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呢?”忽然,紀春梅叫了起來。
“孩子呢?”駱勇也突然發現,紀春梅手上的孩子,居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孩子呢?”紀弗雲大吃一驚:剛纔分明蓮子就在紀春梅手上的!
“大哥,這可怎麼辦呢?”紀春梅叫了起來,“你這兄弟的孩子,明明已經在我手上了,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你這回頭怎麼跟你兄弟交待啊?”
“行了。”紀弗雲想了一下,忽然聯想到剛纔的閃電雷擊之聲,頓時欣然,說道,“沒事了。說不定,她已經去了她想要去的地方。”
“大哥,你在胡說什麼啊?”紀春梅叫了起來,“那孩子才五六歲,怎麼可能這麼小就有大劫呢?”
紀弗雲聽了,微微一笑,說道:“她可不是普通的孩子,她是太玄金蓮的蓮心,是因爲服用了秦霜的血,所以才長成的嬰孩。”
“啊?”駱勇聽了,吃了一驚,望定紀弗雲,說道,“大哥,你果然沒有騙我吧?”
“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紀弗雲笑道,“這是天數啊!”
看到剛纔還愁眉不展的紀弗雲,現在突然之間,胸懷大開,駱勇有些疑惑,說道:“這個,你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了呢?”
“這樣不好嗎?”紀弗雲笑道,“這樣你就可以不用擔心我了呀。”
“可是,”駱勇有些奇怪,“我現在更加混亂了。”
“你放心好了,既然蓮子會有如此天劫,冥冥之中,自然早有定數,想必她這次是來救秦兄弟來了。你們是不明白的,那太玄金蓮之蓮心,是經過五百年的吸收日月之精華才凝聚而成的。初成之時,如果即刻服用,便可增五十年的功力。但從來沒有人被蓮子吸收過血液,轉化爲嬰孩,既然秦兄弟與這蓮子有如此之緣,想必此後的福果無限啊。”
說到這裡,紀弗雲輕輕的拉起紀小錦的手,微笑的說道:“你在姑母姑丈這裡玩,爸爸很快就回來。”
“恩,”小
錦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爸爸要早點回來。回來太晚,小錦會等不到就睡着的。”
“我會的。”紀弗雲輕輕的在她的小額頭上親了一下,起身跟駱勇說道,“孩子交給你了,我一會兒來帶她走。”
“好。”駱勇充滿了疑惑的眼神,看着這位剛纔還是一副必死的模樣的大舅子,此時突然之間,變成了另一個人,似乎不是要去跟那姓何的拼命,只是隨便去鄰居家取回自己的東西一般。
儘管駱勇並不明白,紀弗云爲何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就會產生如此之大的變化,但有一點,駱勇已經非常的清楚:或許先前的擔心,此時此刻,似乎已經解除了危險。
“你走吧。”駱勇點了點頭,說道,“放心,萬事有我在。”
“恩。”紀弗雲非常放心的離去了。
“姑丈。”紀小錦問駱勇,“爲什麼剛纔爸爸看起來很發愁的樣子,現在小妹妹不見了,他反而開心起來了呢?”
小小的臉蛋上,充滿了迷惑和不解,一直盯着駱勇。
駱勇哈哈一笑,抱她起來,狠狠的用自己的鬍子紮了她一下,小錦立刻叫了起來:“姑母!你看,姑丈他欺負我!”
“好大的膽!”紀春梅一面笑着,一面十分誇張的提高了聲調,說道,“居然敢跟我們家小錦作對?看我怎麼收拾他!”
說着,作勢要打駱勇。駱勇立刻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模樣,故意委屈的叫了起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投降了!”
“哈哈哈——”紀小錦見了,立刻伸手去拔駱勇的鬍子,駱勇喊天喊地的叫了起來,紀小錦便立刻忘記了剛纔的事情,沒有再追問下去。
“我們走!”紀弗雲一上馬車,立刻吩咐道。
“老爺,我們去哪裡?”馬車伕問,“現在就直接去找老當家的嗎?我實在是擔心老當家的——”
“不,我們去單府。”紀弗雲心中一陣冷笑,說道,“不必再去老當家的那裡了,
想必秦公子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馬車伕聽了,精神一陣,立刻揚鞭而行。
“秦公子來了,這邊請坐!”其實單家主單雄早就看到秦霜走了進來,但他並沒離身,只是微微的招了招手,示意秦霜坐下。
此事秦霜早就看在眼裡。
他當然非常的明白,在正新城裡,單雄才是一城之主,他的勢力,遍佈正新城的每個角落裡。任何有膽敢違揹他意願的家族,就會立刻遭到他瘋狂的鎮壓,決不留一點後患。今天他突然叫自己來,恐怕也不是一場什麼好事。
“多謝了,”秦霜不卑不亢的說道,“我是遠來的客人,怎麼敢跟單城主並坐?小子不才,就在此處站立聽候吩咐便可,不知單城主有何吩咐?”
“哈哈哈——”單雄見秦霜雖然如此說,但氣勢上,並不肯略輸自己,便微微一笑,說道,“秦公子,我聽說,那紀弗雲的客棧,你已經出資建成了?”
“是的,”秦霜挺了挺胸,回道,“紀老闆天雄不遇,遭遇天災,小可路過此處,無處容身,恰好紀老闆收留,因此小可感恩,便出資重建,日後也是小可容身之處。”
“既然如此,”單雄微微一笑,說道,“你來我處,我可送你一座府邸,如何?”
聽到單雄的話,秦霜心中一動,忍不住認真的看了一眼單雄:見此人眉宇之間,凶氣洶涌,骨骼中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似乎就要衝破阻礙。但他的臉上,卻依然是一副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小子,”立刻在臺下有人叫了起來,“我們單城主可是第一次對一個外人如此厚恩,還不趕快謝恩?”
“多謝單城主擡愛——”
“不必——”
單雄立刻接住秦霜的話,正打算繼續說下去,卻被秦霜生硬的打斷了話,說道:“不過,小子不才,只怕給單城主帶來麻煩,所以,單城主的好意,小可認領了,但小可一向自由自在慣了,恐怕要在此長住,就是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