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也想困住我!”似乎也是知道自己短時間內無法對袁曄做些什麼,而時間對自己極爲不利,關鎖竟是在這時候直接逃離,如今整個戰場,就只有他還有逃的機會,其他人早就被七八人包圍。
“關鎖,我早已說過,今天誰都跑不了,你以爲我一個人看着你,就沒有留下你的手段嗎?”看到關鎖轉身欲逃,袁曄目光一寒,陡然一聲大喝:“結界!”
關鎖在剛欲飛行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一道看不見的牆壁,任他如何攻擊那牆壁,都無法闖過。
“這是什麼東西!”感受到自己似乎是被困在一個看不見的籠子當中,關鎖這時候的臉色徹底陰寒了。
“結界的力量,關鎖,以我爲中心,這方寸之內除非我死,否則你根本逃不掉!任命吧。”袁曄冰冷的話響起。這結界的力量自然來源於自己的七十二魂能,當初那無量宗宗主單雲海截殺自己,用的就是這個,不過後來的這魂能卻是被自己給留下了,說起來,倒是原野第一次使用。
“混蛋,你想逼死我,看誰先死!”感受到自己無路可逃,關鎖的臉上卻是越大的猙獰,既然沒有退路,那就只能憑了,而且是徹底不要命的拼了,只有不要命纔有逃出的機會,否則連一點機會怕是都不會有!
“哈!”一聲剛猛大喝,頓時關鎖周身金光直射,整個人竟是隨着這一聲大喝變大了整整一倍,同時關鎖整個的力量感都完全體現了出來,那已經足足有四米高的巨大關鎖,拳頭緊握間,似乎一拳就能將人砸的粉碎。
“去死吧!”一聲震耳發聵的大喝,關鎖整個人如推土機一般的衝向了袁曄。
“力量強大了很多,速度也沒有變慢,厲害的提升力量!”袁曄一聲讚歎,也是沒有就此停住,再次揮動赤練劍,與之不正面對抗,只是周旋廝殺。
犀利的雙屬性劍氣爆發而出,袁曄以一往無前的氣勢,擎着赤練劍再次向前劈去。
“當!”“當!”“當!”……
震天金屬交擊的聲響,上穿雲霄,下達蠻荒。高空之上,風起雲涌,驚雷陣陣。蠻荒森林之中,狂風狂吼,碎石激射,一道道巨大的深坑出現,一棵棵大樹攔腰折斷!
關鎖和袁曄一次次交鋒,即使是周旋,而不是正面對抗,袁曄也是一次次被震飛,不過他並不氣餒,快速穩住了身形,持劍再次向前,這種程度的對抗,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
“想收服我,可惜你和我想比差遠了!我讓你困我!我讓你困我!”關鎖再次怒吼,這一次他右手高擡,整個金屬般的手臂上,一股讓的周圍的光線都照射不進去的漆黑能量在急速凝聚。
袁曄面現凝重之色,上一次廝殺他和關鎖明顯都有保留,看不出關鎖大帝的深淺,如今關鎖被逼上絕路,恐怕有什麼絕招都不會藏着了,和關鎖這一戰,袁曄才知道他的可怕。
“所有廝殺的人,離我和關鎖遠點。”在喊出這話的同時,袁曄並沒有看是否有人在這混亂的戰場聽到了自己的命令,而是不敢有絲毫大意的直接將赤練劍插在地上,雙掌緩緩擡起,一手陰陽光屬性力量,一種五行屬性力量開始急速的凝聚起來。而後這兩種能量直接是緩緩交融起來。
“好,好得很,原來你也沒有我想的這麼簡單。”感受到袁曄那雙掌之上能量的可怕,變得極爲強的關鎖臉上,終於是再一次出現了一抹凝重,然而這種凝重一閃而逝,卻是被更爲冷酷的兇芒取代。
“我看你能否擋得住先天金德之身全開的我!”一聲大喝,關鎖那巨大的鐵拳直接砸了出來,那拳頭之上離得空間都虛幻的漆黑能量直接是爆涌而出,關鎖的速度是沒有袁曄快,可是這出拳的速度卻是迅猛無比,即便是袁曄也無法躲避。
“去!”看到這一幕,袁曄大駭,那七魄半融合的力量也是直接扔了出去,七種能量相容,氣勢如虹,留下一道道長長地尾光,快速撞擊到了漆黑能量之上。
“轟。。。”在袁曄和關鎖中央,一聲巨響霍地炸開,整個天地間都出現了巨大的顫抖,
“轟”“轟”“轟”
能量的餘波迅速的擴散而出,全部轟擊在了那結界之上,引起一連串的爆炸,這可怕的能量,竟然令的結界都出現了無數蜘蛛網般的裂紋,好再這種裂紋並沒有徹底碎裂,那能量終於慢慢消散。
最終,關鎖整個人依舊如雕像一般沉穩的站在那裡,口中有着一絲鮮血流出,其揮拳的拳頭也是絕大的裂紋密佈,一道道血從那裂開的傷口中流了出來,這個手臂竟是差一點便被廢掉。關鎖不曾想,先天金德之身全開,以自己可怕的防禦力,竟是受傷了,而且受傷不輕。
“厲害,我這一招一般的人都承受不住,即使是沿河也未必,你竟然完全當下,而且並沒有損失多少戰鬥力。”便在這時,袁曄那略有讚歎的聲音也是響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七魄大爆炸之所以取得的效果極爲弱小,一是關鎖防禦遠超尋常府主九星巔峰,二,也是最重要的,關鎖是先天金德之身。先天金德之身不僅天賦強大、威力驚人,還有一點便是金屬性的力量攻擊對他們幾乎無效。七魄力量的融合畢竟不是真正的融合,只融合了一半,甚至只是一小半,大爆炸的力量裡還是有着金屬量的力量存在,這力量面對關鎖形同虛設,七魄大爆炸恐怕只有六魄多一點的威力,自然弱了不少。
換句話說,袁曄最大的攻擊能力面對先天金德之身、土德之身這樣的天才,威力將大大折扣,如果是面對關山月那樣的先天五德之身,恐怕將徹底無用!除非是真正的七魄融合——天荒之殤,畢竟真正的融合,七種力量都不存在了,只會產生一種更爲可怕,極盡無法抗爭的天地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