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在練功室裡不停的奔跑着,若是一停得話,或許就會被曹老闆的飛鏢炸成漏網,
曹老闆只是得意的愜意的抱着膀子站在練功室中央,指揮者無數的冰凌飛羽,控制着速度,在小菜的身後,持續的試探,
蠻香兒看着小菜如此吃力的樣子,心中陡然大怒:”竟然敢欺負我的人,你給我等着,”
接着蠻香兒碩大的身子,兩大步就跨到了曹老闆的身邊,此時的曹老闆正在興致盎然的調戲着小菜,猛然間,他感覺着身邊有個碩大的身影出現,接着就是下意識的一閃身,畢竟曹老闆已經是達到了戰仙境界的傢伙,這麼一閃身,蠻香兒碩大的拳頭就打了一個空,
蠻香兒眉頭一皺,身體猛的撞向了曹老闆,雖然蠻香兒個頭碩大,但是這麼多天以來,她也是在楊德那裡沒少學到東西,砰的一聲,就算是曹老闆已經運起了戰靈防禦罩,他依然是被蠻香兒一擊巨力的撞擊,撞出了十丈開外,
蠻哥族的戰士最恐怖的地方,就是力量,再加上由楊德親自傳授的步伐,蠻香兒顯然是已經成了一個極其厲害的蠻哥族戰士,
曹老闆被蠻香兒撞出去十丈遠,朗朗蹌蹌的的站好,他眉頭一皺:“你們耍賴,”蠻香兒呵呵笑道:“我們可沒有耍賴,小菜你退下,我和他單挑,”接着蠻香兒大步子一跨,就又來到了曹老闆的身前,碩大的拳頭帶着音嘯之聲,轟然間砸在了曹老闆的戰靈罩之上,砰的一聲巨響,曹老闆的戰靈防禦罩,竟然被蠻香兒一拳轟碎,
這一次曹老闆震撼了,他的戰靈防禦罩,竟然被這幾個孩子一而再的轟碎,單憑兩人打碎了戰靈防禦罩,已經是讓曹老闆不再敢輕視他們,
曹老闆輕喝:“姑娘,不要再逼我,”
蠻香兒呵呵一笑:“逼你,我還揍你呢,”
接着蠻香兒又是一拳,衝着曹老闆的胸口打去,但是曹老闆身前又是一層防禦罩爆出,轟得一聲,這一次防禦罩着實的擋住了蠻香兒的大拳頭,
遠在龍皇大陸極其西南的地方,邪靈深淵裡一個身影慢慢踱步,他身後跟着幾個教徒,這瘦瘦的桀驁不馴一身黑色戰衣的身影,正是邪雲的兒子,邪無道,
邪無道仰頭看着頭頂之上的一線天空,對身後的幾個弟子說道:“我爹爹出去很久了吧,”
“稟少主,已經是有一個月有餘了,”
“一個月了,原來這麼久了,究竟是什麼事,能讓已經達到了極神境界的爹爹這麼費勁,”
“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
“找個人出去看看,”
“稟告少主,我們已經派人出去了,如果不出意外地話,今晚上,或者明天早上,派出的探子就會回來了,”
“那麼我們就去地面上等着吧,”邪無道似乎是很關心他父親的安慰,往日桀驁不馴的這個傢伙,此時臉上卻是一臉的擔心,畢竟那邪雲可是他的親生父親,邪無道從深淵底部,凌空蹋起,接着向着天空裡急速的上升,
邪無道此時表現出來的竟然是戰仙以上的實力,身後的幾個教徒也是跟隨着邪無道向着天空裡急速的竄去,六個黑色的身影,像是六支飛速的黑色羽箭,瞬然射向了天空裡,
邪靈深淵的頂部,是一片漫無邊際的岩石平原,整個平原似乎是一塊無邊無際的黑色石頭一樣,邪靈深淵就像是這塊石頭上的一條裂縫,邪無道從深淵裡輕飄飄的生了上來,輕輕的落在了邪靈深淵的邊沿,此時他心事凝重的負手而立,背後是絕美的夕陽紅霞,
他身後的五個教徒,也是生了上來,輕然的落在了邪無道的身後,
邪無道轉身,看着絕美的冬季夕陽,輕聲說道:“說句實話,我真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五個教徒抱拳而立:“少主何出此言,”
“不知道,”邪無道此時的表情,完全是沒有了之前和傲劍打鬥時候的桀驁,陡然間許多成熟的感覺,五個黑衣教徒自然也是察覺了邪無道此時的變化,這個時候他們五個人相互看一看,便不再多說話了,
邪無道,是在邪靈教史上達到戰仙境界最年輕的弟子,
邪無道,是第一個馴服了神獸“黑鮎魚”的弟子,
邪無道,是衆所周知的下任教主,
邪無道,在邪雲創造了邪靈**之後,是第一個窺其真髓的弟子,
這諸多的令所有邪靈教教徒爲之興奮的稱謂,卻全都加持在了邪無道的身上,但是邪無道也是表現出了同他實力城正比的囂張,從來就沒有把整個邪靈教放在眼裡,除了他的親生父親,
俗話說,父子連心,邪雲這種詭異的不祥的預感,並不是沒有緣由,
邪雲就這樣望着西方的天空,直至星辰密佈,
正當三個絕美的圓月,升上天空的時候,東北方向,一隻黑色的飛騎身影扇動着寬大的翅膀傲然飛來,它的眼睛如這星幕裡的繁星一般明亮,
邪無道身後的教徒陡然說道:“少主,探子回來了,”
邪無道轉身,看着這隻碩大的飛騎緩緩地落在了他的面前,這隻飛騎竟然是一隻足有三丈高大的禿鷲,從禿鷲的背上跳下了兩個身影,
兩個都是穿着黑色的法袍,碩大的斗篷蓋住了他們的腦袋,看不見他們的長相,但是可以看見他們有着相同的眼神的眼睛,他們顫巍巍的衝着邪無道抱拳道:“稟少主···”接着就不說話了,
邪無道凜然問道:“有什麼話,說,”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稟少主,屬下帶來了一個極其不好的消息,”
邪無道當下眼神裡便縈繞了淚花,“什麼消息,”
“教主他,他被轟殺了,”
當下不只是邪無道,就連邪無道身後的五個戰仙境界的教徒也是爲之一驚,邪無道的猜測竟然是正確的,
邪雲死了,
邪無道雙拳猛的握緊,他的指甲甚至是掐進了手掌的肉裡,兩隻眼睛驀然血紅:“你們說的什麼,我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