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杳清殺我的是哪路人馬!”暫時避開了武氣機的火力後,楊天一邊在樹林間穿梭着,一邊居然還騰出手來,掏集手機撥通了易桑天的電話。
這個動作讓阿薩等人的小心肝又嚇的差點從嗓子眼裡蹦了出來。
開着車在這見鬼的樹林裡到處亂鑽這已經夠危險了,居然還敢單手駕駛!這簡直是拿大家的小命在開玩笑啊!
只不過,此時已經被顛的半死不活的阿薩等人已經沒什麼力氣再抗議了而已。
“什麼?楊先生被人追殺?這”這怎麼可能!”電話另一頭的易桑天顯然是相當震驚。在他看來。楊天這種內褲外穿的變態不去追殺別人就不錯了,怎麼可能被人追殺?
“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我,而是兩個劫匪”楊天簡要的將情況說明了一下後,吩咐道。“你要做的,就是幫我查清楚這些追殺者的來歷,明白了?在你的地盤上出了這麼大狀況,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
電話那頭許久沒有聲響。就在楊天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易桑天的聲音終於再度響起。不過此時易桑天的聲音很低沉,語也很緩慢,顯的很鄭重:“楊先生,您現在是跟那兩個”那兩個劫匪在一起?”
“嗯,,我被他們劫持了。
楊天這話讓易桑天一陣無語。劫持楊天這個變態?這個世界上可能會有這種人嗎?不過楊天的想法,易桑天也不敢去胡亂詢問,只是如實的說道:“楊先生。這兩個劫匪的身份?,可不一般啊。”
“哦?”楊天挑了挑眉,回頭看了阿薩和卡洛斯一眼,問道,“怎麼不一般了?”
這個動作頓時讓阿薩又是一陣心驚肉跳:”哥們,別東張西望啊專心開車!”
“並不是我想對楊先生有所隱瞞,而是以我的身份。我也不可能知道的太多易桑天苦笑道,“我只知道,那兩個劫匪,是一個誰都惹不起的組織所關注的人物。”
“哦?誰都惹不起的組織?”楊天輕笑一聲,“什麼組織?說給我聽聽。”
“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太多啊,楊先生。易家的勢力也是有限的?只易桑天趕緊道,“我唯一知道的是,那個組織裡的人,都不是一些普通人。換種說法,他們都是能力者。”
“國安局?龍組?”楊天的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冒出了這兩個詞彙,這是很多鼎裡最常出現的,跟能力者能直接掛鉤的詞彙了。
“楊先生,我知道您的實力凡入聖。這個世界或許沒有誰或是沒有哪個,勢力是您能看在眼裡的,不過”我還是勸您,假如沒什麼必要的話,別跟那個組織結下什麼仇怨。”易桑天字斟句酌的說道,“您自己或許沒什麼好擔心的,但您總有家人,親人或是關心的人,而一個人的精力,總歸是有限的,並不總能面面俱到的照顧好一切那些人,都是些不講規矩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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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的話我聽明白了。嗯,,好好辦你的事吧。”說完,掛上了電話。
接着,楊天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阿薩和卡洛斯:“你們兩個王八蛋,可真會給我惹麻煩啊
照常理來說,做爲兩個悍匪,被所劫持的人質說這種話,應該會索然大怒纔對。然而楊天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很詭異的,阿薩和卡洛斯的心裡居然產生了一種彷彿心中的石頭落地一般的踏實感。這種感覺就像是辦錯事的下屬忐忑不安的面對上司,終於等到上司赦免的話說出口的,那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沒等阿薩和卡洛斯從這種奇怪的感覺中回過味來,楊天已經駕駛着蘭博基尼又一次衝向了馬路。
在連續穿越了十來片樹林之後,楊天的蘭博基尼終於竄上了一條相當寬闊的馬路,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竄到另外一片樹林裡去了。
不過這時候。對方的第一批攔截車隊也終於抵達了。
“來的正是時候啊,”楊天滿意的笑了笑。
沒了樹林的遮擋,蘭博基尼將不得不再次面對武裝直升機的威脅。這種時候對方攔截車隊的到達反倒是給了楊天機會。
所謂投鼠忌器。有對方自己人存在的情況下,那輛武裝直升機總不至於再那麼肆無忌憚了。
“呼”的一聲。趁着對方的攔截車隊還沒形成包圍圈的時候,楊天的蘭博基尼已經用一次不可思議的極轉向瞬間從攔截車隊最先趕到的幾輛車的縫隙中鑽了過去。
比惚間,這幾輛車內的警察僅僅看到一個藍色的影子一閃,目標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人呢?不對,車呢?”有人汗毛倒豎的尖叫着,情不自禁的猛踩剎車,以爲自己白日見鬼了,一輛車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在那邊!快追!”有人在聲嘶力竭的大喊着,拼命的轉動着方向盤試圖轉向去追趕楊天的蘭博基尼。
“已經太晚了。追不上了!”也有人放棄了追趕。轉而拔出槍來朝楊天的蘭博基尼射擊。但在他們驚駭的目光中,蘭博基尼彷彿泥鰍一般的幾個靈活到了變態程度的急變線,輕鬆的躲過了子彈的襲擊。
一時間,這個車隊的先鋒們人心不齊,自亂陣腳。幾輛車甚至和自己人撞成了一團。好幾個車屁股立刻冒煙了,幾個斜出車窗外射擊的警察也給撞的差點沒從車裡飛出來。
忙亂間,楊天的蘭博基足早就遠遠的甩開了這個車陣。
“哥們兒,真行啊!”看到這一幕的阿薩忍不住朝楊天豎了豎大拇指。跟警察之間的火拼阿薩沒少經歷,但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像這樣的情況: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個變向行駛,就能讓一大票條子自毛先亂成了一團。
“好戲還在後頭呢。”楊天淡淡的答了一句。
楊天早已經用心神感應到了,此時趕到的這第一批攔截車隊,只是對方實力最弱的一批,估計只是一些臨時抽調的普通警察罷了。而對方更精銳的車隊,正在極的向着這邊趕可心。
“好!好!我就等着看哥們你的好戲!”阿薩又衝楊天豎了豎拇指,將身上的安全帶又緊了緊。
此時,阿卓的臉上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絕望了。他算看出來了,這個陌生司機根本不是普通人。連直升飛機都奈何不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沒準?,還真能被他創造出奇蹟來也說不定。反正目前看來小這個陌生司機是跟他們一夥的。
卡洛斯雖然沒有說話。但也跟着緊了緊安全帶,臉上又多了一絲生氣。
“箏箏,怕嗎?”在急行駛!變向的空檔,楊天居然還有空閒回過頭來關心一下華箏箏。不過此時對楊天這種做派阿薩和卡洛斯都已經瞭然了,到也沒有再大驚小怪。
“有楊天主席在,我不怕!”華箏箏用力的搖了搖頭,小臉上閃過了一絲興奮的紅暈。不過她那雖然在拼命掩飾,但依然微微顫抖的聲音,以及泛白的小臉還是把她給出賣了。
做爲一個柔弱的女學生,雖然綁着安全帶,但這樣變態的飆車還是遠遠出了她的承受能力了。如果不是楊天暗中相助,她估計早就翻江倒海的嘔吐了,又如何能夠撐到現在?可是即便如此,華錚錚也有點小承受不住了。
“這樣可不行,看到華錚錚那蒼白的小臉,楊天心疼的皺了皺眉,突然伸手輕輕的在華箏箏身上的安全帶上一扯。“嘣!”的一聲,這根安全帶居然一下子就被楊天給扯斷了。
這一復,阿薩和卡洛斯對視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接着,不等華箏箏反應過來。楊天已經抱住了她的小蠻腰,極爲靈巧的將華箏箏從後座抱到了自己身旁,輕鬆的彷彿根本不是在狹窄的車廂內,而是在寬敞的大街上做這一動作。
“呆在哥的身邊吧,哥的手臂,比安全帶穩固的多。”一手抱住了華箏箏後,楊天只用一隻手繼續駕駛着蘭博基尼。
阿薩動了動嘴脣,終於還是沒敢說出不放心的話來。
不過事實也證明阿薩的不放心完全是多餘的。少了一隻手的楊天似乎根本沒受到絲毫的影響,蘭博基尼的度依然是那麼的風騷,走位依然是那麼的淫蕩,雖然不斷的有新的警車加入攔截,但在楊天的車技面前,全都成了擺設。
蘭博基尼就彷彿是長上了翅膀一般,輕易的越過一重又一重看似嚴密的堵截。反倒是對方的追擊卻受到了這些新加入警車的很大影響,不管是在後追趕的車輛。還是在天上盤旋的武裝直升機,面對混雜在自己人中間的蘭博基尼。都不敢隨意開槍射擊。
шωш▪тт kan▪¢O 而那些新加入的警車也被蘭博基尼那變態的靈動給搞的自亂陣腳小不斷的有急停或急轉的警車倉促間跟自己人撞成一團。甚至有警車被蘭博基尼帶的立足不穩自己翻車的。
阿薩親眼看到一輛急轉的警車跟到立似的翻起,被蘭博基尼輕輕一刮,居然直接飛了起來,掛在了一棵大樹的樹權上!
“刺激啊”看着身後人仰馬翻,煙塵滾滾的警車羣,阿薩喃喃的自語了一句,看向楊天的眼神簡直已經有些敬佩了。
這哥們也太牛氣了!一槍不,一彈不廢,只是開開車,居然能讓對方這麼大的陣仗土崩瓦解。這簡直”神了!?比阿薩更感覺刺激的是華箏箏。抱着楊天的腰,並被他緊緊的抱着,感受着楊天那穩定有力的手臂和心跳,原本肚子裡那種翻江倒海的嘔吐感已經奇蹟般的消失了。此時的華箏箏只覺得”彷彿是自己夢中幻想的情景突然變成了現實。她心中最可靠最強大的男人,在槍林彈雨中抱着她,披荊斬棘,向着他們幸福的彼岸一往無前二”
這種刺激中夾雜着幸福的感覺讓華箏箏渾身都有些飄飄然的,彷彿在飛翔”
“不知道小三姐姐知道我和楊天主席這樣,,會有什麼感覺啊”不知怎麼的,華箏箏的腦袋裡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小心,前面,應該是特警隊!”這時,一直沉着臉的卡洛斯突然動了動耳朵,一臉擔憂的對楊天說道。
“嗯,”楊天點了點頭。
他早就感應到,前面拐角處,有一個車隊已經在嚴陣以待。不同於他身後那些普通警察們的散亂。這個車隊顯然要有素質的多。他們穩穩的。也很陰險的在一個視覺死角的拐角處排成了一列,堵住了去路。
假如楊天貿然急轉的話。只能一頭撞上那個車陣。至於撞上的後果會是如何,不言而喻。楊天甚至在那個車陣中感應到了像裝甲車這樣的存在!
“坐穩了!”楊天緊了緊抱着華箏箏的手,蘭博基尼在已經極限的情況下居然再度不可思議的提,再更加不可思議的迅猛的轉向,朝着那個拐角處的一個小山頭衝去。
“呼!”彷彿是飛翔一般,蘭博基尼以小山頭爲跳板,高高的飛起,戈向了那個拐角。
特警隊的車陣在衆人視野中顯露了出來。當看到這個車陣的位置,以及車陣正中間的那兩輛猙獰的裝甲車時,阿薩和卡洛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可以想像,楊天要不是讓蘭博基尼“飛”過來,而是開過來的話小會是個什麼下場。但此刻,這一切都成了蘭博基尼飛翔中的一副背景。
這一刻,原本守株待兔的特警們紛紛擡起頭,震驚的看着從天而降的蘭博基尼,甚至於忘記了開槍。
“好小子,可逮住你了!”但這時,一直鬱悶的跟着蘭博基尼轉悠的武裝直升機上的射擊手終於逮着了出手的機會。趁着蘭博基尼高高飛起的瞬間,他飛快的按下了扳機,一串子彈頓時精準的朝着半空中的蘭博基尼而去。
這一瞬間,身在半空的蘭博基尼避無可避,射擊手可不相信,這車還能像鳥一樣在半空中躲閃。他睜大雙眼,等待着這個。讓他鬱悶了許久的對手被他洞穿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