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公會的其他人羅雷也不太熟,自己從早上忙到現在,肚子也有點餓了,還是先去吃飯。
羅雷走出法師公會,再附近找個小酒館,要兩盤菜吃起來,一頓飯也就十幾銅幣,很快填飽肚子,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正式學習魔法。
學徒魔法書上講解的是對元素的控制,最後幾頁附上像炎術飛彈、寒冰箭之類的通用魔法。
通用法術是前人記錄的魔法,永恆大陸上的魔法沒有固定的釋放方式,把火元素聚成火球,成功釋放就是火球術,分成幾波火元素就是火焰飛彈,元素親和力越強,威力就越大。
“搞什麼嘛,原來是這樣。”
羅雷咕噥一句,不就是拼想象力,自己玩過那麼多遊戲,法術還不是隨便捏。
他首先溝通的是風元素,因爲他風元素親和最高,既然有寒冰箭,我就來一個風箭,很快疾風形成的箭矢出現,但沒有真正成形,就立刻消散在空中。
緊接着,羅雷感覺到陣陣眩暈感,精神力消耗過頭,看來魔法沒那麼簡單,要不魔法師早就無敵了。
新魔法對精神力的要求太高,浪費太多精神力不值得,太少威力也變小,很難控制,怪不得這麼多年沒有新魔法出現,還是練習學徒魔法吧。
書上詳細講解了學徒魔法的精神控制,很快羅雷就全部學習完,接下來要靠日積月累的冥想增強元素親和,能釋放一階魔法,就成爲一階魔法師。
“咚、咚。”
敲門聲響起,羅雷喊了一聲請進。
隨着房門打開,伊莉絲走了進來,她換下召喚師的長袍,穿着緊身皮甲,一頭靚麗的金髮,膚如凝脂,婀娜多姿,雙手環抱胸前,那被擠壓的渾圓讓羅雷不禁嚥了咽口水。
“羅雷,快和我走。”
伊莉絲緊皺眉頭,很是着急。
羅雷也回過神,見伊莉絲很着急,將魔法書放下,對着伊莉絲說道:“彆着急,慢慢說。”
伊莉絲直接上前將其拉起,柔軟的觸感讓羅雷心神一蕩,但很快就緊張起來,伊莉絲如此慌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羅雷順手施展了剛學的輕身術,在輕身術的加持下,兩人趕路的速度極快,他也瞭解到事情的經過。
本來伊莉絲去地精商店商討合作,但地精商店大門緊閉,還有血腥味傳出,她推門一看,裡面的地精死去多時,慌了神的伊莉絲首先報告給執法隊,然後通知喬伊會長,最後找到了解地精的羅雷。
伊莉絲覺得羅雷對地精、傀儡之類的那麼瞭解,說不定可以發現一些問題。
得知原因的羅雷陷入思考,地精狡猾,但他們也很膽小怕事,一般情況不會有人殺他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很快兩人就走到鬧市區,鬧市區是專供不受歡迎或者是低等種族生活的地方,此時這裡圍着一大堆人,不管哪個時代,看熱鬧的人都不嫌事多,羅雷暗自想到。
執法隊正在維持秩序,不斷驅趕圍觀羣衆,但哪有那麼容易趕走,羅雷在執法隊中發現個熟人,執法隊長波頓。
“波頓隊長,又見到你了。”
羅雷當先打個招呼,周圍的執法隊員見羅雷認識波頓,便讓他進去,波頓隊長身邊正是喬伊會長,改良進階儀式極爲關鍵,他不得不親自來看看。
波頓隊長瞥了羅雷一眼,沙啞的說道:“你一個魔法學徒來幹什麼。”
“哎,波頓隊長,羅雷可改良了召喚師的進階儀式。”
喬伊熱情的走上來,摟住羅雷的脖子向波頓介紹。
羅雷肩上的小軟沒有位置,只能跳到羅雷的頭上,發出咕嚕咕嚕的叫聲,瞪着水靈靈的眼睛,很不滿的樣子。
聽到喬伊這麼說,波頓有了一絲重視,但依舊說道:“這事和他沒關係,鬧市區每天都有人會死,不是嗎?”
聽見波頓這麼說,羅雷也明白過來,這裡可是鬧市區,無法無天的一塊地方,死傷也司空見慣,不過他還是想確認一下,這些地精真的死完了嗎。
“波頓會長,能讓我進去看一下嗎,以前有個地精朋友告訴過我個秘密。”
羅雷衝波頓說道,他當然沒有地精朋友,這個秘密是他以前玩遊戲從地精那裡接的任務。
地精商店都會有一條密道用來藏寶、避難,倒也符合地精狡猾的特點,如果還有活口肯定就在密道里。
波頓隊長點點頭,反正和他的關係不大,回頭上報就說亂鬥而死就行,鬧市區出事都沒人愛管。
見波頓同意,羅雷走進地精商店,機械的生鏽味,還有濃烈的油漆味,夾雜着血腥氣息瀰漫在空氣中。
伊莉絲和喬伊見羅雷說是秘密,都眼前一亮,人都有好奇心,他們也想知道這個秘密,所以一起走進屋子。
地精商店很亂,到處都擺放着不明用途的器械,連坐的地方都沒有,地上有幾具地精屍體,是被利器割破喉嚨而死。
很快羅雷繞過地精屍體,和遊戲中長的一樣,矮小的身材,淡綠色的皮膚,扁長的耳朵,醜陋的外貌。
羅雷開始在雜亂無章的櫃檯上摸索,將一堆廢紙賬本,還有些首飾、零件之類的清理開,一個奇特的符文出現,這是一種特殊的標記,代表着方向。
按照方向走去,羅雷走到一個貨架上,上面擺着不明用途的機械製品,還有類似武器之類的東西,他一一望去,就是你了,不起眼的菱形器械,羅雷伸手按去。
吱哇一聲,貨架移開,露出一個向下的樓梯,與此同時,尖細的嗓音傳來:“別殺我!”
波頓隊長在門口聽見這個聲音,連忙走過來,喬伊走下樓梯,不一會就帶着個地精出來,這地精瑟瑟發抖,見到波頓隊長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跑來,尖聲說道:“波頓隊長,你要替我的兄弟報仇。”
本以爲能知道兇手的波頓,在詢問下無奈離去,因爲當波頓問道關於兇手的問題時,這地精一律不知道。
“兇手相貌看見了嗎?”
“不知道。”
“兇手的衣服呢?”
“不知道。”
地精安德魯很着急的搖頭,他只知道有人殺了自己的弟兄,但是關於這個人的一切完全想不起來。
他只是運氣好,去密道藏這月所賺的金幣,再快出密道的時候發現那個兇手,按理說應該看見了,但卻沒有一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