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神奇的空間,大自然的神秘莫測造就了這個空間裡各種匪夷所思的風貌,孕育了許多神奇的種族。這個空間很大,有一個大陸,四周無盡的血海環繞,終日大浪洶涌,彷彿空間將在下一刻要崩碎一般,強烈的罡風在血海上肆逆,捲起高達成百上千丈的海水呈泰山壓頂狀的砸向大陸,但是來勢兇猛的浪濤在達到大陸近百丈的距離時彷彿被一層薄薄的薄膜所阻擋,在重力的作用下,重重的落了下來,只聽震耳欲聾的一聲大響,就此風平浪靜,真是詭異非凡。
而在這片神奇空間裡的大陸上,位於大陸的的西南方向,一個坐落在羣山之間的村落,名曰神祖村。至於村的名字爲什麼這麼怪異,就連這個村落年齡輩分最高的老人都不清楚,只是傳說在在羣山之巔有一些突破人體極限的強大存在,是當年神祖的後裔,也有人傳說是在神祖村的某一個位置,是神祖當年大戰外來強者後重傷沉睡之地,這個村落就的職責就是爲了守護神祖的軀體,使這樣的天地強者得到最安全的修養。
關於神祖村的傳說由來,村民是衆說紛紜,爭論來爭論去也沒有什麼固定由來,最後不了了之。而神祖村又地處西南偏遠蠻荒之地,數百年來經過此村的行人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所以千百年來,神祖村才能這麼平靜的屹立在羣山之間千百年至今都無人問津。
而村落裡對村民,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村民們十分勤勞,數十年如一日,民風十分淳樸。現如今,這個沉寂的百千年村莊的平靜被打破了。
在村子的村口有一顆相傳自村子存在以來就一直貯立在那的長青不老樹,此樹終年翠綠,活力旺盛,就連大雪紛揚之時此樹依然長青,不像其他樹木一樣早已凋謝,前輩們稱奇就稱此樹爲長青不老樹。
就在一個傍晚,村民們照例帶着一天的收穫喜悅踩着傍晚夕陽的餘暉走回家,在路過村口時,一位名叫麻子的村民愣了一下,概因他天生臉上長滿麻子,所以父母也就順勢給他起了個這個名字,村裡人沒念過多少書,大字不識幾個,自然沒有那種文雅的名字。
只見麻子驚叫一聲“快看,不老常青樹的樹葉和樹幹怎麼變顏色了”。大家順着他的手指一看,可不是嗎,原來灰色的樹幹變成的暗紅色,而樹葉則是變成一半紅一半碧綠,離遠看煞是嚇人。
一位看上去長得非常壯實的中年人臉色驚恐道“會不會是不老常青樹枯萎了?這可怎麼辦啊,要是這棵樹枯萎了,咱們的村子可就大禍臨頭了。”
在神祖村有個傳說,說是長青不老樹是和整個村落的風水相通,一命相連,樹枯萎,那麼村子自然也不得好,這個念頭瞬間爬滿了在場村民的心頭,麻子的臉上嚇得沒有丁點血色。
“趕緊去通知村長,快,”說着就扔下鋤頭拔腿就往村中趕去。
麻子氣喘吁吁的跑到村子中間,一間明顯比其他房子稍大的房屋坐落在那,麻子一陣急趕到門前,砰砰的敲起門來。這時只見門被從裡面打開,看上去一個有七八十歲的白鬚老者,拄着柺杖緩緩的走了出來,面現不悅“麻子,出了什麼事情,老頭子的門要是給砸壞了,可是要你給我賠的。”
麻子看見村長,臉色一肅,着急的說道“村長,大事不好了,村口的那顆樹變顏色了。”
“村口有好多樹呢,現在秋冬季節,樹木凋零,顏色轉換也是自然,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白鬚老者很是隨意的說道。
“不是,是那顆不老常青樹,它變成紅色了”名叫麻子的村民看着村長那不着急的神色,趕緊實話說道。
白鬚老者的神色一愣,接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快帶我去看看,”說着起步就往村口趕去。倒是忘了,那顆不老常青樹自己身爲村長怎麼可能不知道它的位置。
什麼時候村長的步伐顯得這麼快了,這簡直和我都有的一比了。麻子看着村長的步伐心裡不禁想到,甩了甩頭,疾步跟上去。
等到了村口,看見那棵樹現在已經全部變成血紅色,如同一個樹形的紅瑪瑙,閃爍着妖異的紅色,致使紅光直衝雲霄。把傍晚的夕陽渲染的血紅一片,印照在附近的村民臉上。看着樹木變成的瑪瑙一樣,白鬚老者彷彿是瞬間吸取了全身的力氣,癱倒在地,要不是旁邊的村民眼疾手快,扶了他一下,面子可就是丟大了。不過現在誰也不會往面子這個問題上去想,只聽見白鬚老者嘴裡無意識的喃喃說道“難道祖上傳下來的是真的…不可能啊…如此逆天的存在怎麼會…完了…完了”。
看見村長那蒼白的臉色,四周村民的心理莫名的感覺道一陣不安,“到底是怎麼回事,村長,你快說啊”名叫大壯的村民焦急的問道。
四下村民也都把眼睛望向白鬚老者,豎耳傾聽。“唉,我自從接手村長,自上代村長口中得知,咱們神祖村的不老常青樹下面鎮壓這一個萬年前一個非常邪惡的存在,傳說,當不老常青樹變血紅之時,就是那至邪之物破土而出之時啊,到時血漫碧霄,九幽之地的至陰至邪之氣就會瀰漫長空,污穢着萬千生靈啊。當時我也是當這僅僅只是個傳說,沒有當真,誰曾想到竟然真的出現了,這可如何是好啊……”白鬚老者看着四周那一雙雙略帶驚慌的眼神,不禁深深的嘆了口氣。
聽到村長的話語,四周村民一陣騷亂,他們都是祖祖輩輩生活在這個村落裡,啥時候聽過這個恐怖的事情,一個個都是面無血色,大壯嚇得渾身哆嗦“村長,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您快拿個主意啊”臉帶希望的望着白鬚老者,看樣子這個村長在村民的心理還是德高望重,心思睿智的存在。
看着四周村民那充滿希翼的眼神,白鬚老者沉默一陣才張口說道“現在,只能抱着一顆平常心了,祈求這個傳說是空穴來風吧,大家先各自回家,吃完飯後,外面傳來任何動靜都不要打開門窗,知道了嗎?”
大壯帶頭道“是,大家都先回家吧,聽村長的,晚上都別串門了,把門窗鎖好”說着就起身離去。一衆村民看着有人帶頭都一鬨而散,各自往各自家裡跑去。不多時,就看見家家戶戶的小院裡都冒出嫋嫋青煙,生火做飯了。
唉,大家的真是把我的話當成真了,可是他們誰又知道,其實我心裡也沒底啊。看着那嫋嫋升起的青煙,白鬚老者一陣感嘆。
話說那顆長青不老樹的根部,直達地下千丈之深,竟然在樹根的底部有一個空曠的空間,或許這就是地層和地心之間的夾縫吧。各個根系呈蠶蛹狀,並不是像其他樹木一樣呈四散之勢,要是有人能發現的話,就可以看見這個長青不老樹的樹根團裡包裹着一個人,準確來說是一個嚴重缺少水分的乾屍,照理來說,在地下如此之深,又處在樹根之處,一般都是潮溼水潤之地,爲何竟然還會出現乾屍呢。
原來這可不老常青樹的的樹根不像其他樹木一樣,吸收大地的水分和養分,這棵樹木則是吸收乾屍男子身上的一種紅色光芒,只見一絲絲一縷縷的晶瑩紅光被樹根吸收後慢慢的傳遞到樹幹上再到樹葉最後散發到空氣當中,原來這棵樹木是專爲鎮壓這個乾屍男子而種的,經過上萬年的吸收,該幹事男子原本晶瑩白皙的身體慢慢的就被此樹所吸收。而天地作神秀,造物之神奇,此地千丈之下竟是一個充滿九幽的至陰至邪之氣,該男子生前一定是個站在大陸頂峰的強者,雖然身隕之後,在不老常青樹經年累月的不停吸收之下,身體內的能量供應不足,身體逐漸開始乾癟下去,原來一頭烏黑充滿光澤和生機活力的長髮慢慢的開始枯黃起來,竟然開始吸收這至陰至邪之氣。
或許是該男子隕落之前是蓋世強者,在地下千丈之處九幽至陰至邪之氣濃郁的形成一條血紅色的河流,在如此濃郁的至陰至邪之氣的薰染之下,竟然在這個乾癟的身體裡開始慢慢的產生一絲微弱的生命波動,有一個靈魂馬上就要重新開始主在這副沉寂了上萬年的軀體。
就這樣又過了上萬年的光陰,這個原本脆弱的靈魂逐漸開始逐漸有意識的吸收此地的至陰至邪之氣,在此慢慢的薰陶之下,逐漸壯大,開始對這個軀體進行掌控,或許是一根同源的關係,亦或者是這個靈魂是該男子生前的殘存意識形成的,隨身體的掌控出奇的順利,接着只見一絲絲的至陰之氣開始慢慢通過樹根的縫隙被幹癟屍體所吸收,原本呈乾癟狀的身體慢慢的開始鼓脹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氣的氣球往裡面充氣一樣,一頭原本枯黃的頭髮竟然慢慢的變的灰色,灰的嚇人,印照着看似已經快恢復原樣的身體。
至陰之氣涌入的速度原來越快,最紅原本呈絲狀涌入變成手指般粗細,最後至陰之氣就像潮涌一般蜂擁的爲乾癟的身體注入養分,慢慢的身體逐漸豐滿起來,只見那雙手的食指慢慢的動了一下,就像牽一髮動全身似地,該男子身上傳來“咔咔”的聲響,原來乾癟的外層開始脫落,露出裡面那蒼白的皮膚,眼睛慢慢的開始睜開,而眼睛竟然呈現出灰色的瞳孔,除了灰色就沒有其他的顏色,煞是嚇人。接着張開嘴露在嘴的兩側竟然露出兩個尖尖的獠牙,閃爍着晶瑩的光芒。
“呼”終於從那個詭異的空間裡出來了,這是哪裡,不會還是在那裡吧。張躍心裡焦急的很。原來張躍是正宗的地球人,在宿舍裡看林正英的殭屍道長,正爽着呢,突然電腦黑屏,砰的一聲,張躍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感覺自己到了一個混沌的地方,那裡好像沒有時間,沒有生命的氣息,就似萬物沒有起源的時刻,就在自己快要發瘋的時候,一絲亮光慢慢的在眼前出現,瞬間就把自己吸入一個狹窄的地方,感覺自己好像能動了,就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的樣子,嚇了一跳。
搞什麼,殭屍?是不是山寨版的?把手伸到眼前,看着那閃爍着青幽幽光芒長達三寸的指甲,猛地一摸自己的牙齒,從手上的觸感告訴他有兩個兩寸的獠牙正露出嘴面,張躍都想哭了,上一世自己看了一個電視劇叫我和殭屍有個約會,感覺裡面的殭屍真的很是威風,就假想自己若是變成殭屍會有多好,最起碼不用爲伙食費犯愁啊。沒想到,自己竟然穿越成爲殭屍。
人都是這樣一種生物,表面上自己不怕任何一樣東西,想立刻擁有,但是當那樣東西出現在自己眼前或者是得到那樣東西時,就會害怕異常,像古時候的葉公好龍一樣。
張躍看着自己這一身的殭屍裝扮,不禁苦笑一聲,既來之則安之吧,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生活就像是強*奸,沒有辦法反抗就乾脆享受吧。
張躍如是想到,霍的,張躍感覺自己腦袋好像是被強行塞進去什麼東西一樣,撕裂般的頭痛潮水一樣涌來,
“吼,吼”
一聲聲彷彿似來自宇宙洪荒之地狂暴嗜血的野獸嚎叫,震得樹根寸寸斷裂,至陰之氣形成的血紅色河流彷彿像燒開水一樣,咕咕的往水面上冒着水泡,樹木開始逐漸從根部往上開始慢慢變成紅瑪瑙一樣,逐漸的往上蔓延,直到樹頂開始形成一股濃郁的屍氣直衝漢霄。
“吼”
又是一聲似荒獸般的吼叫,只見張躍抱頭撞擊地面,砰砰的撞擊聲中,出現了奇怪的一幕場景,頭部在劇烈的撞擊中依然白皙無比,沒有任何的損傷痕跡,反而地面被撞得是一個個腦袋般大小的窟窿,要是張躍能看到的話就會驚奇不已,自己的頭部啥時候變得這麼堅硬了,貌似比上一世傳說中的鐵頭功還要厲害啊。
撕裂般的頭痛潮水一樣涌來,一波一波的不斷衝擊着他的神經,臉上呈現出猙獰的表情,臉因過度痛楚都嚴重扭曲。
突然,感覺大腦裡有一樣東西忽然間碎了一樣,接着潮水般的記憶片段涌入識海,看着一個個彷彿是玻璃碎片似的碎裂記憶,頭痛開始緩慢的減少,眼睛裡冒出的丈許灰光開始縮進瞳孔,慢慢的瞳孔變成混沌一樣的灰色。
感覺到出現自己識海里面的東西,張躍慢慢的自己開始梳理這些散亂的片段,突然從這些畫面中衝起一股狂暴嗜血的氣息,瞬間融入識海等到張躍去尋找時這股狂暴的氣息早已銷聲匿跡了。
張躍發現在這些記憶片段中,都是一些斷斷續續的,不過最大的那些記憶片段中,出現了許多漂浮在半空的人,在那混亂般的戰鬥,隕落的強者像雨點一樣從上空凋零。只見一個自稱是蕭晨的男子狂霸的一笑,“血煞老賊,你欺人太甚,哼,老子我就是要打破這天,破碎虛空而去,你能阻攔我不成!”說着手舉一件看似像前世的紅纓槍一般的兵器沖天而起,槍上冒出沖天的紅芒,噗的一聲,往虛空一刺,霸道的能量狂涌而出,空間呈水波一樣的漣漪,慢慢的一個旋轉的五彩空洞慢慢的在虛空產生,逐漸擴大,該男子轉身對身後的一羣人“哈哈,老子我破碎虛空成神而去,你們這些螻蟻能奈我何!哈哈哈”充滿豪氣的大笑蔓延看來。
霍地,笑聲猛地止住,只見該男子臉色一變“血煞老賊,你竟然敢耍陰招”,該男子的臉上慢慢的出現一絲絲黑色,快奔到漩渦處的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慢慢的速度越來越慢,看着那擴張到近五米的五彩漩渦,慢慢的縮小,眼中不禁露出強烈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