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伏魂聖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高漸飛一腳踹出了門去。
高漸飛的力量,便是以力量著稱的八階靈聖,原來的日使,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隻有靈聖七階的伏魂聖君?
當然,高漸飛這一腳,只是給他一些教訓罷了。並沒有想真要了他的命。
畢竟,對方乃是鎮魂荒荒主的兒子,若是在這裡殺了他,對於高漸飛本身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伏魂聖君被高漸飛一腳踹出房門,趴在地上口吐鮮血。
高漸飛並沒有使用多大的力量,對於靈聖級別的修士來說,這也不是多嚴重的傷勢。
可是對於伏魂聖君來說,簡直是把他的臉都丟乾淨了!
自己竟然被一個下四荒中排名墊底的道荒中的小人物一腳從房間裡面給踹了出來?要是讓其他的人知道,自己這個鎮魂荒少爺的臉,往哪裡放?
伏魂聖君怒不可遏,一邊擦着嘴角的鮮血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惡狠狠地說道:“你,你竟然敢打本少爺!本少爺要你的命!”
說着,伏魂聖君手一抖,手中已然出現了一把寶劍,那把寶劍之上寒光閃耀,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高漸飛用天眼查看着這把寶劍的資料,心中更是震撼,伏魂聖君手中的這把寶劍,竟然是一件僞萬古級別的寶劍!
物品:鎮魂劍
品級:神級,僞萬古級別威力
描述:鎮魂荒鎮荒寶劍,由無數亡魂怨靈鑄就,可以催動寶劍之中的亡魂發動攻擊,擁有鬼神辟易的威力,爲鎮魂荒第一神器。
……
高漸飛心中詫異,伏魂聖君手中的寶劍,竟然是鎮魂荒第一神器——鎮魂劍!
看來這玄靈真人,果然是對自己的兒子十分愛護,竟然將鎮荒寶物,都交給了自己的兒子。
這也是伏魂聖君,之所以敢對高漸飛拔劍的緣故。
剛纔高漸飛輕描淡寫的一腳,就將伏魂聖君從房間中踹了出去。伏魂聖君心中清楚得很,眼前這傢伙的實力,肯定還要在自己之上。
他之所以有底氣可以殺死高漸飛,便是因爲這把鎮魂寶劍。
鎮魂寶劍,可是鎮魂荒當中的第一神器。就算是靈聖九階的大修士,也絕對敵不過這把寶劍。
“小子,竟敢對本少爺動手,給本少爺去死吧!”伏魂聖君手握鎮魂寶劍,惡狠狠地冷笑道。
高漸飛面對這鎮魂荒第一神器,已經達到了僞萬古級別威力的鎮魂劍,也不敢有絲毫怠慢,直接取出了自己的青萍寶劍,握在手中。
伏魂聖君身邊,憑空颳起陣陣陰風,這正是他即將從鎮魂劍當中,召喚出被封印在寶劍之中的亡魂進行攻擊的前兆。
而高漸飛,同樣也是向青萍寶劍之中,注入了自己的靈力,一時之間,青萍寶劍上,也洋溢出了淡淡的青光。
眼看着一場大戰一觸即發,他們二人的靈力盪漾開來,已經引起了附近不少人的注意。
除了道荒和鎮魂荒之外,已經有不少各荒的代表,來到了天荒之中。
此時他們二人盪漾開來的靈力波動,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就在這時,一聲略顯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都給我住手!你們,將這兒,當成什麼地方了?”
說話的人一臉陰沉,正是之前將高漸飛帶來天荒之中那個天荒使者。
有人敢在天荒之內動手,完全就是不給天荒面子。天荒,可是八荒之中排名第一的存在,天荒使者,可不會顧忌對方是什麼鎮魂荒的少爺。
高漸飛見到天荒的使者出現,也知道肯定是打不起來了。於是立馬就收起了青萍寶劍,很無辜的將雙手一攤:“使者大人,不關我的事啊,這裡是我的房間,是這傢伙自己上門來惹事的。”
高漸飛一推二五六,表示什麼都不知道。
天荒使者點了點頭,他料定區區一個道荒,也沒有膽子敢在天荒之中惹事。
於是沉着臉,看向了一旁的伏魂聖君:“你們鎮魂荒,是已經不將我天荒當一回事了嗎?”
鎮魂荒在八荒之中的排名,僅次於天荒,所以天荒使者,甚至懷疑這伏魂聖君,是不是在故意鬧事,以挑戰天荒的威信。
伏魂聖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支支吾吾,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本身的修爲,就不算高。只是憑着身份壓別人罷了。而在天荒使者的面前,他這一直引起爲傲的身份,也並沒有什麼作用。
“誤會,誤會!”一名中年男子跑了上來,對天荒使者賠笑道:“使者大人,我家公子第一次來天荒之中,還不懂什麼規矩,大人不要往心裡去!”
這名中年人,正是這次鎮魂荒的代表人物。玄靈真人也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一個什麼脾氣,他雖然寵愛自己的兒子,也不放心讓他一個人來天荒之中。
在鎮魂荒中,伏魂聖君作威作福,也有他這個當父親的料理。可是在天荒之中惹出了什麼事情來,他這個鎮魂荒主可兜不住。
“天叔,我……”伏魂聖君還想辯解,那中年人趕緊瞪了他一眼道:“還不快將劍收起來!”
伏魂聖君只好委屈地收起了自己的鎮魂劍。
那中年人朝着天荒使者賠笑道:“使者大人,我這就帶我家少爺下去。給使者大人添麻煩了!”
天荒使者點了點頭道:“這次算是給你家玄靈真仙一個面子,下不爲例!記住,這裡是天荒,不是你們鎮魂荒,還輪不到你們爲所欲爲!”
他瞪了一眼高漸飛道:“你也是,給我安分一點!”
一場衝突,在天荒使者的出面之下,就這樣化解了。
在天荒使者和那中年人帶着伏魂聖君離開的時候,高漸飛感覺到,注視着自己這邊的神念,也有好幾道,也一起消失不見了。
高漸飛知道,暗中觀察着情況的,都是那些各荒當中這次派過來的代表人物。
“看來,這次就算是想要低調都不行了。”高漸飛摸着鼻子,無奈地想到。
只剩下一道神念,非但沒有隨着衝突的平息而離開,反而在高漸飛的感知當中,那神唸的主人,正在不斷地朝着自己這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