個目光灼熱。
天元宗爲首的青年也發現了身後的小動作,臉色陰沉的掃了掃那些人一眼,聲音陰寒的對着那些小團體道;“你們最好識相點,快點離開,要不到時可別怪我們不客氣,要是妨礙我們天元宗辦事,你們將受到我們天元宗無盡的追殺。”
森寒的語氣不禁嚇得一些實力弱小的小團體和一些個人武者,不禁後退了幾步。更有甚者,眼中不甘的,看着爲首的青年眼中帶着一絲憎恨,無奈的搖頭離開了。
這時還留在場中的,就是自認實力還不錯的團體了。
天元宗爲首的青年看了看剩下的人和胡老大,聲音帶着一絲戲謔道;“胡老大,又想要東西,又不想出力嗎?”剩下的人一個個雙眼噴火的瞪着爲首的青年,一個個手指握的“咯吱咯吱!”直響,但又無能爲力。
胡老大像個老好人般踏了出來,笑着道;“朋友們還是離開吧!改人胡某必定蹬們拜訪各位。”
其中一些人好像和胡老大熟識,向胡老大抱了抱拳,帶着手下走了。只是還有些人不想放過到手的好處,依舊站在原地。
其中一個也是長的五大三粗的大漢,指着胡老大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我們離開,大家各憑本事”。想動手我王二也還沒有怕過誰,兄弟們說是不是?“是,憑什麼要我們離開!”身後的一幫兄弟大聲叫囂道場面有些混亂。
簫劍乘他們大吵的時候向外退了腿,只是天元宗的弟子中,始終有人盯着簫劍,簫劍也只能暗暗準備,拼死一戰咯。
胡老大,聽着對方這麼不識趣,臉色一變,大怒道;“那就讓我來領教看看你們有幾斤幾兩,說完大手一揮,帶着兄弟們就衝了上去,胡老大的確兇猛,要比王二厲害上一絲,不一會就把王二的人打的節節後退,王二臉色陰沉的帶着手下離去,連走眼中充滿惡毒的瞪了眼胡老大。
見該走的人都走了,胡老大和天元宗爲首的青年,帶着各自的人馬又圍了上來,看着簫劍就像是,看着一隻待宰的羔羊般,居高臨下,眼中還帶着一絲不屑。
“交出我們要的東西吧,交出來我就放你離去。”胡老大依舊如是說到,天元宗的青年這次難得的沒有異議。
簫劍看着圍攏的人羣,臉色陰沉的可怕,猙獰的說道:“就算我死了你們也休想得到,虧我以前還以爲天元宗是個名門大派,原來也只是個披着羊皮的狼!哈哈,可笑人們還一直被他所矇蔽”。
天元宗的青年臉色大變,揮手搶先而上,對着身後的師弟,妹們說道;“今天我們就把這個屢次,羞辱天元宗的傢伙,碎死萬段,讓人們知道,天元宗的名譽是不容褻瀆的”。
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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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