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鋒愕然,隨即不滿道:“咳,要是可以進一步我當然沒意見了,可是隻準抱着,我很爲難的。要知道,我號稱做懷就亂惠下柳(會下流)。”
“呸……”
蝶韻腴呸了一聲,這才從羿鋒的懷中起來,只是那張滿布淚痕的俏臉,總能讓人生出無限邪惡的想法。
“咳,不就是爲一個男人麼?用的了哭的這麼傷心麼?”羿鋒嘀咕的說了一聲,語氣之中居然有着死死的酸味。
蝶韻腴彷彿經歷過一場大哭,心情也平復了一點,她白了羿鋒一眼說道,“你怎麼知道?”
羿鋒一笑道,“你知道這曲名叫什麼麼?《湘妃怨》!沒有人比我知道其中的感情了。我想都不用。”
蝶韻腴點了點頭,羿鋒的琴技也算一流。不過比起她還差的遠,當然不會讓其這麼失態。可是,這首曲子卻好像爲自己所做的一樣,一曲一調都扣住自己的心,彷彿這就是自己的人生經歷。
蝶韻腴甚至懷疑,羿鋒知道她身份,然後又是信手而作。只不過,她想下就覺得不可能。
“想聽一個故事嗎?”
蝶韻腴忽然很思憶的說道。
羿鋒知道,她是想講述關於她的故事了。他笑了笑點點頭,也想知道一個什麼故事能讓一個成熟到如此地步的女人哭道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