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才迅速出手,在四個人的後腦勺上都來了一拳,四個人哪裡被這樣打過,都是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雖然蕭一慶被擊落到牀下去了,發出了不小的聲音,但是臥室外面的契丹兵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只當是蕭一慶嗨皮的厲害,這在以前也是發生過的,契丹兵以爲出事了,衝進去一看,是蕭一慶玩的嗨皮而已。
當然,衝進去的契丹兵被罵的狗血淋頭,從那以後,臥室裡再有什麼動靜,契丹兵都不會理會了,事實也證明,每次都是蕭一慶在折磨那些女人或者小倌而已。
一名契丹兵笑嘻嘻的說道:“看來將軍很滿意這次的貨嘛!居然玩的這麼狂野。”
這話贏得了一片笑聲,顯然他們都是這麼想的。
只是沒人想的到,這次蕭一慶的生命已經遇到了極大的危險。
黃子纔打暈兩個女人和兩個小倌,飛快的下了牀,爲了少發出聲音,黃子才雙手捏住了蕭一慶的脖子,想把蕭一慶捏死。
沒想到的是,蕭一慶這個時候已經恢復了一點力氣,猛的雙手出擊,打在黃子才的身上,黃子才的傷還沒有完全好,這一次攻擊讓黃子才悶哼了一聲,向後倒去。
蕭一慶馬上向臥室的門跑去,想要去把契丹兵叫進來,折磨一下這個小倌。
黃子才大急,要是蕭一慶叫來了援軍,他可就死定了,其實黃子纔不是那麼怕死,只是死之前沒幹掉蕭一慶,他怎麼甘心?
黃子才顧不上疼痛,猛的追了上去,以手爲刀,對着蕭一慶的脖子猛的砍去,這一擊打了個正着,蕭一慶痛的眼珠子瞪的老大,人也站立不穩,摔倒在地,頭部也撞到了一把椅子上。
“咔嚓!”一聲,蕭一慶的腦袋竟然把椅子腿給撞斷了,當然,蕭一慶的腦袋也流了不少血。
這個動靜讓臥室外的契丹官兵都是面面相覷,將軍這次玩的也太猛了一點吧?
一個軍官無奈的說道:“這次的小倌和女人是多麼吸引人啊,將軍玩的這麼猛?”
“我都有點受不了了,但願將軍早點完事,我們也可以享受一下嘛!”
“就是,這次的貨是多麼正點啊!”
只有鬆志表情怪怪的,好像裡面的是他的親人一樣,這一點鬆志自己都很奇怪,他跟裡面的人明明沒有什麼關係,今天才第一次見啊!
蕭一慶和黃子纔則在臥室裡生死相搏,兩人連續扭打了十幾分鍾之後,身上的白色中衣都變成了紅色,其中血基本都是蕭一慶的,他畢竟是被偷襲的,剛開始吃了大虧,受傷就比較重了。
而黃子才也不怎麼好過,蕭一慶的武功不算強,但也說的過去,加上黃子才先前也有傷在身,現在也是打的十分艱難。
而且蕭一慶的身體很強壯,一時半會也難以耗盡力氣,對黃子纔來說,就更辛苦了。
兩人扭成一團的時候,蕭一慶憑藉自己力量上的優勢,抓住黃子才的頭髮,向地板上猛磕了幾次,讓黃子才放開了抱住蕭一慶的手。
擺脫掉黃子才,蕭一慶趕緊向臥室門口走去,只是他受傷也不輕,這下走的就不快了。
黃子纔剛才腦袋被嗑的冒金星,稍微清醒一點後,看到了蕭一慶就要離開自己的視線,馬上就到臥室門口了,當下就是大急,這是要完蛋了嗎?
黃子才快速掃描了一下臥室,發現牆上掛着一把彎刀,立刻衝過去,拿起了彎刀,扔掉刀鞘,黃子纔拿着彎刀對着蕭一慶的後心刺了過去。
蕭一慶聽到後面有動靜,知道不好,急忙躲閃,但是蕭一慶現在受了重傷,躲閃動作幾乎沒有效果,還是被彎刀刺進了後心。
西州城的守將蕭一慶,就這麼死在了黃子才的刀下。
“噗通!”一聲,蕭一慶的屍體倒在了地上。
蕭一慶的眼睛睜的老大,盯着臥室的房門,此時他距離臥室的門就幾步路,然而就是這幾步路,卻怎麼也跨不過去了。
蕭一慶甚至能聽到臥室外面,自己的手下發出的笑聲,他們都在討論自己玩的多麼嗨皮。
蕭一慶此時非常的後悔,要是自己玩的有所節制,門外的士兵也不會把自己今晚的遭遇當成是玩了吧?
可惜的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蕭一慶也沒有機會了。
殺掉了蕭一慶,黃子才馬上從二樓跳了下去,下面正好有一個契丹士兵,看到一個黑影從將軍的臥室飛了下來,上前一步,想看清楚是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天色比較黑,契丹兵彎下了腰,想要看個明白,黃子才就是抓住了契丹兵這種心理,等腰契丹兵彎下腰來,理解伸手扯來了契丹兵的刺刀,對着契丹兵的脖子,惡狠狠的刺了下去。
這名契丹兵毫無防備,直到刺刀刺過來才意識到不好,剛要喊出聲來,卻來不及了,連一聲都沒發出來,就被刺刀刺穿了脖子,當場死掉。
黃子才殺掉這名哨兵,迅速把對方的軍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再把對方的燧發槍拿在了手裡,裝作巡邏的樣子,向遠處的一座院牆走去。
之所以沒走門,也是考慮到門那裡肯定有檢查站,雖然穿上了契丹軍隊,卻不知道口令什麼的,加上軍服上還有血跡,門那裡有燈的話,估計就要被發現了。
而門那裡肯定有很多士兵,一旦被發現,肯定就跑不掉了。
所以還是從院牆跑比較合適。
黃子才穿上了契丹軍隊,路上沒有受到盤問,畢竟院子裡這幅打扮的人多了,大家都是見怪不怪了。
黃子纔到了院牆的邊上,正要翻越過去,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大喝:“幹什麼的?”
這話讓黃子才心中一顫,沒有回答身後人的問話,雙腿用力一躍,雙手就攀上了牆頭。
身後的契丹軍官發現了部隊,馬上大喊起來:“快來人,抓住那個翻牆的人!”
黃子才聞言着急了,雙手不知道怎麼又有了力氣,迅速上了牆,跳了下去,撒開兩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