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產生一絲裂縫的心,瞬間支離破碎,被漢羅德突破到七級這事鬧的心中本就難受的切爾西,感覺心中燃燒着一股無法壓抑的怒火,還有那沁入心脾的傷。
嘭——隨手套在身上一件衣服,切爾西毫不猶豫的甩開修煉室的門,快步離開,那一瞬間顯得是那麼決絕,沒有絲毫留戀,心底的傷又怎麼能讓身後的人看見。
“啊!”
突然,王落看到切爾西準備飛奔的身影猛的一個急剎車,緊接着一聲驚呼傳進有點愣神的王落耳中。
撲哧……
看到切爾西回頭,滿臉怪異之色,想哭又很鬱悶糾結的心情,王落一個不小心頓時笑出聲來,看到切爾西臉色驟然變冷,王落纔想起來,這個時候貌似在吵架,不適合笑啊。
“哼!”
冷哼一聲,一甩衣袖,切爾西負氣離去,腦海中回想着那一笑的風情,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許多,隨即睹了一眼差點被自己撞到的憨厚少年,直接離去,在心中告訴自己:不能發賤,剛剛他傷你傷的那麼深……
“哈,是你!”
切爾西離開了,頓時露出了剛剛發出驚呼的少年,看到他,王落的眼睛不由的一亮,心中一陣偷笑,真是累了就來個枕頭,想做了,嗯,雖然沒做成,但是又來了一個,恰到時機,而且還是個雛。
“啊,是你!”
看到王落,憨厚少年頓時發出一聲驚喜,回想起五天前地火室門口發生的事,還有這幾天傻傻的故意來到地火室,期待與王落再次相遇,不由的一陣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這幾天他可是從來都沒有靜下心來修煉,腦海裡迴盪的都是那一副畫面,異常難熬,雖然知道自己不該想,但是卻管不住自己的心。
“有沒有想哥?”
感受到少年眼中的火熱,王落微微一愣,隨即一把將少年拉近修煉室,關上房門,將其扣在門上,吻着其柔嫩的耳朵,噴灑着熱氣,不疾不徐的問道。
“有想——啊——沒有——我……”
初次經歷這些事情的憨厚少年,身體不由的微微顫抖,激動中夾雜着絲絲害怕,含糊不清的回答着。
“怎麼想的啊?”
誘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在耳邊,絲絲彷彿要將人燃燒的熱氣噴灑在脖子上,憨厚少年頓時感覺渾身發燙,某處不由自主的變得堅硬,小臉再次紅了幾分,支支吾吾沒敢說話。
“啊,怎麼想的啊?”
誘惑力十足的聲音再次響起在耳邊,噴灑的熱氣轉移到臉上,睹了一眼那滿眼笑意的雙眼,憨厚少年彷彿受驚般趕緊閉上雙眼,沒有說話,一副任君採摘的摸樣。
“呵呵,你這是任我擺佈嗎?”
樂呵呵,彷彿鬼魅的聲音繼續響起在少年耳邊,一步步誘拐者少年單純的心,將其推向魔鬼的深淵。
刺啦……
剛想張口說聲“不”,衣衫撕裂的聲音便響起在耳邊,感到下身微涼的少年,身體猛的一顫,緊閉的雙眼再次閉緊了幾分。
************“安薇兒!”
慵懶的躺在老爺椅上,邊吃邊看書的安薇兒,眼前一晃,一道熟悉的藍色身影便出現在眼前,同時一道低落的聲音傳進耳中。
“切爾西,你沒事吧?”
看着眼前曾經翩翩君子一枚的人兒,如今隨意的披一件衣服,頭髮凌亂,眼角微紅,一副失魂落魄的鬼樣子,安薇兒心中不由的一痛,溫和的問道,其實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安薇兒,你別問了,讓我在你這靜靜!”
頹廢的坐在另一張老爺椅上,切爾西無神的望着前方,心神黯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和王落結束了?!”
帶着肯定的疑問迴盪在耳邊,切爾西轉頭看向一臉淡然的安薇兒,他的事情她從來都是一猜一個準,不管發生麼事,她總會有解決辦法,小小的腦袋裡不知道藏了多少知識。
“因爲漢羅德?!”
依然肯定淡然的語氣,不疾不徐,彷彿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彷彿一切都不能將她平靜心的擾亂,莫名的,看着這個自己的紅顏知己,切爾西平靜了下來。
“說說看!”
見到切爾西準備開口說話,安薇兒身體瞬間鬆散開來,慵懶的躺回原處,靜靜的看向切爾西,聽着他訴說着他的感情,只是他的感情,與她無關的感情。
“不知道爲什麼,漢羅德突破七級之後,我突然很沒有安全感,你也知道王落和漢羅德的關係,我害怕,害怕失去王落!”
“繼續!”
“王落一直就像四處遊蕩的魚,我永遠不知道他想什麼,就算將他緊緊的抱在懷裡,我也無法確定他完全屬於自己,何況他根本就不完全屬於我自己!”
“我早就猜到他暗中和漢羅德之間的聯繫一直沒有斷過,不過我不敢去證實,我怕,安薇兒,你說我是不是很膽小懦弱?”
“你今天去找王落了?向他坦白要一個確定的結果了?結果他沒有給你你想要的答案?”
看着像一個孤單無助的小孩望着自己的切爾西,安薇兒心中再次一痛,不再切爾西是否懦弱這個問題上糾結,轉移開話題。
“嗯,漢羅德突破到七級之後,我就在地火室裡面等待王落,剛剛見到了他,我們分手了!”
說完,切爾西又恢復了無神的樣子,癱躺在老爺椅上,沒有焦距的愣愣望着前方。
“不防你現在再去找王落,看看他現在幹什麼,看看你爲了一個跟麼沒愛過你,只在乎你身體的人這麼頹廢值不值得!”
有些時候,有些話,說了等於沒說,一切不如親眼所見來的實在,眼中精光一閃而逝,安薇兒腦海中閃過王落的身影,她當初或許不該這樣對切爾西,明知道他們很難會有結果,還鼓勵切爾西解救中毒的王落。
當初是真的爲了切爾西好,可是後來隨着瞭解那個圈子,安薇兒知道這個圈子中不會有人在乎愛情這個鬼東西,他們在乎的只有性,或許那個時候就應該告訴切爾西,讓他趕緊撒手,最後卻還是沒有說,不忍傷害他。
“我——我不敢去,我怕最後一絲幻想破裂!”
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切爾西滿臉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