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濤不禁呵呵一笑,開玩笑道:“老頭,你就吹吧!”
普休斯拿看白癡的眼神瞟了段濤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這臭小子,以後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了!”
馬車從牌坊下穿過,赫然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恢弘的建築羣,這些建築羣竟然將整個峽谷給攔腰斬斷,要知道這裡的寬度起碼也有三公里啊,重樓疊宇,不知道向後還要延伸多遠,河流就從建築羣的中央穿鑿而出,順着山谷流向遠方;建築物前是一片平坦的草地,有不少小型的湖泊,湖泊與河流之間有水道相連,此時不少十五六歲的少男少女正在這一片草地上嬉戲着。
段濤不禁一臉滄桑地感慨道:“年輕真好啊!”
普休斯不禁感到好笑,“小子,你纔多大的年紀,竟然比我還老氣橫秋!”
段濤長嘆一聲,“我的人雖然年輕,可是心已經老了!”
“小子,別在我面前胡說八道!”普休斯沒好氣地罵道。
段濤打了個哈哈。
馬車徑直來到學院中間的一座廣場上,這裡位於學院中間,廣場正北方座落着一座三十來米的高大建築,這便是校長和一衆老師的辦公室,正南方座落着一座更高的方尖碑,上面刻着許多晦澀難懂的符文,段濤能夠隱隱約約地感到這上面有一種似有似無的能量波動,普休斯很驕傲地說這是一座豐碑,同時也是魔力增幅器。
此時,十幾名老師正恭敬地立在廣場上,他們應該都是來迎接普休斯的。這些人要麼就是眼神銳利,要麼就是體格強壯至極,顯然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普休斯走下馬車,十幾名老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站在普休斯身後的段濤也佔了個小便宜。
普休斯帶着一抹高雅的微笑對衆人道:“不必多禮!且樓!”
一個瘦高英俊的男子恭敬地朝普休斯行了一禮,“院長!”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學院內可發生了事情?”
英俊男優雅自信地回稟道:“沒有發生任何事情。老師和學生們都按部就班地工作學習!”
普休斯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問道:“高級劍士班和高級騎士班那一羣精力過剩的小子也沒惹麻煩?”
且樓尷尬地笑了笑,“這,他們是惹出了一點事!”
“哼,一點事!你口中的一點事恐怕就不是小事了!”普休斯冷哼道。身後的段濤不禁暗笑道:‘呵呵,看樣子,又是一幫不安分的小子!看來任何學校都不會少了這樣的貨色!’
“院長,我們還是進去再說吧!”且樓壓低聲音道。普休斯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
正當一衆老師準備進辦公大樓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叫道:“喂,老頭,我怎麼辦?你難道要把我晾在這裡?”
衆老師不禁大訝,轉過身來,看見眼前的那個黑頭髮黑眼睛的年輕人,登時想到他剛剛跟隨普休斯院長從馬車中走出來,都不禁暗自猜度起對方的身份來。接着,出現了更讓大家吃驚的事情,普休斯竟然滿臉笑容地對這個出言不遜的年輕人抱歉道:“哎呀,不好意思,我差點把你給忘了!”
衆老師不禁大睜着眼睛,這是誰啊?竟然讓普休斯如此客氣?難道會是某個國家的王子?
段濤有些好笑地對普休斯道:“老頭,你總該留下一個人安排一下我的起居情況吧!”
“對對對!託列!”
“院長!”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連忙來到普休斯面前。
普休斯吩咐道:“託列,這小子有什麼要求你就儘量滿足他!”
託列心頭一凜,瞥了一眼一旁神態如常的段濤,連忙應諾。託列在這呆了十幾年,可從沒聽說過普休斯如此吩咐過。
普休斯對段濤道:“小子,有什麼須要,儘管對他說!”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又叮囑道:“不過你小子可不能提荒唐要求!這裡可是學校!”看來,普休斯又想起了段濤調戲紅樓女郎的情形了。
段濤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你就放心吧!”
普休斯同一衆老師進入辦公大樓。
段濤對身旁那個胖乎乎的中年人道:“嗯,這位老師,”託列連忙諂笑道:“公子有何吩咐?”
段濤皺了皺眉頭,不禁道:“我說,你好歹也是個老師,不要這樣一副德性!”
託列一點都沒感到羞愧,諂笑道:“託列可不敢在公子面前充老師!”
段濤不禁暗道:‘老頭人倒是不錯,怎麼他的手下!’瞥了託列一眼,扭了扭有些痠麻的脖子,對託列道:“是不是該帶我先去住的地方啊?”
託列連忙道:“公子請跟我來。公子須要坐馬車前往嗎?”
“不必了!走着去吧!”
“是!”託列應諾一聲,隨即領着段濤朝西面走去。一路上,充滿異域風格的建築物讓段濤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