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流氓天尊
急退的身形,終於是停了下來,袁曄來不及抹去嘴角的血跡,擡頭望着那再度兇悍撲來的石化獸,轉身再次狂跑。不顧身後陣陣怒吼之聲,袁曄體內的赤色熱浪,在經過先前地泄後,也終於退了一些,藉着這古怪東西散的龐大能量,袁曄的速度也快了幾分。“吼!”身後,熱浪襲來,將袁曄背間的衣服,燒成一片灰燼,持續的火焰,也在袁曄後背上留下了一團疤痕。“媽的,要死了,想個辦法。”袁曄大吼着。驚夜槍沉默了一會。“到底有沒有辦法,搞春藥真他媽高手,打架屁用都沒有,你哪門子的神器?”袁曄鬱悶的叫道。
“神器都有法則力量,我現在爲你開啓第一法則,開啓是一回事,能不能領悟是另回事,而且每個人領悟的法則都不同,”“少廢話,早不說,現在快開。”“我可警告你,第一法則開啓的機會只有一次,你現在實力太弱,對天道感悟太弱,萬一失敗,以後再沒有修煉第一法則的機會,第一法則不會,其他法則根本學不到。沒有法則力量的神器,充其量不過是鋒利一下的武器而已。你想清楚。”“萬一你不開啓,小爺命都擱着了,還學個屁啊。”“好吧!”驚夜槍擔憂的兩個字剛剛說出,袁曄就感覺進入另外一個空間,說是進入也不對,因爲袁曄也清晰的感覺到身後石化獸幾乎要追上的可怕身影,石化獸張開巨口,一道赤色火焰洶涌而出。
就好像袁曄一分爲二,一個在現實世界離生死逃亡,一個在虛幻的空間。那空間如同當初在十八地獄一樣,都有一股詭異的死亡之感,陡然,袁曄眼中出現了各種畫面,草木凋零、飛鳥隕落、巨獸哀鳴,弱者身死、強者長眠……,各種各樣的生命都在死亡,各種死亡的方式同時層出不窮。甚至袁曄眼中再一次出現了當初那殘殺五萬婦孺的假象,那件事是被陷害的,可是如今這副從來沒有的畫面再一次出現的袁曄眼中。一股悲蒼之感涌入袁曄整個身心。死亡!死亡的氣息,死亡的場景,死亡的畫面和袁曄的死亡心靈。
陡然,袁曄似乎看到一道在眼睛中看上去模糊不清,可是在心裡卻清晰無比到的軌跡,那道軌跡蘊含着悲涼。現實中,袁曄微閉的眼睛陡然睜開,這一切說是慢,實際只是電花閃爍間,此時石化獸那赤色的火焰纔剛剛衝到袁曄眼前。“死亡法則第一式……死之悲涼!”嗡嗡嗡~~~驚夜槍陡然劇烈的嗡鳴起來,一道道黑色波紋隨着驚夜槍的嗡鳴盪漾出去。這嗡鳴聲既然引起了天道的共振。赤紅火焰遇到那波紋,如果雪如岩漿,瞬間消泯爲虛無。同時那波紋從四面八方包圍石化獸,感受到那可怕的氣息,石化獸立刻選擇後退。
黑色波紋本來速度並不快,可是石化獸一加速逃跑,波紋的速度也立刻上升了一個對檔次。無論石化獸速度變得多塊,波紋總是以比它快一節的速度靠近。“吼!”黑色波紋籠罩,石化獸仰天哀鳴。那哀鳴的聲音起初洪亮無比,卻越來越顯得蒼老,越來越無比,最後竟如同老死一般,從天空墜落。“呼,”來不及感嘆這一招的威力,袁曄立刻落到地面,不管地方安不安全,直接盤膝而坐,將體內的狂暴力量煉化。好在上面戰鬥非常熱鬧,絕大多數魔獸的注意力都被更遠的天空戰鬥所吸引,只要袁曄不飛,一般沒有魔獸發現他。
不知多了多久,袁曄目光微微睜開,同時查探一下自己的實力。鬥魂巔峰!原本要經過一個月才能達到鬥魂上峰的,如今藉助鳳凰蛋,袁曄竟然一舉突破到了鬥魂巔峰期,只是從鬥魂到修羅,這中間的坎實在太大,袁曄也在那一步之遙的距離,無奈嘆息。不過人要知足,袁曄現在的境界,雙屬性,在加上袁曄的雙屬性都是極爲高深的功法,配合驚夜槍,絕不輸於天聖上峰的高手。只是唯一遺憾的是,袁曄的死亡天道能量已經微弱到了極點,恐怕這就是使用死亡法則的代價,說的也是,如果這死亡法則能像其他功法一樣,任意使用,那不是逆天了。
雖說過程兇險,但也算順利,天空中的戰鬥早已停止。袁曄立刻小心地潛回山洞。不出所料,山洞之內薛露等人都在等他,不過四位冥神美女有兩位重傷,薛露和那三頭火鳥精神也極爲不好,顯然在,這次大戰她們都不好受。看到袁曄進來,薛露先是一喜,旋即驚訝道:“這次大戰更是兇險,我們幾乎人人帶傷,而最危險的你怎麼……好像更有精神了!”袁曄聳聳肩,一臉無辜地道:“長的帥,人品好。”說着袁曄從空間戒指中拿出最後一個鳳凰蛋殼,“我也算不辱使命。
”薛露立刻欣喜地捧着那鳳凰蛋殼,看了又看,終於小心的放進空間戒指。以薛露的身份地位,就算是比鳳凰蛋殼更珍貴無數倍的巨寶也不應有這般失態的表情。當初薛露看到自己的天珠,也不過眼中掠過一絲驚訝,可是一個小小的鳳凰蛋殼就讓她這麼失態,甚至後面的四大冥神美女和三頭小鳥也非常的激動,很顯然,必定是這鳳凰蛋殼的特殊效用吸引了薛露,而且是巨大的吸引。不過袁曄沒好意思問。既然這麼重要的東西,必然牽涉一些隱私,打探隱私總歸不好。
和薛露又不是很熟,而且還有一個搞不清楚的關係。“謝謝你!”薛露看向袁曄,真誠道。“應該的,應該的!”袁曄這說的絕對發自內心,三個條件總算完成了一個,至於他們的秘密不說出去,袁曄相信就算你要他說他也不說。唯有第三個讓他頭疼。“小姐,既然這樣,我們得立刻趕回紫羅仙境了,不然可就遲了。”一名冥神美女當即欣喜道。薛露看向袁曄,眼中夾雜着一股說不清的異樣,“你……和我們一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