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以,明明自殺鳥!
這個時候錢雲已經沒有時間去擋住那隻箭了,一下就把安尼撲倒在地上,綿綿也一下被撲到了,同時錢雲身上的光芒一閃,戰鬥服出現在了他的身上。把他們三個人給護在了裡面。
他們被護在了裡面,但是明明卻沒有被護在裡面,他就站在跟安尼一條直線的地方,錢雲這一下把安尼給撲倒了,箭卻一下射到了明明的胸前,明明本就瘦弱的身體竟被這隻箭帶着像牆上飛去,直把他整個人都盯在了牆上。
錢雲也通過這隻箭發現了射箭人的位置,射箭的人離錢雲只有一百多米,穿着一身十分普通的皮甲,手裡卻拿着一張駑,這張駑好像是特製的,勁力十分的強。
錢雲暗罵自己疏忽,竟然被敵人離自己這麼近才被發現,錢雲身體並沒有站起來,手裡的手杖卻一下伸長,直像那個還拿着駑的人點去。
那人可能萬沒有想到,錢雲手裡的手杖竟然可以伸這麼長,被手杖結結實實的點在了胸口,直接被點出了幾米遠,一下暈倒在了地上。
但是錢雲並沒有馬上站起來,他馬上用手杖太敲了敲石牆感覺了一下四周的情況,暫時沒有發現敵人,他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快步的像明明的方向走去,他感覺了一下明明的情況,但是他失望了,那個殺手這一箭射的十分準,只接就箭在了明明的心臟,明明已經沒有救了。
但是明明現在還沒有斷氣,一道血絲從他的嘴裡流出,但是他的兩眼卻還定定的看着安尼的方向,錢雲知道,他看的不是安尼,他是放心不下綿綿。
錢雲站在明明跟前,看着這個平凡卻又傳大的哥哥,沉聲道:“你放心吧,綿綿以後就是我的妹妹,我會好好的照顧她的。”
明明張了張嘴,好像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他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了,只是慢慢的舉起了手,手拳對着錢雲的方向,兩眼死死的看着錢雲。
錢雲走了過去,伸出右手輕輕的拍在了他的手上,然後緊緊的抓住了明明的手,感覺着明明的眼睛慢慢的失去光彩,生命的痕跡慢慢的離開了他的身體,但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這種感覺真的是讓他想要殺人。
這時安尼和綿綿也驚魂未定的站了起來,安尼的懷裡還抱着綿綿,不過他們也看到了被釘到牆上的明明。
綿綿撕聲道:“哥哥!哥哥!你怎麼了?哥哥。”一邊喊着一邊從安尼的懷裡掙了下來,像明明跑去。
錢雲一把拉住了她,轉頭對安尼道:“安尼,照顧一下綿綿,我去看看那個射箭的傢伙。”
安尼默默的走到了綿綿身邊,她能感覺到錢雲的憤怒,她也知道這次的刺殺是針對她的,明明和綿綿只是受到了連累,她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看着明明的樣子,安尼真的感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她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一個自己不認識,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卻因爲自己而死。
錢雲快步的走到了那個殺手跟前,卻發現那些殺手已經死了,他的嘴裡流出一股黑血,看來是服毒。
錢雲皺了一下眉頭,在殺手的身上仔細的簡單了一下,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標記,接着把殺手的駑拿了起來,裝進了自己的空間手錶了,又回到了院子。
綿綿這個時候已經哭得暈了過去,安尼正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好,錢雲走到安尼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安尼,不要傷心了,我們一定要照顧好綿綿,不能讓明明走的不安心。”
安尼輕輕的點了點頭,把頭輕輕的靠在了錢雲的肩頭,她的懷裡還緊緊的抱着綿綿沒有鬆手。
錢雲把明明從牆上抱了下來,平放到了紋馬車上,安尼抱着綿綿,他牽着馬車像軍營的方向走去。
好在他們這裡已經十分的偏僻了,所以也沒有遇到什麼人,兩人按照原路回到了那個他們出營時的大門前。
那裡早就有士兵在等着兩人,一看兩人回來了,還抱着一個小蝶人,身後還有一輛車上裝着屍體,都大吃了一驚,馬上不知道出事了,他們不敢耽擱,馬上就打開了營門,別一個士兵則飛快的像營裡跑去。
還沒等錢雲和安尼走到他們的小院,班尼他們就迎了出來,剛剛他們一聽說安尼和錢雲出事了,都嚇了一跳,連忙跑了出來。
一看安尼和錢雲都沒有什麼事,他們這才放心,不過一看安尼懷裡抱着的綿綿和車上的明明,他們剛想問些什麼,不過卻被安尼用眼神給阻止了。
一衆人靜悄悄的回到了小院,安尼抱着綿綿進屋了,錢雲留在了外面,班尼他們馬上就把錢雲給圍住了,對錢雲道:“小云,這是怎麼回事?那兩個蝶族人是誰?你們怎麼把他人帶回來了?”
錢雲嘆了口氣道:“怪我,大意了,那個蝶族人叫明明,是在神龍要塞裡靠着馬車爲生的一個獸人,今天安尼買了大多的東西,我們又不方便直接放到空間裝備裡,就僱他的車拉車,因爲我對他的獸人身份感到好奇,就請他去酒店裡吃了一點東西,吃東西的時候他說他有一個妹妹,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過的不算太好,我就跟它想去看看她的妹妹,打算幫幫他們,可是我們到他們家不久,就有人對安尼放冷箭,我只來得及把安尼撲開,卻沒時間救明明,他被射中了。”
班尼一聽他這麼說,點了點頭道:“有沒有發現那個刺客有什麼特徵,用的是什麼武器?”看來班尼他們也想知道到底誰是兇手。
錢雲搖了搖頭,把駑拿了出來給了班尼道:“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徵,那個人用的是這種駑,而且他只是被我打暈了,但是卻服毒自殺了,我看不出來是什麼毒,不過毒性一定很強烈,他死的時候吐出來的血都是黑色的。”
班尼看了看手上的駑,然後把駑給了阿拉結度,他對於武器的研究,遠沒有阿拉結度那麼高,所以他想聽聽阿拉結度的意見。
阿拉結度看了看那張駑,點了點頭道:“這是矮人制做的強駑,不過好像是經過特殊的改裝,而且對這個駑改裝的人也要能是一個矮人,所以對這個駑不瞭解的人,看不出來這個駑經過改裝。”
一聽他這麼說,班尼點了點頭,接着想了一下道:“現在看來有人已經開始打公主的主意了,以這次刺殺的手筆來看,不像是那些大勢力乾的,就算是公主成了龍騎士,那些大的勢力跟我們也有一戰之力,不會在這個時候就想到要暗殺公主,所以我想這次的暗殺很有可能是那個貴族乾的,但是到底是誰幹的卻不好說,那些貴族的手裡都有一些死士,而且手裡也都有一些矮人的鐵匠,所以不太好判斷是誰動的手。”
一看大家都在認真的聽着他說話,班尼拉着道:“而那個刺客服毒自殺,卻是很正常的,每一個國家所養的刺客在被人抓住或是失手跑不了的時候,都會服毒自殺,而且爲了不讓別人看出他們跟別人有什麼不同,所以他們所使用的毒幾乎都是一樣的,要是想從這一點上找出兇手,也是不可能的。”
錢雲點了點頭道:“看來我們以後得更加的小心了,現在就已經開始有人要對安尼不利了,我想是安尼成爲龍騎士刺激到了他們了,我看得讓留斯大哥對神龍要塞這裡進行一下清理了,不能讓那些間諜那麼消停的在神龍要塞裡呆着,在這樣下去的話,真的要是打起來的話,神龍要塞這裡也會有危險的。”
班尼點了點頭道:“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打草驚蛇,那就把草都翻過了,把整個大陸的目光都集中到我們這裡,這樣式們的目地纔算是達到了。”
幾裡留斯雖然不明白班尼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安尼受到刺殺卻假不了,最主要的是還是在他這麼受到的刺殺,這讓他的面子往那放,本來他還怕班尼他們想來個低調處理,現在一看班尼他們這麼說,自然是高興的很,在聲道:“班尼大師,我這就下去準備,保證神龍要塞裡面一個間諜也不留。”
班尼看着他的樣子,點了頭道:“好,這裡是你的地盤,有什麼事,還是得你自己去處理,這件事要處理好才行。”
幾裡留斯點了點頭道:“班尼大師放心,我一定處理好。”說完轉身往外走去。
錢雲連忙叫住幾裡留斯道:“留斯大哥,記住我昨天晚上說的話。”
幾裡留斯馬上就明白錢雲是什麼意思了,錢雲昨天說了,要把神龍要塞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裡,看來這就是一個好機會。
其實幾裡留斯也明白,雖然說這些年神龍要塞這城送來的士兵大多是亞力山大家族的直屬士兵,但是那些貴族也不會閒着,不管怎麼說,神龍要塞這裡的士兵都是全神龍帝國,或是說全大陸最精銳的,他們不可能不派人來監視神龍要塞的動靜。
以前自己因爲沒有得到命令,所以不敢善自的行動,但是現在卻不怕了,雖然只是錢雲跟他這麼說話,但是錢雲是什麼身份?只要錢雲同意了,他就敢幹,反正這份窩囊氣他早就受夠了。
看着幾裡留斯出去,班尼老奇的道:“小云那,你到底跟幾裡留斯說了什麼?爲什麼他今天對你的態度變了一個樣,而且好你還讓他幹什麼了?”
錢雲微微一笑道:“其實我也沒有幹什麼,只不過就是跟幾裡留斯打了一場,把他打服了,然後告訴他,讓他把神龍要塞這裡控制好,說不定將來有一天我們能用得着。”
班尼一聽他這麼說,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啊,神龍要塞這裡我們不能放棄,這裡的軍隊就是帝國最後的保證,有的時候可以起到跟龍騎士一樣的做用。”
錢雲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旁邊放在棺材裡的明明,嘆了口氣道:“我們還是找個合適的地方,把明明下葬吧,這樣留着讓綿綿看到了更傷心。”
班經點了點頭,看了明明一眼,道:“神龍要塞這裡有一個志門的墓地,不過要葬到那裡,都得進行火化,這樣對明明不是不不太好?”
錢雲搖了搖頭道:“火化吧,最主要的還是不要讓綿綿在看到他了,越看越傷心,我怕那小丫頭受不了,以後就讓綿綿跟着我們吧。”
班尼點了點頭道:“這到是沒有什麼問題,就讓綿綿跟着我們吧,不管怎麼說,她哥哥也是因爲公主爾死,我們有責任照顧她。”
錢雲點了點頭道:“班尼老師,你安排人去處理一下吧,我去看看綿綿那小丫頭,要是不安慰好她的話,會很麻煩的。”
班尼點了點頭,他也知道,小孩子在這個時候是十分脆弱的,一個弄不好可能就會留下什麼毛病,雖然剛剛只是看到綿綿幾眼,但是他卻實是喜歡上這個小丫頭了。
錢雲進了安尼的房間,就聽到一陣輕聲東擊西哼唱聲,這哼唱聲沒有什麼曲子,也沒有詞,只不過是安尼隨口哼唱的,但是在爲她甜美的聲音,卻別有一翻蘊味。
錢雲突然靈機一動,他想到了自己的吉它,他的吉它現在也變得他越來越不熟悉了,不過有一點卻很好,就是可以產生一定的精神攻擊能力,可以精神攻擊,自然也可以用來精神安扶,現在綿綿正是需要安扶的時候,不用稱這個機會對他的精神進行一下安扶。
一想到這,錢雲馬上就拿出了吉它,輕輕的調了調間,然後指尖輕動,一乎柔閤中帶着歡快的曲子從他的指尖溢出。
他並沒有唱歌,只是彈的曲子,曲名《祈禱》,是一首比較老的曲子了,但是卻很好聽,而且十分的柔合,很有安扶的做用。
安尼正在房間裡輕哼着小調安扶着在睡夢中也不時的抽泣的綿綿,但是做用卻不大,綿綿雖然是睡着了,但還是會時不時的抽泣,而且眉頭一直皺着,她真的想用手去把那眉頭扶平,但是又怕吵醒了綿綿,始終沒敢動。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一陣琴聲傳來,這琴聲一聽就知道是錢雲彈出來的,那聲音好像是在你的靈魂深處響起,把你的煩燥一掃而光,讓你的心情慢慢的平靜,那感覺好極了。
安尼知道,只有錢雲有這樣的能力,安尼不由得從牀邊站了起來,往外間走來,一走到外間就看到錢雲正在全神慣注的彈着琴,她也沒有打擾,靜靜的坐在一旁聽着。
好一會,錢雲的琴彈完了,長出一口氣,把吉它收起來,擡頭對安尼道:“安尼,去看看綿綿怎麼樣了。”
錢雲點了點頭,轉身像屋裡走去,到了屋裡一看,綿綿睡的果然安穩了很多,皺着的眉頭也放鬆了下來。
安尼這才放才,慢慢的從房間裡直了出來,輕聲對錢雲道:“好多了,我看這幾天就讓她住在我這吧,不管怎麼說,她跟我還是很熟悉的。”
錢雲點了點頭道:“好,就這麼辦吧,我已經讓班尼老師他們去把明明的屍體火化了,等我們把墓修好後,在帶綿綿去看看吧。”
安尼點了點頭道:“好,就這麼辦吧,以後怎麼辦?就讓綿綿跟着我們嗎?那會不會有危險?”
錢雲搖了搖頭道:“不會的,不會在有危險了,以後我會更加小心的,等回到龍威城後,就把綿綿安排在皇宮裡,要不就安排在班尼老師的魔法塔裡,到時候在給他找一個生命系的魔法師好好的教教她,我感覺她體內的生命系能力下分的活躍。”
錢雲說的生命系的能量,就是木系的能量,只不過在神龍大陸這裡叫生命系,他也就叫生命系,他要是叫木系的話,也沒有人知道是什麼。
安尼點了點頭道:“我想可以的,皇宮裡還是很安全的,而且我在那裡有一個單獨的院子,不會有外人來打擾我們,這對於綿綿會很好,不過時間長了怕是也不行,綿綿也多接觸一些跟她的年齡差不多的孩子,要是總跟在我們的身邊可不好。”
錢雲點了點頭道:“龍威城應該有學校吧?到時候可以讓她上學,相信在學校裡也會很安全的。”
安尼一聽他這麼說,點頭道:“對,龍威城裡當然有學校了,而且還是全大陸都出名的神龍魔武學院,雖然我們神龍帝國的魔法水平有限,但是武技卻不錯,而且魔法老師也不錯,班尼老師就是學院裡的客座教授,我想把綿綿送到那裡會很安全的。”
錢雲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沒想到啊,我的一時疏忽竟然把明明的命搭上了,看來我以前還是小看了那些對手了,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敢在神龍要塞這裡動手。”
安尼輕聲道:“別想那麼多了,那些人都已經瘋了,用一個刺客的命來換一個龍騎士的命,值了。”
錢雲點了點頭,不在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