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危險,身體本能的想要閃避,但下一瞬間,王落便定在了原地,就那樣站在原地,沒有絲毫防禦措施的站在原地,等待着攻擊的降臨。
嘭——青色的手掌瞬間講王落擊飛,在天空劃過一道悽美的弧線,落向不遠處的草叢,人未落地,便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強行接住,沒有給王落絲毫反應的機會,彷彿王落自願落進那張溫柔的懷抱中。
“受你一擊,我們之間就此兩清,以後各不相欠!”
皺眉從琪兒的懷中離開,嘴角掛着血絲,臉色蒼白的王落,緩緩站起身來,不帶絲毫感情的看着漢羅德,異常決絕的說道,隨後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留戀,和前幾天一樣。
“好,從此以後你我各不相欠!”
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王落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身形略顯踉蹌的繼續前進,不疾不徐……
一句話,一段戀情,是否就此結束?沒有人知道……
就像當初第一次分離,同樣是一句相同話結尾,但結果卻有人服軟,如今又是如此,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再次服軟,又或者真的就此結束……
看了一眼漢羅德,琪兒對其笑了笑,準備跟上王落的腳步,可是下一刻,便聽到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道青色的身影快速奔來。
“琪兒,等等我!”
“咦,漢羅德,你也在這裡,那天你突破到七級之後,昏迷不醒,可是哥我把你揹回去的,你可不準跟我搶我家琪兒!”
飛奔而來的貝亞特,遠遠的看着貝亞特,摟住漢羅德,一副哥兩好的樣子說道,惹來古斯一陣側目。
現在的古斯有點分不清狀況了,貌似這一個個在學院赫赫有名、平常難得一見的強人,貌似都直接或間接因爲王落的關係,一一現身,王落再在這裡待下去,古斯真懷疑會不會把全校的名人都引來,他這憨厚的小腦袋風中凌亂了。
“哎,琪兒,等等我!”
沒等漢羅德開口回答,發現琪兒要走的貝亞特便一個閃身追了上去,可是下一刻,便以更快的速度到射而回。
“貝亞特,沒有突破到七級,你最好離我遠點,再敢來煩我,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看到王落的身影越來越遠,心中着急的琪兒,瞬間冷下了臉,對着被自己抽飛,有點愣神的貝亞特說道,現在他可沒有心情在這裡Lang費時間,王落纔是最重要的。
“嗚嗚……琪兒,你居然爲了王落兇我,好,進入晉級幻境之後,我一定可以突破到七級,到時候你絕對攆不走我!”
聽着貝亞特鬼哭狼嚎,王落忍不住腳下一個踉蹌,除了奇葩女邦妮之外,他又見識到了一個奇葩男貝亞特。
“別裝可憐了,他們不知道,我可知道就算在你身上劃上一道刀口也不會流血!”
睹了一眼冒出來的琪兒,王落沒有搭理他,繼續虛弱的前進着,雖然琪兒猜對了,他是在裝虛弱,不過,沒法,這樣才更具有效果,而且他也不全是僞裝,有些東西是裝不出來的。
*********“王落,你也真夠有才的,居然能想到用這麼神奇的血能來消除身上的吻痕,呵呵,你以前可沒有這麼做過,看來你對血能的理解運用又強上了幾分!”
聞言,王落眼中寒光一閃而逝,進入內院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是第一次和琪兒單獨相處,本以爲已經擺脫琪兒,現在聽其說的每一句話,顯然自己還在琪兒的掌控之中,或者說還在葛達的掌控之中。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不會和你合作的,如果你想被人幹了,我不介意!”
停下腳步,看着琪兒那天使般的臉龐,想到琪兒那人妖似的身體,王落眼睛頓時放光,肆無忌憚的欣賞,心中則有一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每次回想起試煉之時被強上的情形,心中就有一股火辣辣的憤怒,灼燒着每一根神經,時時刻刻都想着報仇雪恨,奈何遲遲不能突破到七級,根本不是琪兒的對手,不然他也不會按照齊魯所說的方法來突破七級。
“王落,在我面前,你沒有絲毫秘密可言,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的一切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
“是嗎?”
嘴角掛上一抹邪笑,王落欺身而上,雙手換上琪兒的細腰,緊緊的貼住琪兒的身體,嘴角噴灑的熱氣吞吐在琪兒膨隆的胸部。
“你說我現在想幹什麼?”
右手順着細膩的柳腰下滑,一把抓住那柔軟的翹臀,往前一送,下身不知何時隆起的火熱抵在尤物的雙腿之間,絲絲熱氣隨着每一個字噴灑着那誘人的紅脣之上。
“你現在想殺了我,同時還想上了我,心裡很是矛盾,你對自己對我居然能起反應感到惱怒,你卻控制不住你的身體,而且就算我脫光站在你面前,任你施爲,你也不敢動我分毫?”
沒有絲毫的躲避,琪兒看着王落,任由王落施爲,他知道王落根本不敢動他,怕自己會把他體內所有的能量吸乾。
“是嗎?”
突然,王落詭異的笑了,察覺到不對的琪兒心頭一顫,就要躲避,可是爲時已晚,一根手指瞬間便突破防線,連帶着那白色衣衫一起進入深處,狂暴而又刺激。
“哈哈……”
一進即出,王落飛身而退,暗影幽魂施展到極致,幾個閃爍間便消失無蹤。
********“回來了!”
吃着零食,雙眼放空,盯着面前書本發呆的安薇兒,突然恢復了原本慵懶的樣子,隨手翻了一下書,瞄了一眼身邊老爺椅上突然出現的人兒,淡然的開口問道。
“嗯,安薇兒,我不想回去,讓我在你這呆幾天吧!”
低落的閉上雙眼,無精打采的躺在老爺椅上,切爾西略顯嘶啞的開口說道,腦海中卻回憶着剛剛的所見所聞。
“講講你看到了什麼!”
“我——”
聽到安薇兒繼續追問,切爾西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感覺這個世界上,原來不是你死我活的身體上鬥爭最可怕,最可怕的是無聲無息間給你心中最致命的一擊。