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處在包圍之中卻並不在意,一腳狠狠踩在他臉上,陰陰一笑道:“叫你的人全部放下武器,要不我要了你的命。”
“大膽,你們想造反不成?”摩爾城的幾個指揮使大聲喝道。
“放你孃的屁,造反這個帽子太大老子接受不起,老子現在最多也就是正當防衛,你們放下武器,我就饒了你們這個混蛋副將!”
被踩在腳下的馬天大叫道:“你竟然這樣對我,我要辦你,我要去大帥那裡參你”
“參你MLGB”蕭寒大喝一聲又是重重一腳踢去,吼道:“摩爾城的人都給老子放下武器。我數三聲,如果你們不放下武器,就別怪我手黑了。”
摩爾城衆將見這個年輕的指揮使似是發瘋了般,任誰都不怕,皆都暗自心驚,毫不懷疑他說的是假話,互相看了一眼,在蕭寒數到2的時候,也只有照辦紛紛放下武器。
蕭寒大吼一聲道:“你們看好了。記住我這張臉,我叫蕭寒,現在是這隻運糧隊伍的指揮使,在帝都人稱廢物的就是我,以後想要找回今天的面子,儘管來找我。”
“這馬天竟敢侮辱我爲國捐軀的兄弟,老子今天要是不辦了他,就對不起我無數兄弟在天之靈。想我五百兄弟爲了你們的糧食,血戰叛軍,破敵六百餘人,擊殺他們的統領,無數的弟兄捐軀在這裡,你們卻說他們是廢物。”蕭寒啊的大叫一聲,雙目通紅,越說越氣,接着又是一腳狠狠的踢在馬天臉上。
“老子這些兄弟,哪個不是英雄豪傑,是你這仗着家族勢力爬上去的混蛋能隨便侮辱的嗎。MLGD的,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老子剁了你”
蕭寒發瘋之下,手中弒神劍,便要往馬天腦袋砍去,王鵬急忙拼死抱住他道:“指揮使大人,你冷靜一點!殺了他你就完了。”
第一營的士兵熱淚盈眶,昨夜血戰的情景歷歷浮現在眼前,他們俱都高揚着頭顱,以無比崇敬的目光,望着這令他們敬畏的年輕指揮使。
摩爾城衆人一聽他們殺死了叛軍的統領兩人,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和他們作戰的是摩爾城聚集兵力要圍剿的叛軍,這怎能不叫他們心驚。
難怪這年輕指揮使如此彪悍,看來是一個真正嗜血之人,就算是他砍了馬天副將,此時也不會有人懷疑,,也絕無人懷疑,此刻摩爾城衆將士對這支殘軍再無一點歧視之心。這躺在地上的將士,在他們眼裡,便是天賜的精英,天賜的勇士。
“王鵬”蕭寒將長刀一丟,大聲喝道。
“末將在!”
“這人侮辱我們兄弟,你給我把他的腿打斷了,讓他知道我蕭寒的兵不是誰都可以侮辱的!”蕭寒抹了把眼淚,低沉的聲音透着陣陣陰狠,傳出去老遠。第一營地殘兵們發出一陣驚天的歡呼,摩爾城的兵士們噤若寒蟬,無人敢對。
“得令!”王鵬順手去過一杆長槍,對着馬天就是一頓猛拍,毆打上級,這感覺真是好地沒話說。
蕭寒長劍指天道:“今日念及馬天初犯,我只打殘廢了他,如果再讓我看到辱我將士者,必定殺無赦。”
摩爾城人馬雖多,卻無一人敢出來說話,因爲他們被蕭寒的氣勢所攝。
蕭寒望着那些陣亡的兄弟,雙膝一跪,王鵬典仁以及剩餘的將士們,跟着指揮使大人跪下,一時氣氛**肅穆之極,就連那戰馬也不敢嘶鳴一聲。
恭恭敬敬行完叩禮,蕭寒身形長起,大喝一聲道:“王鵬,典仁”
“末將在!”二人一起大聲應道。
“帶領所有的人給我挖坑,我不能讓兄弟們暴屍荒野,更不希望他們死後遭到烈火的焚燒。”蕭寒咬牙說道。
“遵命”
摩爾城的士兵望着這破敗而又團結的隊伍,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支柔弱地隊伍,似乎就是不可戰勝的。
一堆堆的黃土,掩蓋了一個個年輕的軀體,眼望着捐軀將士們的遺骸淹沒在黃土中,倖存二百多戰士,相互攙扶着,嘩啦啦的跪倒在地,失聲痛哭起來。
蕭寒從典仁手裡接過酒罈,將烈酒緩緩的倒入土中,望着那晶瑩透明的酒液滲入土壤裡,他想起了訓練的一幕幕,鼻頭一酸,頓時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遠處的摩爾城官兵靜靜望着這一幕,望着那痛哭的貳佰多將士,誰也不敢開口,幾個有血性的指揮使一帶頭,三千軍士便遙遙抱拳一拜,對這些勇士致以崇高的敬意。
蕭寒一仰頭,將那烈酒一飲而盡,啪的一聲將罈子往地上一摔,清脆的響聲傳出老遠。 “站起來,全都給老子站起來!”他胡亂擦了擦臉頰,大聲呼喊道。
第一營殘兵聽聞指揮使大人的呼喊,立即全都掙扎着立了起來。蕭寒眼光在他們身上一掃,大喝道:“挺直你們的腰板,哭也哭過了,兄弟們也都入土爲安,他們都是好樣的,記住作爲一個軍人,必須要有軍人的骨氣,那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寧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
“狹路相逢勇者勝,寧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二百多人一起大喝起來,聲音嘶啞,卻有着如虹的氣勢。悲壯而又震撼人心。
此時蕭寒親自上陣,找了一塊大石用弒神劍削平,然後親自將一個個熟悉的名字,細細刻在那大石上。蕭寒面無表情,沒寫一個名字,都會想一想他們生前的音容笑貌,腮幫子一陣急抖。
刻完之後他大吼一聲,弒神劍向身後的樹林砍去,三顆一人粗的大叔應聲而倒,以發泄心中的怨氣。
摩爾城的幾個指揮使徒步走了過來,望着蕭寒抱拳道:“指揮使大人。請允許我等向死難的弟兄們致敬。” 蕭寒抱拳道:“謝了。”
其中一個帶頭的指揮使嘆道:“指揮使大人勇猛無敵,我等慚愧,今日之事我會如實稟報大帥,還指揮使大人一個公道。”
見這幾個指揮使神態懇切,能夠在此時此刻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也算是有血性的漢子。蕭寒四下一抱拳道:“那就謝了。”
和摩爾城的兵馬交接之後,摩爾城主帥吳德力突然發作,將蕭寒給控制了起來,本來典仁他們要反抗,蕭寒制止了他們,自願等待大帥的到來。
山林之中,一處秘密的山寨之中,一個綠衣人單膝跪地道:“將軍,此次我們偷襲帝國運糧部隊,全軍覆沒,請將軍責罰。”
“到地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綠衣人就把和蕭寒交手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那個將軍想了一下說道:“好了,這件事情不能怪你,也是我的失誤,沒有搞清敵人的情況,那小子手中竟然有地級靈器,我一定要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